这是一个真实的秋天里,街道边风景树的叶子已经憔悴,有些早黄的叶片落下来,在沁凉的秋风中孤零零地旋转在街道上。此刻,我就像那些无依无靠的叶子,漫无目的般地游荡在街上。一些女孩在在我的身边走过去,我凝望着她们美丽的身影幻觉那里面就有楚香红,我多么渴望在街上遇见她啊。
难道我和楚香红真的就见不到了吗?我心里还是翻腾这样的悲戚。她说好了等冯姗姗走后就要和我从归于好的,可冯姗姗走了,她却也走了,而且走得无影无踪。为什么她也这样呢,连一点消息也不给我留,是她真的对我已经心灰意冷还是在她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于是我猛然想起了那个叫沈春玲的女孩子,或许她能知道楚香红的一些情况吧?
我有了迫切想见到这个女孩子的冲动,哪怕从她嘴里知道只言片语有关楚香红的消息也是好的。
我快步向那个酒店所在的那个街走去。
这是下午以后的时光,酒店里正是相对清闲的时候,沈春玲正在一楼的厅堂里的一个桌子边和一个女服务员聊天,见我来找她,顿时满眼惊喜,说:“你终于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我看了一眼她身边那个服务员,有些局促地对她说:“我找你有点事情要了解,关于楚香红的。”我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
沈春玲眼睛里显出稍许的失望,但还是很热情地说:“好啊,那我们找个肃静的地方说话吧。”然后她转身在前面走。
沈春玲把我引到一个餐厅的雅间里,把门关上了。她示意我坐在椅子上,但我很着急地没有坐,看着她,问:“租住楚香红家楼房的那户人家是你姐姐家吧?”
“是啊,那是我姐姐,怎么了?”沈春玲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这个十八岁的美丽女孩子看人的眼神很柔和,让人感到很舒服。
“啊,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楚香红是什么时候找到你说她家房子要出租的?”我努力缓解着自己的着急神色。
“是这样的,楚香红在这里打工的时候,我们没事闲聊,我就随便说起我姐姐家要租一个楼房的话,可是前天她突然来酒店找到我,说她家的楼房要出租,问我姐姐家还租不租了?正好我姐姐家还没有租到房子,我就帮着她和我姐姐联系了,之后我姐姐就去她家里看房了,然后就租妥了。”
“可是她们前天才谈妥了,你姐姐今天就住进来了,怎么会这样快呢?”我还是感觉到十分困惑。
“这有啥奇怪的啊,她们又不是卖房,一些家具之类的东西也无需带走,只收拾一些衣物就可以了,昨天她们谈妥之后,楚香红和她妈妈就就连夜走了,我姐姐也是今天早晨才搬进去的。”沈春玲很不奇怪地说。
“你知道楚香红为啥这么匆忙地离开吗?”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楚香红说,她妈妈很久以前就筹划离开这里了,只是以前她死活不肯离开,可是昨天楚香红突然想离开了,而且立刻想离开,她妈妈当然求之不得了!”
“你知道楚香红为啥又突然想离开了?她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啊?”我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难道她暗地里发现了我那夜和冯姗姗宾馆里的事情?
“楚香红没有和我多说什么?但看来她很悲伤的样子,她只说她太伤感了,没有必要在这里再呆下去了,她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你知道她们去了哪里吗?”
“她说她们要去海南,她二姨就在海南,她和她妈妈去海南打工生活,如果在那里混好了再回来把这里的楼房卖掉,至少在一年之内她们是不会回来的。因为我姐姐和她们签了一年的居住合同,房钱都交了。”
我颓然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沈春玲和她姐姐说的情况完全一样,看来楚香红真的走了,去遥远的海南了。而且十有八九是因为对我彻底心灰意冷了,才突然离开这个城市。这一走就像消失在茫茫人海里,寻都寻不到了,没有地址,没有手机号码,如果不是她想找我,那我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的。这简直是世间最残酷的事情啊,我该怎么才能见到她呢,难道连一次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难道这一生我们的缘分就尽了吗?难道我们彼此的海誓山盟就这样顷刻间风流云散了吗?这个时候,我凄惨的思绪里飘飞着一首千般断肠的曲子.
跪求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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