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专注不吃药三十年,尼玛嗓子好疼。
☆、我和我曾经的未婚夫坐在草地上等死
埃德蒙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在奥尔瑟雅动作的第一个瞬间,他已经撕开了卷轴。
土黄色的光芒涌动,大地系的结界展开,埃德蒙对这张由大地女神最高祭祀亲手制作的卷轴极有自信,事实上,如果不是李斯特反复叮嘱,他根本不会把一张如此珍贵的卷轴,浪费在一场,在他看来十拿九稳的战斗上。
光膜和魔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坚韧的剑刃和金属交磨。
顶端受到了阻碍,然而到目前为止,这一击还没有竭尽力量。
这一切在埃德蒙眼中,仿佛是极缓慢的事情,然而,发生的时间,也不过是光影交融,白驹过隙的那么一个瞬间罢了。
少女带着坚定地,狂热的面庞一寸寸逼近也不过是在这一个刹那罢了。
浑圆的防护被压迫出一个危险的尖锐凹陷,在埃德蒙的惊呼声中,轰然炸裂成一片片飞舞的光蝶。
埃德蒙毕竟也是受过多年训练的剑客,在这千钧一分的瞬间,他抽出了剑。
巨大的魔剑首先洞穿了男人的胸口,巨大的惯性,使那柄细细的刺剑,也进入了奥尔瑟雅的肺部。
少女好像把身体的痛苦置之度外,冷静精准的把剑身旋转一百八十度,在她把剑抽出来时,对手的胸口血红一片,难以支持,半跪在地。
金发男人的发丝上沾上了鲜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好像一块染血的金子。
他艰难地抬起头,和用剑器抵住地面,昂然而立的少女四目相对,神情阴郁,又带着扭曲的喜悦,这喜悦被杀机调和得异常恶心。
“你以为你赢了吗?”
“现在的场面还不够明显吗?”奥尔瑟雅笑着,这时候,苦杏子的味道从气管里蔓延出来。
说不上难闻,然而,听了埃德蒙的话,奥尔瑟雅很难不生出疑惑来。
某种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奥尔瑟雅摸了摸,大概是血液吧,然而,黛绿的颜色让人惊恐。
埃德蒙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见状,虽然气力将尽,还是努力笑出来,“你中的毒,本来没有大碍,过了一段时间就会自然解除,可是你强行运转魔力,说不得是咎由自取。”
如果我束手就擒,拿到你会放过我不成,奥尔瑟雅讥讽的想着,似乎坏蛋总是爱说些白痴的话。
“解药在哪里?”
“世界上没有这种东西。”
“你说谎。”
“是的,我说谎。”他沙哑的声音有种特殊的男性魅力,“不过我怎么可能把解药给你呢?我又不是傻瓜,对吧?”
奥尔瑟雅厉声道,“起码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
“放手来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奥尔瑟雅知道自己动不了手,在战场上杀死敌人是一回事,肆意的折磨敌人又是另一回事。
“我会杀死你,”她像是在承诺什么,“说出你的真名吧,作为不值得尊敬的敌人之一,我会安葬你,记住你的名字,作为骑士的礼仪。”
埃德蒙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光芒,他伸手把额前的发勾到一边,语气中竟然可以说含着名为温柔的元素,“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脾气很怪?”
“那要看以什么标准作为评价,如果把你自己作为标杆,恐怕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可以被冠上这个称号。”
“随你怎么说。”埃德蒙并不纠结于这个问题,按住胸口,抑制血液的流动——说实话,这除了能叫自己心安,已经没有什么其他作用了。“既然我活不过明天,告诉你个有意思的事情好了。”
“既然我可能也活不过明天,我也不妨告诉你件事情。你先说。”
“好吧,有没有人说过,其实,你一开始拟定的丈夫并不是安琪罗?”
“哦?”幼时的奥尔瑟雅,对所有关于西尼亚的事情都不想知道,“那么是谁?”
埃德蒙诡异的笑着,“是我。”
“你?”
毒素进一步侵入身体,奥尔瑟雅觉得身体向被灌了铅,沉重到支撑不住,索性坐下来,和埃德蒙面对面。
“你大概没印象,是我七岁的时候,你那时候大概就三四岁吧,父亲在和人聊天,我一个人在皇宫乱跑,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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