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在她身后一微不可知的幅度叹了口气，放下酒杯到了凤夜身旁。
“老狐狸好聪明，”她说，“他让任何的人来我都有办法让他空手而归。唯有你……”她的嗓音出奇的温柔，“我不绝不会对你耍任何的心机。”
“为什么？”凤夜很好奇。
但是明月明显的不准备回答。
“你平时都是和女人这么玩暧昧的吗？”凤夜有些怒，“包括你的楚洁？”
“你在说什么？”
“我认为你是在和我调情，”凤夜直言不讳，“而且还是背了楚洁在偷情。”
“哈……”明月忍俊不禁，“小丫头，你还真会说话……”
“我说错了吗？”
“没有，”明月收了笑，然后转过身走开了，“东西我马上就会让人给你父亲送过去。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你……”凤夜不知道明月的态度为什么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但是很明显，明月不想再看到自己了。
“你在下逐客令吗？”
“是，”明月没有回头，“楚洁就要回来了。我不想让她看到你。”
凤夜的胸口堵了一刻，有些呼吸不过来。
“哦。”她顺从的走到门边，眼神木讷的，表情也有些僵。
明月就真的看也不看她的把她送出了门。
楚洁还在上学，所以并不常来明月家里。每一次的约会几乎都是明月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在楚洁有空的时候开车去接她。今天她之所以来，是因为明月说要给她过生日。
“你确定自己不会趁机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楚洁开始是这样问的。
明月很正经的告诉她：“会的。”
楚洁白了她一眼：“你敢。”
明月依旧很正经：“对啊，我敢。”
楚洁知道，有人在她之前进来过这里。而且，还是个女人。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小抿了一口：“凤夜来过？”
“谁？”明月头也不抬。
太自然不过。可是，不是明月的风格。如果凤夜没有来过，明月绝对会说：“来过啊，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可是，明月假装不知道。
太过于了解对方，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情。
“阿月，”她看着身边的恋人，“你不要瞒我。”
明月依旧是沉默着。
“我知道凤夜来过，”楚洁说，“可是，我并没有怀疑你们什么。”
“你应该怀疑的，”明月终于抬起头与楚洁对视了，“我差一点就背叛了你。”在凤夜那么小孩子气的时候。
“可是你始终是没有。”
“那不是我想说的，”明月自嘲一般笑了一声，“呵，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和你说什么。”
“你想吓我，”楚洁轻轻的靠到明月肩上，“你想吓我，让我担心你会不会离开我，担心你会不会舍不得她而离开我。你气我平时忽视你，你气我不肯接受你的求婚。你在报复我，你想让我害怕的发疯……”
“楚洁……”明月心疼不已，“你不要这样……”
“告诉我，只是这个样子。”楚洁却坚持着，“只是这个样子。”
当爱已成习惯
欺骗任何人都比欺骗自己容易。
“告诉我，只是这个样子……”楚洁几乎是在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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