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选择了否定。
“非得这个样子吗？”
“阿月……”楚洁没有办法了，“你只要回答是就好了……”
什么时候，楚洁已经那么的没有自信可言？
明月看着怀里就快哭出声来的楚洁，确定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发生了什么？”
楚洁愣了一下，没有回话。
“你又在想什么了……”
“今天有人问了我一个问题，”楚洁的声音出奇的平静，“他问我，凭什么确定你对我的爱不只是一种习惯，而是你口中所谓的等待千年的爱情。阿月，真的有什么爱会延续到千年后吗？无尽的岁月真的磨不尽这种感情，你对我的执着真的不是因为习惯？”
当爱情成为一种习惯，它是否还能被称作爱情？
明月没有真正的回答楚洁，她只是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把激情和爱情搞混了？”
激情？
楚洁呆了一下：“什么？”
“千年的时光改变了很多东西，”明月没有以往吊儿郎当的样子了，“也磨尽了很多的东西。我也不知道爱情究竟是什么，我唯一所知道的是：我绝对不会放弃你。你如果再一次离我而去，我不敢担保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
楚洁终于抬起头去看这个记忆里孩子一样的明月。她变了，变得太多。变得强势而有担当，变得果断而执着，变得自己已经不得不沉迷于她的霸道之下温柔之中……
“你这个问题，我在最开始遇见你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我消失那些日子也是因为这个问题。我想得其实比你还多。楚洁……”她低下头来看着怀里的爱人，却不经意的对上了楚洁痴痴的眸子，忍不住就笑了，“你这个样子，我可以理解成你已经臣服于我了吗？”
“嗯，”楚洁真的就点了点头，“是。”
这下子明月笑得更加的张狂了：“好啊，我就说了，你肯定是我的。”
“阿月……”楚洁抚上明月的脸，“你真的变得好多。”
“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楚洁顺从的问。
“因为你。”明月垂下头来轻轻的亲了亲楚洁的额头，“都是因为你。”
楚洁耐心的等着明月接下来的解释。
“那个时候的我，软弱无能，犹豫不决而且缺少担当的勇气。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害死你的元凶。”明月拧着眉，“所以，我都要改掉……”
面前的人，其实是真的很陌生。
楚洁真的认识这样的明月，也才是几个月的事。那个软弱的明月，她记得反而更加深刻。
两个明月她都爱，两个明月她都没有招架之力。因为就像现在一样……
“你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总是能让我伤心又让我开心。跟你在一起简直就像蹦极，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
“那你怕死吗？”明月俯下身把楚洁逼到沙发的角落里，“你怕吗？”
怕，当然怕。
楚洁不退反进，毫不迟疑的吻住明月。
明月终于停下她的对楚洁心理上的强攻，转而享受佳人的温柔。
可惜佳人并不温柔。
楚洁拽住明月的衣领就直接的撕扯开了，一点都没有了往日冷静沉稳的样子。虽然处于下势，却没有丝毫的逊于明月的热情。
明月的嘴角又浮起了若有若无的笑，然后抓住了楚洁的手按在沙发边沿上，埋下头用嘴扯开了楚洁的扣子。
楚洁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今天的她，已经准备好了做明月完完全全的妻子，再也不想纠纠缠缠的永远绕在明月的边缘，只能相守却不能相拥。她要完全的拥有明月，不，是占有。
直到这一刻，楚洁才终于意识到明月的改变。眼前的人不再是当日懵懂的小丫头，她已经完全拥有让楚洁毫无招架之力的攻击。
明月的手，松开了对楚洁的束缚，转而攻向她柔弱的腰间，她的膝盖递进楚洁的腿间，只是压迫着，没有半分的移动。是楚洁自己在受不了的挣扎。
她没有试过这样的明月，真的有些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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