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一个女大学生出去了吗？”
“这个……”秘书迟疑着，“老板的事情我们从来就不会过问的……”
“我知道了。”楚洁平静的转过身。
她几乎在任何的时候都能够保持外交官一样的冷静。
秘书有些害怕的送走了楚洁，这才松了口气：“我的天，比老板还吓人，真是天生的一对……”
“她就是楚洁啊，”身边的人好奇的观望了一阵，“就是我们老板的女人？”
“说不是都没有人信。”
“可是，最近那个大学生算什么啊？”
“情人呗，”秘书很有见地，“大老板嘛，都是有情人的，而且老板又没有结婚。”
身边的人都很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明月每次接楚洁都只会到一家餐厅。那是明月自己开的餐厅，每日只接待极少的贵宾。奢华的复古式宫廷建筑，昂贵的古董字画，还有明月亲自调教出来的美人。每一次走进，楚洁都有时空错乱的感觉。就像与明月的初见。
这样的地方，明月说了，只赔不赚，但是她喜欢。
只要是她喜欢的，她就无所顾忌。
楚洁几乎笃定了明月会去那里。而且明月她们就真的在。明月坐在靠窗的长木椅上，半闭着眼，静静地听凤夜弹琴。
曾几何时，雪晴也这样给明月弹过琴。
楚洁也静静地听了那么一会儿，直到她发现凤夜已经看见了自己。她们的目光隔着玻璃对视了，凤夜的眼里，是浓浓的挑衅。还有得意。
我赢了。
她似乎在说。
楚洁却笑着摇了摇头。
你还差得远。
凤夜不明白为何楚洁那么的自信满满。不过明月很快就给了她答案。
“你走神了。”她淡淡的说，然后睁开眼看着窗外的楚洁，笑着说，“进来吧。”
“你到我公司找过我？”
“嗯，”楚洁挨着明月坐下了，然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明月的肩，“她们说你不在。”
明月笑着抓住楚洁的手：“所以你就找到了这里。”
“你肯定会在这里。”楚洁有看到凤夜的不甘，可是她忽略掉了，“你不想瞒我。”
在我们一直约会的地方，还靠着窗。
“你的琴弹得很好，”楚洁直起身，“我也想玩一玩了。”
凤夜冷冷的盯着她，没有回答。
明月只是笑，也没有说话。
楚洁接过古琴，然后吃了一惊。
“焦尾！”她惊喜的抬起头看着明月，“怎么还在？”
“我一直保存着，”明月轻轻的拂过琴身，“是不是和从前一样？”
本该是极为温馨温情的一幕，楚洁却在下一刻变了脸。
她转过头看着凤夜，然后离开了明月身边。
“楚洁……”明月拧起眉，“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楚洁淡淡的说，然后推开小木门走了出去。
凤夜却仿佛明白过来。
“她是在气你让我动了她的东西，”她也并没有觉得轻松，“这把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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