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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午好，教授…以及Malfoy先生…」Harry结结巴巴地打着招呼。

Snape双臂抱在胸前，用盯摄魂怪的眼神俯视着紧张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的救世主，冷笑道：「我一点儿也不好，Potter先生。」

明明是比较客气的话语，比起铺头盖脸的毒液却更让Harry无所适从，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不断冒汗的手掌心湿滑而黏腻。

「哦，你就是Potter……」Lucius拉长了音调，无机质的灰蓝色眼睛在Harry看来，比Draco的要冰冷得多，让他有种被蛇盯上的窒息感。

Harry等待着Lucius接下来可能极为苛责的讽刺，他想，为了Scor和Draco，他也许能试着忍受。

但Lucius并没有吐出什么婉转的恶毒话，一旁的Snape很清楚这个。

看上去，Lucius是个冷酷狡猾的完美Slytherin，可实际上，那只是在Abraxas训练下的成果，抬高下巴、面无表情以及拖长音调，能让Lucius不那么快地暴露出和Draco一样，在某些方面缺根筋的本性。

只见Lucius慢吞吞地说：「Draco呢，带我去见他。」

Harry用力地点了下头，但他又很快抬起脑袋，看着Lucius，欲言又止。

Snape很不耐烦了，「Potter，如果你想让我用摄神取念的话，我想我非常乐意。」

「不、抱歉…先生，呃…Malfoy先生，Draco说得对，一切都是我的错！」Harry挺了挺胸膛，仿佛下一秒他就将去面对Voldmort。

他答应过Draco，会挡在他面前的。

Snape嘶声：「我毫不怀疑！」

Lucius则是轻轻点了下头，说：「好的，我知道了。」

但这并没有安慰到Harry，他觉得两个大人仍然在想着如何责罚Draco，而这是他不想看到的。「…是真的！那、那天晚上，Draco喝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听到一点有效信息，让Snape的眼睛眯起来，「Potter，你的意思是指，你趁着Draco醉后乱性？」

危险的眼神让Harry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他舔舔嘴唇，忙不迭地说着：「我、我很抱歉…真的、非、非常抱歉……」

「唔，所以不是Draco选的你？」

这个消息让Lucius好受了点，说明了Draco并不是不把他讨厌大Potter和Black的事放在心上，而救世主的宝宝只是个意外。

Lucius的话让Harry感到些许不自在，但他还是点了头；因为这似乎解除了Draco主动亲近Gryffindor的罪名。

此刻，Harry已经想不起他应该尽量缓和Lucius对Gryffindor的厌恶了，只想着度过眼前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