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湖崖顺利的到达地面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索性大街上的人都不多,所以在小角落里的他根本没被发现。“接下来,去干嘛呢?”还是先去按照人类的习惯去吃个饭吧,光是凡间的饭菜,就真的够让他流连忘返了。“哎,包子,大肉包子,小肉包子,菜包豆沙包,不论什么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的诶!”欸,包子啊,“老板,给我来几个包子,外加一壶茶,”“好勒,您稍等,您是带走,还是在小店里吃?”湖崖看了一圈,嗯,干净整洁,早饭就要慢慢来,他满意的点点头,撩起袍子,就往实木板凳上坐了下来。您是不是觉得此处有点奇怪,没错,这时候的湖崖外貌已经是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了,原本带婴儿肥的小脸,已经变成了尖下巴的瓜子脸,皮肤白皙红润,典型的凤眼微微上翘,眼里透着说不出的灵动,身上穿着不是缎子也不是绸缎,只是比一般布料略好点的米色夏白布(某盐:看出来了吧,我是瞎编的,表拍我……),不夸张也不掩其的风华,一派的可爱可人。
你还别说,这家的肉包子皮薄馅大,一口咬下去,他的嘴都不够接着汤汁了,湖崖边吃边摇头晃脑的想,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一个笼屉的小包子就都快给他消灭掉了。“……你是说,这长留今年要招生了?不对吧,这长留不是三年才招一次生,这次怎么提前了?”
同桌的一个灰布衣裳的男子问到。他的声音够大,至少湖崖被吸引住了
☆、第三章
于是湖崖拉长耳朵,一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吃包子。“谁知道啊,总之长留这次要招生的事是妥妥的了,喏,通知都贴在了门口了”。嗯?长留?那是什么地方?他慢慢地靠近地那两个人,“哎哎两位大哥”那两男子正在聊得热火朝天,突然被打扰,一脸烦躁的看过来,却呆愣了两秒,许是因为湖崖比普通人的相貌出众了不止一点,那两个男子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怎么了?”他将手伸到脑后搔了搔,一脸憨厚可爱的样子“哦,我想知道这长留,是个什么地方?”面色微红,一脸的不好意思,倒是像极了那么回事。“什么?!你连长留都不知道?”那灰衣男子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湖崖拿来两个没用过的杯子,把茶给二人的倒上,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两位大哥不知我是山里来投靠亲戚的,想谋个出处,不想却与他们失去了联系,刚刚听你二人谈话,不知这长留可否是个好去处?”那两位男子被他一口一口的大哥喊得舒心,整个人都和颜悦色了不少,看湖崖也越发顺眼,自然知无不尽。却没想到这湖崖穿着如此体面,怎会是从山里来的。
“原来如此。这长留乃是修仙的一大门派,历届的长留招生都是三年一次,这次却比往日提前,按说你刚到这,举目无亲,这长留该是个好去处,可是这要通过长留的考核实乃不易,多少法力高强的人在这栽了跟头,无缘与长留,我看你年纪轻轻,怎地能过那三关,大哥我奉劝你一句,还是算了吧。”男子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头,便要起身走人了。湖崖行了一礼,赶忙说道:“多谢两位大哥了。”那两位男子摆了摆手,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老板,多少钱?”湖崖走到老板面前,“嘿,不多不少,整好。”湖崖掏了掏全身,总统全付给老板。“得了,客官您慢走,下次再来啊!”老板找好钱递给了湖崖。湖崖暗自懊恼,怎么就忘了向天帝要钱了呢?
去长留=不用钱=有吃有穿。湖崖叹了口气,看来这长留,他是去定了!别怪湖崖爱占小便宜,按说湖崖本可以变成钱财来供自己来使用,可是大家别忽略了一件事,这变来的钱财都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可不是凭空来的,如果单靠法术变来的,就说这银号什么的也对不上啊。
不过…………长留怎么走?某个蠢小孩感到深深迷茫……
“快点走啊,异朽阁要开门了,这异朽阁虽然号称知天下事可这一天只让一个人进去,还要付出代价,不过,只要让我知道我的带过来的嫁妆镯子在哪里,就想让我付出代价我也愿意啊!”“你个财迷,一只脚都快踏进棺材了,还惦记这些不中用的东西。”“你懂什么!快走!”一对老夫妻的争吵声从旁边传来。异朽阁……?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湖崖一阵窃喜,连忙追上那对老夫妻。
黑漆漆的大门看着多不舒服啊,湖崖看着异朽阁大门皱了皱眉。“卡啦”大门被缓慢的打开来,出来了个身高八尺,面色阴沉的粗壮女子,她直视前方,她做了个手势,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人立即呈上一个装满签子的签筒。她左手拿着签筒摇晃了几下,掉出个签子,她用右手接住,看了一眼,便又把签子放回原位,叫人拿走。她看了看台阶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她缓缓开口:“今天的内容是包子”“啊,是包子啊,怎么办我只带了把青菜”“快去买包子!“对对,快点”“啊,包子!”“……”嗯,人呢?去哪儿了?湖崖看看周围,就这么一下子人就全没了,真是门可罗雀。湖崖耸耸肩。他刚刚才吃完了包子,也没有包子,现在去买估计也来不及了,看来,今天是不行了。他正要往回走,突然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制住了他,他本可以挣脱,但却还是转过身去,就看到那女子正好收起手“不进去么?”她淡淡的开口。“嗯?”他疑惑的看着她。他并没有带包子啊。“你可以进去了。”那女子像是看出了他的疑虑,“你身上有包子的味道。”……拜托大姐,这里面十个里有九个人早饭吃的都是包子吧!湖崖瞬间囧了。“看你顺眼。”说完,便径自走了进去。这真是个看脸吃饭的时代啊!湖崖感叹到。虽然他不是靠脸吃饭,但是有张可以看的脸真是好啊……门口守门的人看到湖崖在那边自语自怜,极力无视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喂喂,进去了啊!”
哦,他怎么把正事给忘了,湖崖一拍脑门,瞬间摆脱“自困模式”,屁颠屁颠地小跑进去。
“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刚才说看他顺眼的那个女子也不见了踪影,那也没办法了,走走看看吧。一个时辰后……某小孩拔花拔得不亦乐乎,简直入了迷了。“你在干嘛?”他转头一看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嗓音诡异的问着他。虽然他没有摘下面具,但是个人都知道此人现在怨念极重,识相得还是快点跑吧。但湖崖哪知道,从来都只有别人怕他的份,他瞥了眼男子,手上的动作不停“我刚刚看到这里的花盆里长了草,所以……”“所以?你得出了什么结论?”“那会有人养草啊,肯定是这花盆里长了杂草,我就想帮忙除下草。”湖崖看了眼已经呆滞的男子,笑着拍拍他的肩“你是这里的主人吧,今天是我一年一度的慈善日,不用太感谢我哦!”杂草……杂草?什么杂草啊?!那是老子养了三年的兰花啊?!!男子一步步靠近他,湖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向他:“你是这里的主人?”男子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默默的点了头。湖崖猛的跳起来,眼睛放光,伸手抓住他“那你就是异朽君咯?”男子又默默点了点头,他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般,身上的煞气降了下去。“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异朽君背过身去,看着手里的书。“嘿嘿,我想知道,长留这次招生的地点在哪儿?”湖崖抓住他不放手,跟着他慢慢的走去。异朽君也没有拦他,继续看着手中的书,一边去认真听着他的话。“哦?”异朽君惊讶,“这长留要招生的事,众人皆知,你又何必来问我?”他看向这家伙,他莫不是傻了不成?“人家…………人家害羞嘛”一副扭捏的样子,明明是男子,他做起来却一点也不别扭,好看极了。异朽君叹了口气,他今天莫非是倒了大霉,碰上这么个奇葩。“明日午时,到这个地方。”他凭空变出一张纸,递给了湖崖。湖崖低头一看,原来是路线图,他仔细叠好,放入随身的小包里。“好了,我把想要的告诉你了,你当然也要付出代价。”“你想要什么?”湖崖大大方方的问到。“我要…………你身上这个。”
☆、第四章
“这个……?”顺着他的目光,湖崖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佩戴的玉佩。“你要这个啊,好吧,给你。”给的这么痛快?异朽君疑惑地接过了它。“你可算是有眼光,而且这玉可不是普通的供来赏玩的,你经常佩戴它,小病没有,大病消失。”异朽君抬头看了他一眼,这玉触手生温,玉色如羊脂般,果真如他所说的,光是看就知道是块好玉。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那个……异朽阁有房间么?”湖崖有些尴尬,这是自己第一次想借宿别人家,而且……对方和他只认识了两个时辰。不过,如果不这样自己此行目的便泡了汤了。他可不想半夜还在大街上游荡,吓着人。(来异朽阁住宿?作者也是醉了。)“什么……?”异朽君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我没地方住,只能来异朽阁借宿一晚上了。好不好?”湖崖一下去贴近他,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殷红的嘴若有似无地靠近面具,他睁大了一对凤眼,眼巴巴地看着他。异朽君默不作声,湖崖没有发现他的耳朵正迅速的变红。想他异朽君何曾被人这样对待,与人如此亲密。“喂……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啊?”湖崖奇怪极了,这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想傻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猛的扑到他背上,对着他的耳朵,深呼吸,三,二,一:“喂!!!!”众鸟皆惊,群起逃散。于是………十秒过后,地上突现了个“人性地毯”……一个字,“惨”!
待湖崖爬起来,回答他的便只有某人怒气冲冲的背影。倒计时,五,四……不到五秒钟某人就又飞奔回来。哟,竟然还没五秒,湖崖挑挑眉。“怎么又回来?”湖崖故作疑惑地问着他。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展现在他的面前。“把东西给我”略显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什么东西……?莫非……你说的是这个?”湖崖慢慢吞吞的往怀里掏出个东西,竟是个扇坠。异朽君手往前一伸,竟抓了个空。“这是我从地上捡的,怎地成了你的东西?”湖崖笑眯眯地摇晃着扇坠。这人怎么如此蛮不讲理?!异朽君凝气而聚,一掌就要往湖崖身上去了。
湖崖微微一侧,一错步就到了异朽君的后边。“哎呀呀,没想到异朽阁竟喜欢强取他人之物,还欺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贫民百姓……啧啧”要说这倒打一耙的能力湖崖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你!”血口喷人!手慢慢收紧。这是爹还在在世的时候赠予他的,他绝对要拿回来!要不是今早它从扇子上掉了下来,他拿在手里,却不想被这流氓给惊到,让扇坠给掉了,哪会被他给捡了!
“那么生气做什么?过了今晚我再考虑考虑……”暧昧地靠近异朽君,用手轻轻拂去面具上的尘埃。异朽君不说话,如今之计,也只能让这人留下来了,此人武功怕是深不可测(某盐:那是你想多了……)不过,这漫漫长夜,能不能过去……还是个问题呢。细细思索下,冷哼一声,宽大的袖子一甩,重重的把湖崖推开。
湖崖也不生气,只是站在哪,把玩着扇坠。
夜半.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窗外响起,似风声刮打树枝的声音,床上的人儿安静地睡着。“吱”几不可闻的声音从门栓处发出。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个黑影慢慢地走进了房间,靠近那床上的人,那睡在床上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移开头上那片阴影。蒙面人掏出了一把匕首,往下,往下,往下,再往下……“半夜到别人房间投怀送抱这可说不合礼法哦!”湖崖从床上跃起,抓住蒙面人的手腕,一把把他推出去,又坐到床边,翘起二郎腿,手摆了摆:“记得向我跟你们阁主问好哦,这种幼稚的事情就不要再做了,我会生气的哦!”笑意褪去,向后一倒,拉起被子,又重新滚进被窝里。就知道异朽君不会这么安分,等了半天,果真等到了,还真没给自己失望!房间的门又缓慢的合上,一层透明的膜由上至下盖住了湖崖住的地方。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他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黑夜里的眼睛紧盯着这,不久,那双眼睛的主人翩然而去,风中只留下一声冷哼。
第二天.
“早啊”湖崖精神满满的走进了客厅,里面已经在用早膳里。异朽君身在首位,周围站满了人,他刚想找个位子坐到他的对面,就被那个看他看的很顺眼的那个女人给拦住了。异朽君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拦住他。“哟,这么就用早膳了啊”他拉开椅子坐下。“已经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异朽君啜了口茶,便放下,俨然一副用完的样子。“哦……”这会儿湖崖没话说了,就只能乖乖拿起个包子吃着。“昨晚,睡的可好?”湖崖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罪魁祸首还贼喊捉贼。异朽君还是那副端正的样子,于是他开口了:“嗯,特别好,就是有些小虫子,吵到了我。”异朽君身形一顿,立即转移话题:“时间差不多了。”湖崖明白,这是要赶自己走了,但他向来说话算话,立即起身“承蒙异朽君的照顾了,那在下就不叨唠了。”转身欲走。“等等!”异朽君豁地起身,伸出手,叫住了他。什么?湖崖转过来看他。“那个……扇……唔”话就这样卡在嘴里。异朽君整个人都僵住了,众人也都僵住了,他的眼前一片黑,那个流氓把面具往下拉,他什么也看不见,额头的一小片皮肤,被他的唇占据。湖崖看着那白皙的皮肤,用大拇指抹去自己自己残余的口水,把面具又好好的罩在他的脸上,微弯腰,靠近他的耳边:“经过一晚上的思考……我决定不把扇坠还给你,还有,我可不是什么流氓,这是西方的一种礼节噢。我走了!”
等某人回过神,等众人回过神,湖崖已经走了,唯一能证明他来过的,也就是桌子上那碟消失的水晶虾饺。
☆、第五章
“哦,这接下来是……走这边。”湖崖拿着路线图,寻寻觅觅爬了好久的山,才到了这招生处。“找到了!”当人真累啊,什么事动不能坐,还要自己走路,还要修仙,还要拜师学艺,还要吃饭睡觉……嘿嘿,吃饭睡觉还是挺好的。周围的人都已经熟络了一番,话题都换了不知多少,他这么个大活人直挺挺地站在入口处,倒有几分凄凉的感觉。算了,还是先找地方坐下来吧!“娘亲,这次的人还真是很多啊”嗯?湖崖的耳朵能听到万物生息,这么喧闹的环境里,突然听到一声娇声娇气的稚嫩的声音,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他看过去只见一个正值二八年华,勉强算是清秀的女孩坐在角落。“嗯,是呀,不过,我既然要去长留,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这你不用担心。”奇怪,这女孩怎么自说自语?他眼尖,看到了耳朵旁的一抹绿色,他眯了眯眼,那是……灵宠?以这女孩的仙资,能养成灵宠,真是实属不易。他迈腿走了过去。在她二人面前站定。
那女子只感觉一片阴影笼罩了她。抬头一看,就发现面前站了个容貌研丽,灵气十足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子。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你真好看啊!”湖崖满脸黑线,他一个男子,竟被说成好看?!毫不犹豫地手伸过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她仿佛受惊的小鹿般,一下子倒退了几步,手捂着额头:“你干嘛敲我啊?”“就是就是,你干嘛打我娘亲?!”她肩上的虫子也气鼓鼓的质问他。他摊摊手,一脸无辜的样子:“打是亲,骂是爱,我只是见你娘亲,心生欢喜罢了。”她的脸瞬间红透了“那你下次不许这样了!”“好好,我叫湖崖,往后请多多指教咯”湖崖握拳行礼,“我叫花千骨,你叫我千骨就好了。”花千骨?这名字……?湖崖皱眉,罢了,在意那么多干什么,对着花千骨的脸变有是眉开眼笑了。
“每个人拿着这银水珠,要是有危险了,只要弄破它便就可以回来了,但这也代表着你背淘汰了,都听明白了吗?”“明白了。”
“千骨你是说你身怀异香?”湖崖按住花千骨的肩膀,低头问她。“是啊,我不仅身怀异香,还会吸引妖魔,总是给他人带来不幸。”花千骨一脸失落的看着地面。她慢慢走到树下“我看你还是跟我分开走吧,我不想连累你,”说完就坐下来,低着头,不停地揪着地上的花草。湖崖看到她这副样子,心知没有办法劝说,便径自走开。等花千骨回过神,发现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抬起头,却发现湖崖早就不见了,只知湖崖是被自己那番话给服了,赶紧避开她,走了,只因……只因她是灾星。“娘亲,还有糖宝呢,糖宝会一直陪着娘亲的。”说完,用自己肉肉的身体蹭了蹭花千骨的脸,“是啊,不管怎么样,还有你陪着我。”戳了戳它的小鼻子,心情瞬间又恢复了。
此时湖崖这边。“咻……嗒”湖崖慢慢走过去,拎起已经被石头穿脑的兔子。这里不比外面,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只能自己自食其力了。这千骨,这不过一小会儿功夫人又跑哪去了,这兔子在不清理,只怕是要臭掉了。“千骨……千骨!”到底跑哪里去了啊,这天色已晚,她一个姑娘家的,摊上什么事可怎么办?没办法,微微弯下腰,轻轻用指尖点地,唇微启:“花千骨。”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嗯?地上的线的金色光芒渐渐消失。大概就是这附近了吧。“千骨……千骨!你在哪?”“湖……崖?”一个熟悉的声音微弱的从旁边响起。他扭头一看,远远的一个火堆,有三个人坐在那儿。我的娘啊,总算找到这死丫头了。他几乎是狂奔过去的,镜头给个特写,看到这家伙的海带泪了么。他一下子扑到花千骨怀里,当然,那只死兔子没一起带过去被他扔在了火堆旁。“千骨,你都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我怀疑我都绕了一个森林了,我不就是打只兔子做晚饭,你怎么就走了啊,连个记号都不留给我。”深深凝视着她,眼里满满的控诉,眼眶里还有点泪,一脸的委屈。让花千骨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她手忙脚乱的拍拍他的背:“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是怕我给你带来不好的东西,所以走了,然后,我才走开的。”“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留个……诶诶,你干嘛?”他连衣带人整个提了起来,让他被迫站立,他转过身去。“有话就不可以好好讲么,往女孩子的怀什么钻什么钻?”那是个男人,他看上去十分睿智的样子,一双凤眼弯弯,笑起来像个狐狸,他的皮肤白皙……嗯,湖崖打量着他,好像,在哪儿见过?奇怪的是,那个男人看到他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出现幻觉了,可能是火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看起来红极了,可湖崖总觉得不是火光的原因,而且,明明是跟他第一次见面,他却感觉很熟悉。尽管男人隐藏的很好,但是他还是看到他眼里的惊讶,愤怒和…………羞涩?某人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啊你!
“哎呀,都别站着说话了,都坐吧”花千骨一把吧湖崖拉下来,让他坐下来,又招呼那个男子坐下来。“湖崖,这是霓漫天,我新交的朋友,这是东方彧卿。”“漫天,东方,这是湖崖。”湖崖跟东方彧卿行了礼,看向那个容貌姣好,却一脸倨傲的女子,她只是多看了他一眼,便把下巴抬高:“你没吃饭么?拿只兔子来做什么?”她的目光往火堆旁的那只兔子去了。“哦……我怎么把这个忘了……我……我本来是想当晚饭的,可是,我从来没清理过,便一路拖了过来……”三人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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