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换来的却只是自己那一向不知道尊老爱幼的老妈习惯性地一记爆栗子:“你妈我是特种作战人员,作为一个特种作战人员来说,不修边幅是合理且合法的!”
花令时抱头:“就算是特种作战人员,但你好歹也是个女人啊!”这么暴力真的不要紧么?
林琅嘿嘿一笑:“自从加入了特种部队,老娘早就已经把自己是个女人的事实给忘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真的好吗?
天马凑近亚伦,悄悄咬耳朵:“我还以为就只有像圣域那样的地方才会专出这种不把自己当女人的女人,却没想到原来这样的女人其实到处都有。”
“……”对天马的言论亚伦不予置评,不同于天马的缺根筋,他的心思绝对要比天马细腻得多,也因此,他完全能够想的到,冥王哈迪斯之所以在他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还对他‘不离不弃’,显然是因为他之前的罪孽深重,在还没得到惩罚的前提下,冥王显然不会放过他,所以他还是老实点安分些,在最终的裁决下来之前还是夹紧尾巴做人为好。
同样无语的还有林兰,不过他无语的对象不是天马,而是自家女儿林琅:“阿琅,令时说的对。我们真的是需要好好梳洗一番了,那东西毕竟是魔物,它的血液沾在身上时间长了,对修为也会有影响。”
于是,作为在场所有人和神之中的最高长辈(哈迪斯因为今生花令辰的身份,很乐意叫林兰一声外公,而雅典娜叫哈迪斯为大伯,于是雅典娜的辈分便在哈迪斯的一声外公中,蹭蹭蹭地直接下降了好几个阶梯)的林兰,在他的一声令下下,侍女们便给众人安排了房间以及准备了洗澡水——
一个时辰之后,顶着自己脑袋上半干不湿的头发的林琅来到怡心殿,看到就是现任掌门正跪在林兰的面前请罪的情形。
“爹,什么事居然让你气成这样?”林琅一边用手里的毛巾拧着头发,一边问道。
林兰用近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你枫师叔居然蠢到招了一个魔物为弟子,然后险些给玄云门招来灭顶之灾的祸事么!那魔物资质少见!少见又怎样?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既然他的资质如此少见,那为什么竟会从来都没被人发现过?临了到了你这里了,就让你给检漏了?!要知道一冥拥有天资的门人对一个修真门派何等重要,哪个门派不抢着要?所以你的脑子到底是被什么糊住了,还是你这么多年的修炼都修炼到狗身上去了?以至于你眼睛瞎到连是不是人都分不清了?”要说这林兰这一家子人的最大特点的话,恐怕还是他们那几乎能够把人喷死的毒液以及毒舌了,仿佛流淌于他们血液中的剧毒已经具象化到能够用语言能力表达而出,喷得任何一个挨他们骂的人都欲生欲死。“还有你!”林兰抬头就看到林琅抓着毛巾的闲散样子,“这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样!”
林琅快速地把手上的毛巾一把火给毁尸灭迹,然后一本正经道:“爹,本门心法修行起来讲究的就是一个怡心,所以女儿会有这行为只是随心而动罢了。”
“……”林兰只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喉间。
林琅暗中吐了吐舌头,见好就收,于是转移话题道:“爹,虽说对于枫掌门来说,这本是无心之举,而且本意还是为了本门好,但枫掌门此举对本门造成了近乎不可挽回的伤害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爹,你准备怎么处置枫掌门?”
林兰叹了一口气,道:“木枫革去玄云掌门之职,降为落海堂副堂主,潜心修行,争取待罪立功吧。”落海堂,是玄云胜地中专门处置获罪弟子的地方。
林琅道:“木枫失了掌门之职,那门中看来是又要另行进行掌门的遴选了?爹啊,我觉得近几年门内掌门的更换速度是不是太过频繁了一点?这很容易致使门人道心不稳,要知道这野心可是人人都有,只不过或大或小罢了。”
林兰疲惫地捏了捏鼻梁:“爹何尝不知,可这不是事赶事赶了到了点,不换也没办法了么。阿琅,去把名册给我拿过来。”
“是。”
绛雪居。
作为玄云门创始人的孙子,花令时与花令辰自然有着自己住的地方。
没恢复记忆没觉醒时倒是觉得还好,但在觉醒之后,这地方显然就对住惯了大宫殿的两人来说显小了那么一点。
所以正拿着一块毛巾正帮花令时擦头发的哈迪斯就提议道:“其实你可以和雅典娜那丫头学学,她的圣域能有个供她单独居住地位超然的女神殿;你也可以设个神殿什么的,然后公开神的身份,这样就可以住得舒服点了。”
花令时看看自己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于是接过毛巾开始为花令辰擦头发,反正这样的事情他们从小就没少干过,动作很是自然顺畅:“你说的不就是镜湖底下的无穹殿么——地位超然的、可以供神居住的宫殿。不过老实说我真的是受够那地方了,而这绛雪居虽小,但它甚在温暖不是吗?说起来我们在七岁离开万梅山庄那天就遭遇了意外来到了这里,这么些年了,也不知道爹爹他怎么样了。”
“也是,不知道他都担心成什么样子了。”哈迪斯点头。
花令时道:“有妈在,爹应该是能知道我们的情况的。不过还是找时间回去看看吧,凡人的寿命毕竟没有我们长久。”
哈迪斯道:“说起爹的寿命,我倒是有个想法,我们的娘她现在不是已经是大司命了吗?那么,作为一个东方的神明,要几个巫祝伺候自己也是可以的。”
“你是说……让爹成为娘的巫祝,从而把寿命和我们那不靠谱的娘拴在一起?”花令时摸着下巴,思虑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可是照爹的那个性子,你确定他能忍受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一个个地死去,而他自己却永生不死?”
哈迪斯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忘了?我是冥王,而我们的娘是大司命。所以所谓家人的死亡对我们而言,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继续团聚而已。”
花令时:“……”他特么的怎么就把这茬儿给忘了?
不得不说,林兰的办事效率极快,在半个小时前他还在拟名单甄人选,而半个小时后,遴选新掌门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山上山下。
花令辰听着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地消息和兴奋不已的玄云门人,不由道:“但愿不会像雅典娜那丫头的圣域那样,每次轮到换教皇了就有双子座的冒出来造反。”
“大伯,你又在背后说我坏话!”雅典娜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直扑哈迪斯,“双子的诅咒又不是我下的,而且我也是对此很头疼的好不好?”
花令时只是轻轻拽了花令辰一把,就让雅典娜扑了个空,不过作为战斗力爆表的战争女神,才不会因为这样就摔个大马趴呢,在原地优雅地转了一个圈,雅典娜冲着花令时做了一个鬼脸,摔不到咧!
“如果真有像阿斯那样的家伙存在,放心,林琅会撕了他/她的。”花令时淡定地说道。
“说到阿斯普洛斯……”哈迪斯皱眉,“我就怀疑之前那个卡伊洛斯到底死了没有。”
“据卡蝎子汇报,那丫的已经被林琅大司命一顿鞭子抽到18层地狱受虐去了。”雅典娜挂在哈迪斯的背上说道——此成果为某女坚持不懈一次又一次飞扑哈迪斯,最后终于让她给成功了的雅典娜。
“是吗?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当初又是怎么逃掉的?”哈迪斯呐呐道,他放空的眼神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哈迪斯,你是不是怀疑……”花令时很显然是哈迪斯想到一块儿去了。
“大伯,以及大伯的哥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雅典娜先看看这个,然后又疑惑地看看那个。
但花令时没理她,因为这事如果真要解释起来,那便是一个漫长的故事,根本就不是‘长话短说’这四个字所能概括,他一挥袖,翻出一面黑漆为底的绚烂壁画,开始仔仔细细地搜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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