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他又一抬手灌一口酒。
“呼!…”我吓了一跳,只来及发出一声,余下就被白谦咽下去。
那酒烈地很,烫着嗓子被迫咽下,我激着一个哆嗦,被白谦抓着,才没掉下去。
白谦的态度很反常,我也因为酒变得大胆。
两只互相撕咬的困兽。
痛苦地做着最温柔的缠绵。
那是我记忆中哭得最厉害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第九章
第九章
再见到薄言时我几乎以为他认错人了。
因为我已几乎认不出他。
他的头发变成了银白,瞳孔颜色也浅了,只有从来都是横着笛子站在那的姿势未改。
当时我刚醒,耳边嗡嗡地余着笛声,脑中还停在最初的那个无声的场景里,我发觉白谦不见了,正在着急,就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循声望过去,就看到了江岸上的薄言。
我茫然地看着他。
没有再管竹排,我负了剑,点着水面跳到他面前。
“薄言?你…去了哪?”
“龙门。”
我的心突然咯噔一下,继而狂跳起来。
“你怎么了?”
薄言只是笑。
“白谦走了。”薄言突然说道。“我那是问句式的确认噢。”
“你…”
“我不知道,也没遇到,只是看你一个人躺在那睡觉,白谦也没守在旁边,我想…”
“你早就知道对吗?”我打断他的话。
“你呢,你难道没预感到?还是沉浸在自欺欺人中?”
我转身就走。
薄言没有阻止我,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而至今,我记得的最后一面却是我和白谦仍在五毒时,在通向广都郡的官道上,薄言慢悠悠地骑着马,挑着手里的笛子,背对我们招手的影子。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开始找他。”我拾起枝条一下下戳着火堆,激起一串火星,我的视线也跟随着它们,看着它飘到我们的头顶上空,然后渐渐湮灭,不留一丝痕迹。
“人死,是不是就是如此?”
“什么?”樊夜头也没抬,以为我在犯病。
事实上我也没打算从她这要答案。她还这么年轻,战场也没上过,不过是个在军营中长大的普通女孩子。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中断了,消失了。”
“…人的头发怎么变白的?”
“也许是什么秘术或密药吧,或者有什么伤了心…”也许?“呵…伤心真的能白头发?”
“你也不清楚。”
“恩,我也不清楚。”
看着火堆对面模糊面容的樊夜,突然想起长安郊外医馆里的谷之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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