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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na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一拍头道：“唉唉，我什么都考虑了，就忘了赵歆和任曦过去那点儿事了。两人有私怨，原来帮你炒的那个小赵歆的名号肯定刺激到任曦了。任曦这人啊，说好相处也好相处，说固执那也是真固执，当年还是小明星时就发了话宁愿饿死也不和赵歆同台。”

“其实也不一定是这个原因，任小姐说她不喜欢我的性格，说喜欢心直口快的。”

Joanna笑眯眯地看她：“你这么聪明，会觉得任曦这话真的？”

曾佳柔摇摇头。

Joanna说：“既然任曦都这么说了，我明天就和苏珊接触胰腺癌。过几天和赵歆见面的时候，我们提一下这个问题。你给李老板说一下，让他无论如何请几位珠宝街古董界的名人给压压阵。陈导和苏珊都爱这些，到时候有他们在，也比较好说话。”

两人合计了一下，Joanna说自己的想法，曾佳柔就认真听，她不轻易发问，但是一旦发问，就直指重点。完毕后，Joanana叹了口气，说：“我觉得你当演员真得可惜了。”

“是吗？”曾佳柔柔柔一笑。

“我带了你两年，和你谈的私人问题不超过十个。你和那些咋咋呼呼的新人不同，为人处世很有分寸。你知道我为什么肯跳到你的公司来？”

Joanna发了问，曾佳柔就顺着她的问题向下回答：“为什么？”

“因为那天你到我们公司来，坐在沙发上，不管是哪个明星导演从你面前过，你都没有看一眼。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女孩是要成大事的，可惜，我没精力带你了。”

Joanan摸了摸曾佳柔的长发，她还记得当年见到她时，她的头发没有过肩。她眼睛大，但是没有上挑的凤眼，鼻子挺，但是山根和鼻翼也有瑕疵。她也是唯一一个队整容没有任何异议的，她去的也不是韩国，而是日本和泰国，那里的整容技术更加贴近各人本身的特质，但是痛苦也更大。

“你的合约问题解决后，我就要去美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曾佳柔犹豫了一会儿热，还是问道：“问题倒是有一个。”

“说吧。”

“安娜姐，任小姐和赵小姐过去的私人恩怨，真是和网上传的那样，赵小姐爬了王导的床，所以王导把任小姐换下了？”

Joanna笑了，她挥挥手，示意曾佳柔靠近一些：“其实这些话我本不该跟你讲，但是你是我带的最后一个艺人，我看你嘴也严，就把这事儿的底给你抖一抖，不过我也知道的不多，你听一遍就记住了，以后如果没事就记在心里，不准给任何人开口，如果有事——这也是你的工具，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曾佳柔靠了过去，Joanna附在她得到耳边，讲述当年自己从同窗耳朵里听来的故事。曾佳柔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Joanna讲到后面，她的眼睛突然睁大，漆黑的瞳孔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充满野心的兴奋。

赵歆在周六接到了陈导的电话，说是许久没有小聚了，想一起吃个饭，顺便让两个女主见一面。

这是个私人聚会，工作室这边就请了苏珊和赵歆，连皮蛋哥都没有邀约，地点是在一个离工作室不远的生态厨房。叶若青白天借了工作室练歌，苏姗就让她干脆在外面吃完饭，然后等这边聚完了，开车过来接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