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大战,无法否认,捡便宜的莫属柴五爷。
这位最捡便宜的大爷回来的时候差点被打出去,理由其实非常明显,因为等我见到他的时候,左右只瞧见一个臭泥人,肩上还挂着两溜海带,头顶一只大王八含情脉脉地趴着,脚下是快烂掉的人字拖,走起来吧唧吧唧地响。
我:“……”
此刻,心中的千言万语都汇成一句话——这!货!谁!啊!
这坨不明物体看见我似乎还十分高兴,过来就要熊抱,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什么UFO这么热情,急忙叫范婧岚过来救驾。范婧岚被引来后,也愣了半晌,两厢沉默片刻后,她对我说:“没跑了,是柴五那个怂货,属王八的。”
我十分不解:“他怎么成这副德行了?”
范婧岚说:“哦,为防止他回来添乱,我把他弄到杭州后,封锁了他回来的所有路,他能找回来就很值得表扬了。”
我哀叹了一声,赶紧招呼伙计:“愣着干什么?赶紧打水给你们五爷洗白白啊!”
老爹估计是从水路回来的,途中难免呛水,也不知道呛到那块污染水源,从喉咙到肠子一直不舒服,一说话就嗓子疼,洗了一遍后很快请了医生,检查后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
于是我们这一支家里的男人虽然没参加内战,但都光荣进医院了。
医院外,我和范婧岚面面相觑,不知怎么,都苦笑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等急了吧。。。放心,柴家内乱结束,女神就出场了。。。
【别吐槽我十一万字了女神还没露脸,虽然这一点很值得吐槽==
下一章保证女神出场,毒舌秒杀人类!
☆、姻缘棋局
从某种角度来说,权势其实是个高处不胜寒的东西。
我亲娘乔佐冬还在世时,是个非常有眼色的女人,在商场拼搏数十年,过五关斩六将,却只对一种人忌惮非常深。
就是已经处在权力巅峰很久的人。
像那样的人,基本都不会说什么吓人的话,因为他们说的都是实话,你不合作,说砍你一条胳膊就真砍。就如同慈禧那老婆娘说了一句:“今日令吾不快者,吾令其终生不快。”随后就杀鸡儆猴地开始宰人,寿宴前夕,七十多个人头落地。
在柴家内战结束后,连续发生了两件事情,其中第一件事发生不久,妆女神就放了一次狠话,导致第二次事情差点惊动了中央政府。
第一件事发生在六月末,道上一条消息如同九天惊雷,传得是沸沸扬扬。
——孟婆亭围剿阎罗殿,却被阎罗殿反剿,损失人马约一千,财务近百万。
我当时听了这个消息,抬手就打碎一个茶杯,范婧岚表情也十分严肃:“孟婆亭从没有过这样的失误,一定有什么内情。”
“譬如?”
“我现在也说不准,不过你最好去一趟,柴家的事我先顶着。”
我走出书房,望着灿烂的阳光半晌,低头拨通了晏家的电话。
晏发肤的声音在电话中十分谨慎:“你确定要去么?”
“确定。”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妆爷正在发火,到时候场面少儿不宜别腿软。”
“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据说这场围剿不是妆爷主持的,这段时间他去了趟美国,具体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等他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个糟糕情况,当场就见血了。”
“你们在什么地方?”
“我躲在晏家没敢出去,你要是想找死,就去宿妆残。”
秦淮古楼宿妆残,这是我初见滴尽妆的地方,三月草长莺飞,如今已然绿荫遍野。
跨入楼子,一直上到了顶楼九层。此刻除了第九层亮起灯,其他层的帘子全部拉上,活脱脱一个严刑逼供的大黑屋。
刚到楼梯口的转弯处,就听见一个略微熟悉的女声原原本本念道:“……围孟婆亭高层老砾于汤山往里一百五十处公厕,老砾当时胡乱拿纸擦了一下,就立刻拎起裤子,披头散发地跑出来……”
“他妈谁搞的!根本不是这样!我拿纸擦了两下!而且我是秃顶!他妈的哪儿来披头散发?!”突然一个中老年的声音高调打断,很有些气急败坏,“妈的!老子拉个屎都被追着撵!不信叫阎罗殿那帮龟孙子去公厕找!两张草纸!两张!他们这是恶意中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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