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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四灵第一次下山游玩——他、罗微雨、晴空，还有，寒寂永。

四灵都是初化人形，而九州之内，山川灵秀，风云变化莫测，跟四季如春的昆仑仙境相比，有趣得太多。

在外流连忘返，一玩起来就是百年。

那百年间游玩的记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凌川只有依稀记得的一点，大多数也都是跟青龙有关的事情。四灵是两对恋人，其中三人性格都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唯独白虎！

凌川前世记忆里的白虎，就跟那时候见到的锦月一样，天真无邪，活泼好动，有的时候还像小笨似的，喜欢卖个萌，蹭蹭脸蛋——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完全不像现在这样的……额，苦大仇深？

然后，不出意料地，不谙世事的白虎，最终闯下了天大的祸事。

四灵走到天山脚下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一只白色的小老虎。小老虎趴在一个树洞里，奄奄一息。

白虎难得见到疑似同族的生物，撒娇耍赖让玄武救了那只小老虎。玄武横亘阴阳两界，救一只命在旦夕的小老虎虽然有违生死轮回的规律，但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就这样，小老虎被带在了四灵身边。

白虎小孩子心性，没什么长性，恳求玄武救了小老虎之后，开始还关心关心，后来就根本不管了。倒是玄武一直悉心照顾着小老虎。

凌川是旁观者，而且经历了之前的记忆，看到这一幕，血液瞬间便凉了下来。

因为他分明看出，那根本不是白色的小老虎，而是一只白色的穷奇！

果不其然，穷奇长大之后，背上的双翼渐渐展开。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还以为自己是长了翅膀的老虎。

那穷奇不知道跟随着他们走过了多少个年头，一点点地在他们眼前长大，一点一点成长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看不出端倪，只是觉得穷奇极其依恋玄武。

后来四灵带着穷奇到了泉乡。

白虎本就重欲，平时没事就喜欢拖着玄武去做些儿童不宜的事情，只是向来挺有分寸。只是在泉乡那次，恰巧被穷奇给撞个正着。

穷奇正值临近成年之际，不想被这画面刺激了一下，生生成长了起来，化作了人形——

凌川觉得自己的智商快不够用了……特么谁能告诉他，为毛穷奇还是长成寒寂永那个样子？！！！

第156章参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