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拉眼眶红了。
韩吉瞅了瞅自己拽着像是衣服的手，痛心地放开收了回来：“……哈哈哈你听错了吧，我刚刚只是看到一只特别像凌空头发颜色的虫子哈哈哈……”
凌空：……这理由好牵强。
佩特拉眼眶里聚起眼泪。
韩吉东张西望试图再找点什么搪塞过去，佩特拉已经开始哭了。
韩吉：“……”
凌空：“……”
于是利威尔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肿着眼睛的佩特拉，和旁边干笑的韩吉和凌空。
总之，大概情况就是一个分队长和一个几百岁的死神都没办法看着人小姑娘这么哭，想想反正也是自己人，该不该知道的也差不多都被猜到了，干脆坦白了。
佩特拉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毕竟，亲近的以为死了的人却突然发现还在自己身边，激动也是很正常的事。
已经被知道了，利威尔也没想怎样，报告埃尔文，确认没有其他人知道，就算了。
而且，接下来几天，利威尔发现这真是一件好事。
凌空之前也很喜欢佩特拉，所以虽然佩特拉看不到他，叫他的时候也会过去，这就造成凌空缠利威尔的时间大大减少了。
不过佩特拉找凌空的次数多了，就发现了问题。
每次问到凌空凌空刚刚在哪的时候，答案基本都是这样【ps：用笔写在纸上】：在兵长的房间，在兵长的办公室，兵长去了食堂我跟去看看，兵长睡觉了我去看了一眼，兵长去洗澡我……啊不对最后这个凌空没有说_(:зゝ∠)_
佩特拉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凌空，你为什么总是跟在兵长身边？是喜欢兵长吗？”
“诶？”凌空正在吃佩特拉手制小饼干，闻言差点呛到气管里，拼命咳嗽终于缓过来，在纸上问：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总是围着兵长转，连吃饭睡觉都是，也很在意兵长的事情……这应该就是喜欢了吧？”佩特拉说道。
凌空刚想说我跟着利威尔只是一开始无聊才看得他，然后反应过来，诶那为什么我现在还绕着他转？长得好看？很好玩？而且好像还不知不觉关注了利威尔的其他事情……？
掰着手指算半天，凌空呆住了。
喜欢女性200多年，突然发现貌似喜欢上一个男性，凌空心情很复杂。
……啊他好像也没和谁交往过所以也不能确定以前喜欢的是那种性别来着。
_(:зゝ∠)_
佩特拉看着想要写字的笔停在空中半天也没动，有点担心：“凌空？怎么了？我只是随便想的你别……”
笔突然在纸上写下：不没有关系我突然想要确认点东西先离开一下对不起
然后笔掉了下来，凌空应该是走了。
佩特拉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凌空说他很大了，不过佩特拉一直是把他当弟弟看待的。虽然凌空和兵长性别一样，不过凌空已经死了，所以佩特拉想让凌空至少死后能做自己真正想的事情。
凌空去找了利威尔。
利威尔正在看文件，凌空坐在书桌边，盯着利威尔看。
……
……
利威尔被盯得不耐烦了：“小鬼，你到底有什么事？”
凌空眨眨眼：“利威尔兵长，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你。”
然后利威尔瞅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啊是吗”，继续看文件。
……
……
诶等等这反应不太对啊！
凌空不死心地在利威尔眼前挥了挥手：“兵长？兵长？我可是向你告白了哦？告白哦？”
利威尔抬头又看他一眼：“我知道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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