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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此时方察觉自己那露骨的视线早已被人看在眼中,心里却欢喜那人的纵容,可惜,他实在对此没有什么研究,他当然没有研究,他自来多舛,哪有时间来研究这个,可是喻文清的眼神太过宽和纵容,以至于东方不败也并不以为耻,坦然道:“我也不是很懂,阿清做主罢。”

喻文清愣了愣,便也接受了这个昵称,心中摇摇头,闭目思索了一下,手便放在了琴弦上。

只是他也没注意,碧春和红夏因为他对东方不败的纵容有多么惊讶,素秋和白冬对他此时的悠然惬意有多么的震惊,孟安云,他只是想:也许,主子真的可以接受东方不败也说不定。只是,比春夏秋冬知道更多真相的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纠结,那就是,如果,真的只是如果,主子接受了东方不败,那以后,东方兄弟岂不是被压在下面?反正主子是绝对不可能同意被他压的,但,东方兄弟那个性子,他能肯吗?

孟安云痛苦得简直想抓头发,但他可不敢在主子面前有这么大动作,主子聪明绝顶,他露出一点端倪,岂不是害了东方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何处不纠结啊……

JJ欲求不满受又开始吞评论了,我其实看见了,也回了,但不知道有没有漏掉的,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到?就这么宝贝的几条评,╮(╯▽╰)╭,小受受我送你根黄瓜,把评论还给我啊~啊~啊~

☆、琴技

可惜,喻文清这时正低头拨弄琴弦,并没有注意到这几人的表情,不然,他就可以据此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在他们眼中较以往有多么反常。

试了下音,喻文清微笑着看了东方不败一眼,便开始了弹奏。琴音响起,只见曲调悠然自得,另有一种飘逸洒脱的韵味,在这个悠然的下午,实在是种惬意的享受。

东方不败放下手中的茶杯,因为喻文清此时专注于琴,所以他没有避讳得直直看着他。喻文清此时的表情很放松,很愉快,可见对此技也十分享受喜爱,而且虽然东方不败音律不佳,但也能听出曲中的恣意,加上此情此景,只觉得自己迟滞的境界隐隐有了些许突破的迹象。

随着音调的发展,不断有新的音调加入,终至□□,高山巍巍,天方地阔,更有一番‘古今多少事,更付笑谈中’的洒脱不羁,直至最后一个音节消失,众人都尚在回味那飘逸的琴音与那清幽的意境。

“妙哉!妙哉!!”突然,一个衣着邋遢的老头从围墙外跳了进来,直直得跑到喻文清跟前,双眼放光得望着他。

喻文清几人所在的这个花园,在整个别院来说,是处于外围的,距离外墙和后山都不远,即使如此,这个老头从围墙翻过来,跑到距围墙百米多远的亭子,看着也不过几步而已,可见此人修为甚是可观。

除了喻文清跟东方不败,孟安云几人都戒备起来,虽然这个花园离外墙很近,但是这个‘装疯卖傻’的老头真不是借口主子的琴音过来另有所图吗?即使在外面听到后欣赏人家的琴音,正常人也该从正门进来拜访吧?

喻文清倒是真相信这是个爱乐成痴的人,他自信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痴迷喜爱不可作假。倒是首次无视了这人不甚整洁的外表,只觉得此人活得纯粹,有这么个朋友却也是件美事。说起来,这次喻文清这么‘不挑剔’,实在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时空中,遇见类似上一世那些疯狂不羁的音乐家音乐人的,他很了解这种人,为了音乐,可以抛开一切。

东方不败之所以不认为这是刺客,倒不是喻文清那种浪漫的原因,而是因为他认识这个人,正是他神教的长老——曲洋。此人不喜名利,也从不参与权利争斗,平日里极少伤人命,却又可以为了一份曲谱去掘人祖坟,也算是亦正亦邪了。他素来对此种人极为宽容,向来不喜中间派的他当上教主也没有为难当时借口外出避开那场□□风波的曲洋,只是,注意到喻文清眼中对曲洋的欣赏,东方不败又不爽了。

东方不败向来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何况他现在又有了那个实力,所以,东方不败便朝像看宝贝一般看着喻文清的曲洋冷冷一哼,道:“曲长老好兴致啊,你不是身子正不爽吗?怎么,知道阿清医术甚佳,便过来寻医问药吗?”

要说东方不败无论是形貌还是气场都不是能够令人轻易忽视的人,只是曲洋无意间听了喻文清一曲,惊为天人,再加上喻文清那极为夺人眼球的样貌,比起那令人惊叹的音乐造诣也丝毫不逊,令这个爱乐成痴的曲洋更是心声好感,起了结交之意,也就难免忽视了其他人。此时,冷不丁得见到了他避之不及的新教主,尚来不及忌惮,却见他悠悠闲闲自自然然得坐着身处主座的喻文清旁边,心一下子就松了,他甚至还有闲情想:看来这世间还是有东方教主搞不定的人啊,还是我这个小兄弟,哈哈,看来东方教主也不是多么不堪呀。曲洋之所以这么认为,实在是东方不败此人自来不甘人下,此时心态平和得坐于人下首,还是曲洋所见初次。

真要追根究底起来,曲洋这番思想还是没有什么原则上的错误的,在喻文清身边的东方不败,无论怎样不满,对曲洋却还是没有什么杀心的,毕竟,喻文清看起来很看得起他嘛,东方不败一来不愿意给喻文清留下个残暴的印象,二来,也不愿意杀掉这个令他另眼相待的人,反正左右不过是个邋遢的老头子而已。

于是,这边,因为是‘高洁’的小兄弟的朋友,向来对他眼中权利欲忒大的东方教主不怎么感冒,此时却对这个新教主有些另眼相看了起来的曲洋,另一边,因为是喻文清比较欣赏看重的老头子所以客气了不少的东方不败,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居然颇为友好,不再剑拔弩张。

曲洋第一次比较真心得跪拜了东方不败:“教主在上,曲洋参见。”

喻文清手边的琴已经被碧春移开,此时手捧红夏上的新茶,兴致颇好得望着东方不败和曲洋。曲洋这个名字,喻文清却是有所耳闻,他为了广陵散连掘了二十九座古墓,直教人哭笑不得,骂声痴人。此时与眼前这个老者的形象重叠,喻文清却是觉得,曲洋就该是这副模样。

东方不败虽然因为爱屋及乌对曲洋稍稍有所改观,却也没多大兴趣搭理他,曲洋见此,更是不会去巴结东方不败,甚至见教主痛快放人,更是兴致勃勃得扭头对喻文清说道:“今朝会遇聚谈日影移,明日重逢阴晴又未知,且随天时。”说着,嘴里哼了几个音节,又道,“山兮自苍苍,水兮自茫茫。渔樵之乐,盖在乎山水之间。”却是在说方才喻文清弹奏的那曲《渔樵问答》了。

喻文清微笑,见曲洋满目激动沉醉,突然想起他为了广陵散数年不眠不休,突然有些感怀这些音痴,因为他虽也甚爱音律,却也达不到这等地步,便突然长笑一声,高声道:“惟椅梧之所生兮,托峻岳之崇冈。披重壤以诞载兮,参辰极而高骧。含天地之醇和兮,吸日月之休光。郁纷纭以独茂兮。飞英蕤于昊苍。夕纳景于吁虞渊兮,旦晞干于九阳。……愔愔琴德,不可测兮;体清心远,邈难极兮;良质美手,遇今世兮;纷纶翕响,冠众艺兮;识音者希,孰能珍兮;能尽雅琴,唯至人兮!”

却是嵇康的名篇《琴赋》,除了曲洋听得如痴如醉外,春夏秋冬和孟安云都没有那种音乐细胞文学细胞,都是听着自己主子的声音欲.仙.欲.死,相较之下,东方不败却是有些分心,他既为喻文清眯眼沉醉高声朗诵难能一见的狂狷而沉迷,又为自己似乎跟那人的差距越来越大而有些自弃,一时间心情可谓是复杂之极,只是,东方不败到底是东方不败,能够从一个不名一文的小子,成长为一教之主,这之间的艰辛实不为外人道也,其心性之坚韧可见一斑,自不会因此退缩自卑,只是,心绪一时难平却是有的。

但在这时,喻文清一篇琴赋尽数颂完,良朋益友皆在身侧,心情也更是开阔,但即便这时,他也细心得察觉到了东方不败的些许低落,凝目望去,只见那双明亮的凤目中,居然染上了几分委屈之色,不禁大为奇怪,却也不忙探究,只是关心得抚抚他的额头,发出个疑惑的音节:“东方?”

却见东方不败抬眼望来,委屈尽去,目光闪闪得透着些许喜悦,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这个笑容天真纯净而带着无比的信任,居然令喻文清一时有些怔忪,强自将那一刹那的悸动压下,喻文清尽量自然得拍拍他的额发,便收回了手。只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便已将那个别人难能一见的笑容牢记于心。

东方不败却也没发现喻文清的不自然,他径自低落的时候,没想到会得喻文清如此对待,他虽不惯与人亲近,却也知道喻文清的动作是极为亲昵的,何况,虽然相处的时间不能说长,但也是知道喻文清此人向来不喜与人有过多的亲密接触,所以,那些突如其来的自卑自弃什么的,早不知被埋在了哪个角落。他东方不败何必以己之短较人之长?曲洋那个老头子,半辈子痴迷尚对阿清惊为天人,可见资质也不怎么样!他现在左右无事,不若也习练习练,他的资质,总不会输给个老头子罢。

这两人的一番动作,却是无人得见。这几人或是沉浸在那悠悠的韵律中,或是沉浸在那清朗的嗓音里,各自迷醉。

其实曲洋却是知道这篇赋的,早在一年前,便和广陵散一起,被他从蔡邕的墓中发现。只,他此次听这个青年的诵读,恍若嵇康在世般,自有风采。心中对青年的好感更盛。他深信,如此风光月霁的人物,定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便将随身携带、小心保存的广陵散双手奉上,道:“这是我寻来的广陵散,小友自可研究一番。”

喻文清对曲洋此举大为意外,却又仿佛在情理之中,便也毫不犹豫得双手接了过来,邀请道:“曲先生可在此小住几天,好于文清探讨一番。”

曲洋自无不允。

作者有话要说:渔樵问答现存曲谱初见于明代,但也只是初见,有‘专家’推测原创为宋朝,各种说法不等,金大侠的笑傲江湖背景是明代后期,所以不管怎样,曲洋知道这曲子大约不应算作BUG吧?……修订了词的杨表正却真真是明代人,还是万历年间,只能大略提前一些了。于是,这些都不重要,作者最终目的,就是让喻公子装13来的,望天……

反正我就喜欢不雷人楠竹装13,你们呢?

又,原来令下属忠心不二的法宝还有声音控一项?

☆、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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