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想通了,理顺了,便时时刻刻黏着喻文清,喻文清也无所谓,他喜欢就跟好了,反正这么些年,他也让人跟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于是东方不败心情也越发得好,身体好得就更快了。
而这几天,曲洋一直在研究广陵散,要不是偶尔吃饭的时候可以看见他,几乎都要忘记这个庄子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在。而没有曲洋这个痴人骚扰,喻文清就一直在研究葵花宝典,早在东方不败回到了自己房间休息时,就将这本扔到江湖上便会会引起腥风血雨的至尊秘籍给了喻文清。
喻文清将葵花宝典从头至尾研究了一遍,头痛万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炼丹服药,内外齐通。这四句话,堪称贯穿始终的精髓所在,也是致命法门。这种武功前期尚且不需要服药,只是当武功精进到一定程度时,就必须要有药物的辅助了。
而东方不败之所以会吐血,原因也就在此了。起初,东方不败听了喻文清弹奏的渔樵问答时,那种恣意狂狷恰恰符合了他所习功法的随心所欲,令他离木剑之境只差毫厘,之后又有了那曲广陵散,从平淡到深远至跌宕起伏,东方不败有所感悟,一跃进境,却身体受累,才有了之后的吐血晕倒。
好在这本秘籍是无缺页全本,后面附着所谓‘炼丹服药,内外齐通’的药方,只是,喻文清细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完全是与雌性激素异曲同工的嘛。也就是说,当东方不败练至木剑之境,就必须要开始服用雌性激素,而此时,东方不败因为自宫的原因,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极为稀少,此时服用雌性激素,会造成他体内激素水平紊乱,但葵花宝典这门武功,恰恰需要的就是这种内环境,但是这样会导致一个后果,便是东方不败会变得极为畏寒。
虽然除此之外,葵花宝典也没了别的害处,甚至延年益寿,可寿过百岁。只是,让喻文清头痛的是,东方不败长期服用雌性激素的话,他无论是思维还是行为方式爱好习惯,将会变得越来越女性化,等于是这个科技落后医疗落后的世界里,中医版的变性手术了。
要是有什么可以替代雌性激素就好了,喻文清左思右想想不出个章法来,但东方不败的身体此时却等不及,只能先服用喻文清为他调配的药丸。
但其实东方不败自己却不是特别在意的,他甚至幻想要是自己真的能变成一个女人那就好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得,跟在喻文清身边,光明正大得争风吃醋,将出现在他身边的,妄想抢走他的,都杀个干净。但,既然阿清不愿意,那也随他,反正他的努力他的困扰都是因为自己,那就够了,他希望自己怎样,自己就能怎样,反正他怎么也是无所谓的。
☆、求助
在喻文清为东方不败的身体头痛发愁的时候,东方不败倒是天天都是好心情。孟安云也很乖觉,每次发现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做不完的事情,令东方不败对他越来越亲切,直叫孟安云暗自腹诽重色轻兄。春夏秋冬平时也各有事情做,有东方不败陪着主子,倒是更加放心,对东方不败就越发好了起来。
说起来,自从东方不败的爱好在喻文清眼前过了明路,便有些明目张胆起来,虽不至于拿着绣花绷子跑到院子里面绣,却是时不时得拿了绣好的新衣服给喻文清穿,回回都是喻文清喜欢的暗绣,喻文清知道东方不败术业有专攻,绣这个既不伤眼睛又练了功夫,倒是来者不拒。何况,东方不败做的确实好。开始的时候衣服还是专门给家养的裁缝做的,挑好了布料照着东方不败的意思做好样子,然后东方不败绣好送给喻文清。后来东方不败熟练了,连衣服都不用通过裁缝,自己就可以做得很好了。
东方不败有这本事爱好,孟安云是早就知道的,自然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春夏秋冬虽然有些纠结一个大男人,尤其是纠结东方不败那么个锋芒外露的男人做这么细腻柔情的活,但总归好处都叫自己主子占了,自然不会多嘴多舌惹人讨厌。
东方不败冷眼瞧过几人的反应,十分满意,之后就越发变本加厉得连鞋袜都开始给喻文清打理。喻文清穿着东方不败做的衣服那是毫无压力,可是当连袜子都开始给他准备的时候,还是有些无语,想说不要这么辛苦吧,看到东方不败撇嘴皱眉装委屈的模样,也只能哭笑不得随他去了,好嘛,这到底是谁在占谁便宜?(这还真是很难说)
这么和和美美得过了几天,红夏突然找到在书房里翻看医书的喻文清,道:“主子,曲洋留下这封信便走了,他还将广陵散的曲谱留下了。”
喻文清有些惊讶,倒不是惊讶他舍得将曲谱留下,而是,以曲洋的个性,不像是会不告而别的人呀,何况对着他这个‘知己’。
打开信,并不长,只简单交代了一下去处,喻文清快速得扫完,便随手递给了东方不败,才想起这位可是曲洋的顶头上司呢,这样连提都没提就走了,真是够潇洒。不过,他最好奇的是:“曲洋这个儿子倒是很有路子,他怎么知道曲洋在这里呢?”难道曲洋没到一个地方还要给儿子报备不成?要真是这样到不是没可能,毕竟寒清谷的人还不至于监视来做客的朋友。
“曲洋却是有每月两封信的习惯,自从曲夫人去世之后。”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得瞟了喻文清一眼,显然明白喻文清介意的地方,然后漫不经心得扫了眼信,道,“曲洋的儿子有危险”。话里倒没有纠结曲洋不尊重他这个老大的意思,显然并不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喻文清对曲洋却是比较有好感的,便问道:“为何这么说?”
东方不败便耐心得给他解释了一下曲洋以前的事情,比如缘何加入日月神教,后又远离神教痴迷音律,比如怎会每月两封信给儿子透露自己的落脚地,然后似笑非笑得扬着手里的信纸,道:“他是叫我们跟上去帮忙呢,否则地址写着么详细做什么,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小,他自己恐怕搞不定呢。”
红夏对这个曲洋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官,插嘴道:“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求主子?主子和他又不熟,万一没看出来他有求助的意思呢?
东方不败斜眼看喻文清,闲闲道:“人家两个可是知己,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喻文清抚额,虽然曲洋说起来还是日月神教的人,可是东方不败对他不说讨厌吧,也绝谈不上喜欢,不过,既然曲洋留了这个意思,那他去瞧一瞧也没什么大不了,尤其现在东方不败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一起出去走走也好。此时,喻文清和东方不败都没有将曲洋儿子的危机当作一回事,一来,他儿子还有功夫给自己老爹传个信,相比不是什么必死之局;二来,两人对曲洋的武功还是比较相信的,虽然在这个别院里不显,到了江湖上也是个一流高手了。
东方不败来这里也有近两个月了,总是宅在家里也有些闷,何况,无论是东方不败还是喻文清,也没有多少时间再呆在这里了,这次去看看曲洋,之后恐怕要暂时分别了。
东方不败自然是满心不愿意,但他自己身为教主,不能太任性,也不能让喻文清丢下寒清谷那么多人不理——他出来都大半年了,只能更加得变本加厉粘着喻文清。
喻文清也很舍不得东方不败,不过他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早已经习惯了离别,何况,虽然此时的交通不如后世便利,但胜在时间充裕啊,何况,一路上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倒也不至于太辛苦。
稍作准备,几个人就朝着曲洋留下的地址出发了。这次虽然只多了东方不败一个人,却还是准备了两辆车,这却是孟安云的意思了。碧春和红夏非常不理解,因为孟安云素秋白冬喜欢坐在车外,车里坐喻文清东方不败碧春红夏四人,虽然不至于多么宽松,却绝对也不拥挤的。但孟安云的说法是,曲洋给的住址比较偏僻,路上不见得总能有打尖的地方,若是在荒郊野外,车里总也比外面温暖。
这个说法勉强说得过去,碧春红夏也便不多言,只素秋似笑非笑得盯着孟安云,直叫孟安云背上汗毛竖起才慢悠悠移开目光。
东方不败对此特别满意,却有些狐疑孟安云的动机,他怎么觉得,孟安云非但已经知道了自己对他主子的感情,好像还很支持?这么一想,便越来越觉得有道理,似乎他总是在给他创造可以和阿清独处的机会?
但他却并不想去寻求真相,反正孟安云做这一切都与他有益,是什么原因又有什么打紧,他对喻文清的感情,别人看出来是一方面,虽然并不是不能宣之于口,但他宁可先对阿清说。
喻文清对这些小事是很宽松的,于是他和东方不败坐一辆车,孟安云在外驾车,碧春和红夏一辆车,素秋白冬驾车,速度不慢得超曲洋家走去。
最欢喜的要属东方不败了,他自然是不将曲洋放在眼里的,对于他来说,曲洋一家怎么样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哪怕这是他神教的人,但反正他也不是他的死忠,重要的是和喻文清一起。
虽然地点有些不对,但总是他和喻文清一起出行的第一次,看着喻文清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手笔,东方不败满足得不得了。
车厢里只坐两人的话,足以让他和东方不败都躺卧着,喻文清给东方不败把过脉,满意得点点头,道:“总算你的身子好些了,以后不能仗着自己内力浑厚就不将天气变化看在眼里,知道吗?”见东方不败乖乖得点了头,喻文清才满意得继续道:“虽说天气渐暖,但减衣服要比别人晚些,记住了?”
东方不败撇撇嘴,垂下眼睛不怎么高兴了。这种嘱咐完全是预兆着分离吧,要不这种事情阿清都会自己监督着他的。
喻文清倒也明白东方不败不高兴的原因,只是在这世上,怎会只有相聚而没有分离呢?他摸了摸东方不败的头发,温声道:“你刚掌握神教不久,长时间不在很容易出乱子,我回寒清谷之后,好好找找解决你身体问题的方法,但不管找没找到,等你的药吃完我都会去看你好不好?”
东方不败挪动一下,将头枕在喻文清膝上,闷闷不乐道:“嗯。”这个时候,他都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篡了任我行的位,但是他又明白,虽然喻文清看上去与世无争的模样,但其实他并不讨厌弄权的人,甚至可以说比起一般人,他更加欣赏这样的人,有多大的能力,就坐多高的位置,这在他的眼里是理所当然的,可以说,表面淡然无争风光月霁的喻文清,骨子里其实是强者为尊的思想。
喻文清将薄毯盖在东方不败身上,点点他郁郁不乐的眉间,道:“好了,又不是马上就要分开,不要不开心了嗯?”他心里对东方不败的不舍其实是非常受用的,东方不败依赖他,而他很享受这种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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