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两人走到安排的院子,就见宽敞院子里种了些花草和几棵柿子树,葡萄架下面吊着一个秋千。这个院子显得简洁又居家。
东方不败脸上露出些喜爱,偷觑了喻文清一眼,见他神色淡淡的,不禁有些不安,嗫喏道:“阿清……你……你生气了?”
喻文清回过神来,看见东方不败既讨好,又委屈的表情,好气又好笑,伸手弹他一个脑崩,见他神色更加委屈,便将他抱起在怀里,走到秋千架旁,研究了一下承重,发现没问题,便抱着东方不败坐在上面,道:“我为什么生气?因为你当着曲洋的面想杀了曲珩?还是因为曲珩本就要死你还动手?还是……”
东方不败越听越气闷,有些别扭得将自己埋进喻文清怀里,不动了。一副你爱说便说,反正我已经做了的样子。
喻文清哭笑不得,想了想,靠在秋千靠背上,更加往怀里揽了揽东方不败,一脚用力,让秋千慢悠悠得开始晃动起来,一手顺着东方不败的头发,道:“好吧,东方,你为什么非要现在杀了曲珩呢?反正他也马上要死了?”
东方不败见喻文清软了下来,心中舒服了些,撇撇嘴道:“谁叫他勾引你!”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喻文清闷笑,在东方不败差点恼羞成怒时才忍住,道:“他那是故意气你呢,他已是将死之人,哪里会再将情爱放在心上。”
东方不败不信,他的阿清就是有这种魅力,让人恨不得眼睛长在他身上。
喻文清见东方不败不以为然的样子,便道:“曲珩是个智者。”可惜遇见的时间太晚了,“他没有武功,无力反抗左冷禅,却又依照左冷禅的性格手段对他的将来做了预测推演,我们的资料较为完整,自然可以知道左冷禅想独霸五岳剑派是痴人说梦,但曲珩知道多少呢?或许他们曾经有过对话,或许红刺这毒便是曲珩胜利的结果,毕竟,杀掉毫无武功的曲珩有千万种方法,完全不用在他身上浪费如此名贵的毒。”
东方不败神色认真起来,不得不承认喻文清说的是对的。这个曲珩,真的很聪明。
喻文清见东方不败赞同,继续道:“不知道曲珩有没有想到左冷禅居然会有红刺,或许其实他本不会死,只是运气不佳罢了,我想,他可能会有什么珍贵的药丸,足以应付别的致死的毒物,可惜了。”
东方不败见喻文清言语中满是对曲珩的欣赏与惋惜,便又不爽起来,干巴巴道:“这只是你的猜测,没准一切都是巧合,曲珩只不过是比一般人聪明些罢了。”
喻文清自然不会因为曲珩而去反驳东方不败,于是便也不再去提曲珩,道:“曲洋再怎么也是你的手下,当着他的面杀了曲珩,岂不是结下死仇?”
东方不败傲然道:“我做这个教主,可不是就为了造福教众的,曲珩居然敢勾引我东方不败的男人,曲洋就该有这个意识。”
喻文清微笑得看着东方不败桀骜的眼睛,心中做了个决定:罢了,随他吧,教主的权利义务什么的,都不比他随心所欲的好,反正,他也可以护着他。
这样一想,就觉得东方不败之前的举动可爱起来,令他每每想起,都是被情人放在心尖的动容。便伸手抬起东方不败的下巴,将唇贴在一起,道:“其实我很高兴,”喻文清微笑,“真的。”不待东方不败说话,只看那双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喻文清就觉得心都要化了。
喻文清在东方不败唇上亲了两下,便将舌头深入到了他口中,挑逗旋转吸吮,东方不败由着喻文清动作,慢慢得,也懂得回应起来。喻文清一顿,便引导着东方不败的舌,转移到了自己口中。两人你来我往,不知亲了多久,东方不败渐渐不支,才分了开来。
东方不败略喘,靠在喻文清怀中,突然笑了起来,喃喃道:“阿清,我喜欢你。”你要负了我,我就让你陪我一起死。
喻文清似乎听到了东方不败的心声一般,目中一派坦然,道:“东方,我爱你。”
☆、内力
喻文清的示爱绝对是大杀器,东方不败如酒醉般晕晕乎乎得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耳边仿佛有仙乐响起,心中似喜似悲似甜似苦有记忆以来所有的酸甜苦辣在这一瞬间仿佛都重现了一遍,最后定格在了甜上。
东方不败猛得起身,秋千失控得晃动了起来,喻文清连忙用脚定住,东方不败却恍若不知,连身体基本反射都没有,全身心信任交托给了喻文清,只在情势稳定下来后,撕咬般得吻上了喻文清的唇,似乎想让喻文清知道他心中此时澎湃的感情,又似乎只是单纯得想将喻文清吞进腹中,再不分离。
喻文清由着他,纵着他,两人由快渐慢,由急渐缓,等最终停下来时,喻文清的唇上多了好些牙印,看上去着实有些凄惨。
东方不败便又心疼起来,相碰不敢碰得嘟囔:“你的药呢?我……我不是故意的。”却是不敢抬眼看喻文清。
喻文清无奈,又亲了亲东方不败,其实他的唇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么凶悍得啃咬,有时也难免碰到喻文清的牙齿被误伤。
“好了,”喻文清抱起东方不败离开了秋千,往屋子里走去,“一会儿我们在院子里用饭好了,药膏应该在屋里……”
东方不败环着喻文清的颈,只觉得天地广阔,在这个人怀中,真是幸福安康,一生足矣。
两人一起在屋里用过饭,稍歇片刻。喻文清道:“我看这附近景色不错,不如出去走走?”此时也不过下午,正好可以教东方碎琼乱玉掌。本来东方不败就对这套章法感兴趣,喻文清更是在旁观了东方和左冷禅比斗之后,觉得这套章法对上左冷禅的大嵩阳神掌,效果应当还是不错的。
东方不败虽然不知道喻文清心中的念头,但也是高高兴兴得答应了,对他来说,不拘做什么,能够和喻文清在一起就很开心了。尤其,分离的日子已经近在眉睫。
想来曲珩却是十分喜静,不单住所偏僻,连仆从都不多见,两人离开的时候,竟是一个人都没有遇见。
此处的景色果然很好。离房子大概一里远处,居然有个小瀑布,虽然没有玉龙下山的声势、玉带悬空的美色,却也精致可爱,颇为喜人。
东方不败心中喜欢,便拉着喻文清道:“我们不如就在此处歇歇可好?”
喻文清见此处开阔,因瀑布声势不大,倒也不喧闹,便点了点头,只是不让东方不败坐在那石头上:“你不是想学碎琼乱玉掌吗?不如此刻我来教你?”
东方不败眼睛一亮,满脸笑容得点了点头,就不知是因为武功还是人了。
喻文清便先将口诀传给了他,这个口诀虽然不是寒清谷世代相传的清心诀,却也是喻文清依照清心诀衍生而来,便是承认了东方不败内人的身份,只不过,此时东方不败不得而知罢了。
东方不败是十分有武学天分的,这点喻文清早就知晓,只是他能在一炷香时间内将口诀背会运用,还是叫喻文清眼睛一亮。
有了口诀,方可以练掌法。东方不败虽早已经看过几遍——这段时间晨练时喻文清都是打这套掌法,却多是注意人多于招式,所以此时便宛如初接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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