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清也果然没叫他失望,两人刚朝下落去他便一转身子,又重新坐回了同一根枝桠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而其实方才本也不至如此,只是喻文清被东方不败突如其来的问题闹得毫无办法,想吓吓他罢,人家却毫不理会。虽然对东方不败如此信任感到熨帖,却真是完全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便顾左右而言他:“东方,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呀。”
东方不败皱起眉,幽幽道:“阿清,我待你直白坦诚,你却数次回避我的问题,委实不公。”
喻文清无语片刻,终于在那双不依不饶的眼睛的瞪视下,点了点头。好吧,喻文清,他对自己说,面对自己的爱人,退一步也不算什么。
东方不败十分懂得何时该适可而止,于是在喻文清点头之后便也不再逼问逗趣——其实他本就有些心虚,只径自笑得开怀,叫喻文清看了更加心软了几分。
两人回到驻扎地时,除了守夜的白冬和一个黑木崖的高手,旁人都已经入睡了。可怜那个黑木崖的高手见自家教主居然被喻谷主给抱了回来,大惊失色,以为他们中了埋伏受伤了呢,嘴巴都已经张开了,只是声音还未出来,就被白冬点了哑穴。那副‘原来你们是坏人’的表情逗趣极了,连白冬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喻文清失笑,不再关注白冬怎么解释,便抱着东方不败上了马车。
东方不败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教众的囧态,只是他此时心中另有所思,也便没觉得有什么关注的必要。
等车门一关,东方不败便抬眼瞅了瞅喻文清,凑到他耳边有些调戏意味道:“阿清,那时我自顾不暇,不知你是怎么解决的?”他倒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自顾不暇都毫无羞涩得说出了口。
喻文清挑眉,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东方过于包容了?导致他最近似乎有爬到他头上去的趋势?伸手翻身将东方不败压在身下,喻文清俯首舔舔他的耳廓,顾忌着白冬超灵的耳朵,压低声音耳语道:“看来东方是在怪为夫不解风情啊,别急……”
那别急两个字被喻文清说得格外煽情狎昵,尤其配合着这两个字,喻文清的胯部甚至下流得在东方不败下面顶了顶,气氛一下子便暧昧轻浮了起来。
东方不败自来便对喻文清的声音毫无抵抗之力,何况他不单不避讳喻文清的挑逗渴望,甚至是极为欢喜的。若不是顾忌此时外面诸多高手,稍有动作便会叫人听去,不得不收敛一二,否则绝不会叫喻文清一个人得意。毕竟虽说两人不避讳在所有人面前曝光关系,却不是连这种私密之事也能毫不避讳得暴露于人前。
只是虽然因此东方不败不敢过于放肆,但这种宛若偷情的氛围却更令他的五感敏锐了许多,喻文清的声音和动作直接令他眼睛里泛起水光,面上一片潮红,温热的河水里,喻文清手指的玩弄造成的快感,被身体直接回忆了起来。
喻文清见东方不败反应这么大也是被唬了一跳,连忙翻了个身让人躺在了他的身上,伸手将被子盖上,便一下一下拍抚东方不败的脊背,不敢再撩拨他。
东方不败早将之前的问题抛于脑后,倒是不负喻文清之前的期望。身体的骚动渐渐消失,东方不败恨恨得在喻文清胸前咬出个几乎见血的牙印子,缓缓睡去。
休整了一夜,众人的精神都很不错。有过早饭,便好不耽搁得启程上路了。
童百熊精神奕奕得骑在马上,笑道:“那左冷禅莫不是瞧着东方兄弟武功实在厉害,居然也没有派人来夜袭?这可真不像他的作风啊。”起码任我行做教主时,他可是手段倍出,下作无底限的。
素秋和白冬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寒清谷的护卫早已经日夜赶路追到了这边,虽说昨晚这边无人来袭,却不代表护卫队没有遇上。
孟安云甚至比更早与童百熊认识的素秋更加与他有共同语言,三言两语就将童百熊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于是一路上就听见孟安云的聒噪声和童百熊的附和声,倒是极为投机。
车队很快就抵达了最近的城镇,此时距黑木崖也不过两三天的路程了,所以镇子上江湖人比往常多了不少,几乎隔两步就能看见一个佩戴兵器的人。不得不说这些百姓们强大的心理素质,不单没有感染上这似乎连空气都有些紧绷的气氛,茶楼客栈等更是多了许多人去听那说书先生神侃,居然是一派欢腾热闹的景象。
入城时,也不知是那华丽的马车的原因,还是童百熊等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守城官兵毫无阻拦得放行了。喻文清微微一笑,这便是朝廷的默许了,江湖上乱一些,可比一体同心要好得多。
这里有喻文清新买的别庄,众人自然不用去挤那客流量暴增的客栈。只是即将抵达别庄时,素秋突然过来车前敲门。
喻文清正和东方不败研究黑木崖的地图,奇怪得将素秋放进了,这马上要到地方了,不会有什么变故罢。
素秋偷眼望了下东方不败,正被他逮个正着,有些尴尬得移正视线,望向自己主子的眼神中却又带了些幸灾乐祸的同情,明明是过来禀报消息的,却又不急着说话。
喻文清向来不喜这种欲擒故纵,云淡风轻得看了素秋一眼,下一刻,素秋便道很识相道:“主子,宋舒玉过来了,我看到了她留下的记号。”
喻文清垂眸,宋轩自喻祖父时起便任职于寒清谷,他向来很给他面子。只是,这种好意似乎被他当做了理所当然,竟然做出逼婚之态。不说他已经有了东方不败,就算没有,也不会因此遂了他的意。宋轩,也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了。
并不把宋舒玉放在心上,喻文清道:“她想来是喜欢前呼后拥的,想来安全无虞,不必理会。”宋轩也不可能不给自己的宝贝孙女派保镖,何况宋舒玉本身武学修为便不差。
素秋点点头,为宋舒玉留了两滴鳄鱼的眼泪。虽然对这个娇小姐也十分不感冒,却不得不说她对主子确实是痴心一片。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素秋见主子没有别的表示,便转身下了车,东方不败在一边阴渗渗得问道:“宋舒玉是谁?”
喻文清拾起矮桌上东方不败绘制的简易地图,继续研究黑木崖的各种密道,不怎么在意得回答:“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喻公子自认从无暧昧拖沓耽误过宋舒玉,只是她硬是要纠缠,他也不能牺牲自己来成全。
只是下一瞬,就听见那个无关紧要的人在车外喊道:“文清哥哥!”
素秋抚额,这位小姐能来得这么快,怕是一直有派人盯着城门吧。主子的马车,对于寒清谷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好认了。
马车内,东方不败一听见这个娇声娇气的声音,眉头就紧紧得皱了起来。虽然阿清说是无关紧要的人,但他可不会这么觉得。
心里闷闷得,东方不败冷着脸下榻穿鞋,也不理喻文清,开了车门便走了出去。他倒要看看,这个文清哥哥的妹妹,是何许人!
作者有话要说:醋也相互吃一吃才好嘛
☆、情敌?
宋舒玉幼时父母双亡,全赖爷爷养大。所谓隔辈亲隔辈亲,宋轩本就十分稀罕这对宝贝孙子孙女,等他儿子儿媳妇都没了之后,更是当眼珠子般溺爱,绝对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超级好爷爷。而且,小时候的宋舒玉长得白嫩可爱,像个白玉娃娃般精致,见了人还会甜甜得打招呼,寒清谷很多长辈也都十分喜欢她,又怜惜她小小年纪丧父丧母,于是只要是宋舒玉的愿望要求,大家都会尽量满足。
在这种氛围中长大,宋舒玉只是娇蛮任性了些,尚不至于草菅人命什么的,也实在不能算是长歪了。
而且宋舒玉十分聪明,似乎上天怜悯她天生闭脉的哥哥,便补偿给了她一副好根骨,练武也就比寻常人快了许多。而且因为很小便喜欢喻文清的关系,她也十分认真努力不怕辛苦得拼命练武,现如今,在寒清谷来说,虽比不上白冬素秋等人,也算是次一等的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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