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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

并未注意到她们在纠结，季夜凉拉着时初坐在了长桌的最末尾，一直悄悄在对方手心写着什么。

“00:14:23”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半，卓晚突然站起来满脸怒意地盯着季夜凉看，可什么话都还没喊出口就被苏洛给拉住了。

季夜凉似是注意到了她们的动静，缓缓抬眸看了过来，“做什么？”

“……”

可苏洛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道，“没什么。”

“00:04:18”最后的五分钟。

投票快接近尾声了，陆陆续续有人投票进去，而镜头中被制住的两人也缓缓抬手敲了几下键盘，神情恍惚极了。

“00:00:00”时间到，所有投票终止，那投票器突然嗡嗡的响了起来，就像内部在转动一般，过了一阵，它又发出“哔——”地类似扫描的音效，五声过后停了下来，“OK，全部投票录入完毕，下面公布第一轮投票结果。”

还没来得及让每个人做好心理准备，大屏幕就重新被分割为四个画面，在原先的排序上顺序显现出每个人的票数：No.1卓晚——1票，No.2苏洛——1票，No.3时初——0票，No.4季夜凉——2票。

显示到时初那里时，全场一片哗然。

而当最高票数的候选人被刺眼的红字标出来后，她们全都震惊了。

卓晚抬高了声音，指着屏幕质问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季夜凉是最高票？！”她觉得这一切简直奇怪极了，明明大家昨晚已经约定好，时初和季夜凉弃权，而苏洛和她自己分别投给她们，结果却跟实际相差如此之远。

卓晚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觉得是绑匪搞的鬼，“你搞什么东西？！”

“安静，安静”画面重新切换到熟悉的小丑面具上，虽然第一时间被指责，‘它’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事先声明，我可没有兴趣在中间做什么假，所有的投票都是出自你们本人的意愿。如果卓小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如先反省一下你们内部的问题更有效一些。”

“我需要反省什么，你少转移话题。”话虽这么说，卓晚的声音听起来却显然没有了那么多底气。

“需要反省的事，你不是早就意识到了吗？”它颇有意味地停顿在那里，眼见着卓晚突然就沉默了下去，又接着说道，“那么，第一轮投票结果就是这样，值得说明的是，此轮有两名弃权的人。”

“当然，弃权与普通投票同样都不会公布姓名。下一轮投票将于一小时后开始，现在开始计时。”

屏幕中突然传来倒计时的巨大声响。

“01:00:00”时间重新被重置，全场气氛有一瞬间的凝结。

时初心里一紧，可就在这时，却听见身边人几不可闻地笑出了声，“真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

☆、乌龙事件

听到略带讽意的笑声，卓晚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瞪了季夜凉一眼。

苏洛倒是并没有直白地说什么，仅是蹙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季夜凉还坐在木椅上，见她们都向这边望来，便淡淡地回应道，“看我做什么，”她毫不在意地说道，“我说过我们要弃权，现在果真弃权了，没未撒谎不是么？”

她不提这茬还好，提到这件事卓晚反倒急了。

“就这事，我还没跟你……”话还没说完，便被苏洛拉住手腕。

卓晚有些羞恼地转过头，见苏洛轻轻摇了摇头，“……”她没有再说什么，可是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满心都是怨念。

“关于你弃权没弃权，后面两轮会不会弃权，我一会儿再跟你讨论。”

苏洛顿了顿，倒是转向身边人皱眉道，“卓晚，你先告诉我时初为什么会是0票。”

是啊，昨晚苏洛分明是说，自己投给季夜凉，叫卓晚投给时初……季夜凉为何会是两票先且不论，为什么本应该投给时初的票却凭空消失了？

卓晚皱眉看着她，“我怎么知道，不是你投给时初的吗？”她面上的疑虑越来越深，“我还想问你呢，所以刚刚我在质问绑匪是不是作假。”

苏洛哭笑不得，“你说什么呢，昨晚明明说好是你投给时初。”

卓晚听到那话，身体仿佛有一刻的僵硬。

“……”她怔在那里，半晌没说出来话。

“卓晚，怎么了？”苏洛看着她，细眉间交织着愈发沉重的疑惑。

卓晚张张口，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不是你，今早从门缝给我塞了张纸条么？”眼见苏洛蹙起眉，完全不明白的样子，卓晚有些慌了，“等等，真的不是你塞的吗……上面写说要跟我交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