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卓晚仿佛一下便清醒了般。
“你仔细看，书桌某一角比其他要高一些，把它抬起来……”卓晚按照她的话照做了，有些费劲地把它移动了几公分，“然后呢？”
“地板是贴上去的，掀开。”
“原来在这里！”卓晚将钥匙拿起，想要试试能打开哪里，“是抽屉的钥匙，”花戚顾比她还要快地将它抽出，打开了书桌右侧的抽屉。
“……只有一张纸？”与此同时，卓晚也打开了抽屉，她拿起那写着一行公式的白纸，皱眉说道，“这什么东西？”
SEND+MORE=Mon_y
卓晚将那张白纸递到洞口，压低身子唤着花戚顾，“你能看懂这什么意思吗？”她皱着眉，“sendmoremoney？”
空格处很显然是E，但等于E又有什么用？门上的密码锁是三位，而且是数字来的……这里的字母根本毫无意义。
就在这时，花戚顾突然抬声问道，“覆面算你不认识么？”
“……什么算”卓晚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完全没听过这个词。
“每一个字母都有代表的数字，表面上看起来是单词，其实是计算公式。”花戚顾耐心解释道，而后她突然轻笑道，“给你说也没用，以你的智商大概解不出来吧。”
卓晚不高兴了，“你说什么呢，我数学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当年你考SAT时我就知道了，”花戚顾坏心眼地提到这茬，还不忘戳她的痛处，“卓叔叔强逼你去补习，结果给了人家几万的VIP课程费用，你还跟老师串通好逃课。”
卓晚当然记得这事，她第一次上课就跟那私教说：老师，钱你拿好，课我就不来上了。结果建立在金钱上的信任果然很脆弱，没过几次，那私教就把这事告诉了卓成，卓成听到气的不行。
“你就不能学学人家花兆君的女儿？！”他又一次将花戚顾搬了出来，卓晚当即便不高兴了，“你那么喜欢人家女儿，去把她叫过来给我私教啊。”
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卓成还真这么做了。
虽然多有不甘，卓晚最终的成绩倒是不错。“最后还不是得感谢我。”时至今日，花戚顾依然不忘将这事归功于自己，但卓晚可不愿承认，“那是因为正好抽中了简单的题而已。”她想了想又道，“是有多厉害，你最后还不是跟我一起上了UIUC。”
花戚顾闻言便眯起眼睛，声音不由得意味深长起来，“是挺厉害的，卓大小姐这时还想逞口舌之快，这题你会解么？”
卓晚脸一红，低声道，“……不会。”
“还想顶撞么？”花戚顾还不依不饶地问着。
如果这时候说是，那家伙肯定不会告诉自己答案了。卓晚不情愿地答道，“好了，那……我不打搅你解题了。”
……
得偿所愿，花戚顾没再说什么，低头专注地写划着。
“花戚顾……”
卓晚却突然不太消停地唤了她一声。
“做什么？”莫名被打断思绪，花戚顾蹙眉向墙那边望道，“不是说要安静些么？”
“没什么，就突然想问你当初干嘛跟我一起去Champaign”卓晚嘟囔着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花卓密室
“当初你干嘛跟我一起去Champaign？”
被问及这个问题时，花戚顾没有如她想象中那样犹豫，反倒是轻声笑了起来，“难道不是因为暗恋你么？”她这样答道。
“……”
卓晚憋了半天脸都红了，完全不知如何回应。
她以前也旁敲侧击问过这个问题，花戚顾总是一本正经地答道：因为其他offer不喜欢。卓晚一直对那个答案耿耿于怀，却没想到眼下竟得到这样的回答。
“后来我听Carol讲了万圣节你在她家homeparty的事，”花戚顾突然这样说道。
卓晚面色一黑，张口阻道，“你又提那件事干嘛。”
“怎么，卓大小姐当着整个AP专业的留学生面前公开出柜，这么厉害的事不可以提一提么？”花戚顾含着笑意，毫不在意地戳中了她的痛处。
那时她跟花戚顾已经交往有一段时间了，但脸皮超薄的卓晚不愿让其他人知道，上课时要故意坐开，而且也从不肯跟花戚顾一起活动。
“你别自欺欺人好么，”花戚顾有点受不了了，“整个UIUC的留学生圈都知道我的性向，你要永远这么躲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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