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看着她，泠伊人张口就答：“好！”脑子飞速运转，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苏灵珊么，因为抄袭门事件而离开butress的实习生。
苏灵珊似乎并不介意以前的事情，素净的一张小脸笑得自然大方，朝不远处坐着的一个女人努努嘴，“真是巧了，我和朋友刚好也在这家吃东西，看到你觉得眼熟，就过来打个招呼。”
注意到了旁边的方绮绿，苏灵珊有些好奇：“这位是...”
“你好，我姓方，是伊人的朋友。”方绮绿起身向苏灵珊伸出了右手，转过头狠狠瞪了泠伊人一眼，却见她正看着那边静静坐着的女人发呆，一时生气，待苏灵珊走后，忍不住叫醒她：“看什么呢？是不是看到美女吃不动了？”
泠伊人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我面前就坐了个大美女，我哪能转移注意力去看别人啊。”
哼！方绮绿别过眼不去看她，小嘴真甜，吃了甜食就更加甜。
“刚刚那是谁啊？”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一手拿着勺子搅拌碗里融化成半碗水的冰沙。
“我们公司以前一个实习生，因为一些事离开了。”
挑眉看着她，满嘴的不满，“你觉得遗憾？”
她也不露怯色，笑，“不，一点也不遗憾，本来她就不属于butress，要了也留不久。”
她很少在自己面前提起公司的事，生意上的事方绮绿自认不懂，跟艺术搭边的事更是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泠伊人不说，她也不会去问，如今泠伊人开了话题，她倒有些好奇了：“什么意思，是你们那儿留不住人还是怎样？”
泠伊人也不隐瞒，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说出来也无妨，何况对方是方绮绿，她的枕边人，“看到那边和苏灵珊坐一起的女人没有？”
示意方绮绿看向那边，和苏灵珊坐一块的正是郑媛汐，这女人方绮绿知道，之前和曾宝蓝一齐出去吃饭时遇到过，还无故讽刺了伊人一番，令她很是反感。
“早前butress摊上了抄袭门，郑媛汐你知道，这个女人野心勃勃，可是眼高手低，急功近利，当时她的女朋友苏灵珊正好是butress的实习生，有机会接触到butress的新一季设计工作，她便知道了我们当季的设计元素，想把我们的元素收归她有，自己出一季作品来赢得陆筠的赏识，谁知却被我们反利用了一次，以此来打击陆氏...”
巴拉巴拉，绕来绕去把方绮绿绕晕了，“你的意思是说，她并不是抄袭？”
“算不上，只是不道德罢了。”
“那陆筠是不是恨死你了？你和茉理关系那么好，却反过来欺负她姑姑。”方绮绿果然比较关心这个。
“可是茉理也趁机演了一出好戏，不然你以为她们俩能这么快就好上？”
方绮绿抚额，感慨道：“伊人，你好坏。”
泠伊人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白牙，“我不坏你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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