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就认识了，却有一种今天才认识的错觉。
明明昨天才相见，却有一种早就在一起的熟悉。
明明此时此刻身处在这样的空间里，但却又好像两个人都不在这里。她们是文逸言和赵越白，她们同样也是雪落弦和盏月沉香。
雪落弦的文字描述不出文逸言，盏月沉香的声音传达不了赵越白。
这样有趣的理论从文逸言心中闪过，她微微阖上眼睛，侧身拦腰抱住赵越白：“好喜欢你啊。”
“诶？”赵越白有些茫然，不过她还是很快就伸手回抱住了文逸言：“我也很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文逸言于是闭上了眼睛。
是雪落弦和盏月沉香，亦或是文逸言和赵越白，都没关系了。现在是她们在一起，拥抱着彼此，在耳边传达着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心声，至少现在，在这里，她们是幸福的。
“关灯吧。”
文逸言说。
赵越白于是松开她，稍微直起身去关掉了灯才重新躺下。她转头看向文逸言，文逸言凑过去吻住她。
柔软的唇，干燥的气息，抱住彼此的手，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的亲吻，都一起消失在无处不在的黑暗里。外面的风雨声传来，是两个人都很喜欢的夜雨。鼻息扑在面上，舌尖勾勒过的轮廓，陌生而美好的味道。
文逸言有些不舍地放开了赵越白，笑弯了眼睛，又撩开赵越白的刘海轻轻吻了下额头：“晚安。”
赵越白长长地喘着气，缩在文逸言怀里一声不吭。文逸言帮她捋好头发，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赵越白的背，帮她冷静下来。
赵越白深吸着气，把文逸言抱地更紧了，同时光明正大地埋胸。
文逸言有些哭笑不得地揉了赵越白一眼，又温声软语地开口：“没事没事，别怕啊，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赵越白嘟囔着出声：“谁怕了。”说着她推开了文逸言，然后转了过身背对文逸言，闷声开口道了晚安。
“在生气？”文逸言握住她在被子里的手，同样侧身看着赵越白的后脑勺，存心不让赵越白逃。
“没有。”
“那就是嫌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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