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水?热的!?还有股骚味~
段小楼口中叼着绳线,目光呆滞看着渐行渐远的马屁股和那马儿仿佛得意鸣叫声,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莫不是···那啥玩意儿吧?
“老大,这···这该不会是马尿吧~”
重获新生的阿黄阿白宛如恢复了体力般站立在呆若木鸡的段小楼面前,阿黄看着被湿了半身的段小楼惶恐道
弟弟阿白还在一盘不怕死的补充肯定道:“老大,没错!这股骚味是马尿!”
段小楼立时倒吸一口凉气,青了脸。
阿黄用手肘打了弟弟胸脯一下,连忙补救:“老大,没事,这味骚的鲜,不含母马的味,想来是只童子马,干劲的很!”
阿白见段小楼又青转黑,又黑转白的脸色,也顿悟过来:“老大,童子马尿,亦有辟邪之效!”
段小楼恨然的死盯着这两人,取下口中趁着下马时起风用嘴盗下木雅歌系在脖子上的白玉莲花,愤然的喷出一口不小心喊含进嘴中的秽物:“我给你们两拖油瓶驱邪,从这世驱到下世!”
话落,气炸转身离去!
剩下两兄弟一抹脸上的秽水,哥哥阿黄佩服道:“阿白,老大乃神人耶~她居然能面不改色含这么久!”
弟弟阿白喃喃道:“阿黄,老大不是神,是脚下田地,她才能不动声色的灌溉着!”
两人相视点头:恩!老大非凡人耶~
未感受到身后两道崇拜的目光,段小楼手中拽着白玉,边走边骂道:“这个臭恶女,别让我再见到你,小心我~”
话还没完,直觉喉中恶心的反胃!
恶女养恶马!下次把你两···
不行,受不了,水在哪儿,要漱口了!
呕!!!!!!!!!!!!!!!!!!!!
吐得那是呕心沥血,撕心裂肺~翻江倒海,昏天暗地啊~
“老大,支持住啊!!!”
“聿聿~~”木雅歌的坐骑不停的在风驰中鸣叫着,显示它心中的畅意。
木雅歌抚着它的鬓毛:“好了金风,知那贼子最后一脚踢疼了你,让你不顺,你也溅了他一身污秽,算是报了仇。我们现在需要赶时辰,爹爹那些心血还等着咱们救助!”
‘金风’好似听懂一般,最后一声长鸣后,脚下如名般生了风,三两蹄子就消失在通往庄园的道路之中。
到了‘清逸雅居’,木雅歌将马交给了院仆,疾步的朝描易阁走去,到那处时,救水工作已被院内的奴仆陆续完成,周围只有还未散开的滚滚浓烟和不断呛喉咳嗽声,见门外木梁烧成一片黑焦,她急切问这院管家道:“坏有多少画轴?”
这位年过五旬的老仆上前自责愧疚道:“回小姐的话,主子,主子的丹青毁有半数以上,一些被水晕化了不说还染了木灰,真正安好的恐不及两成了!老奴愧对主子夫人给予的重任啊~”
“怎会如此!?”听到损失若此之严重,木雅歌心下一片冰凉,低声自语:“爹爹十八的心血剩下竟不足两层了~。”她不可置信的再次追问:“雅居怎会走水?”在柳附以及‘清逸雅居’所有奴仆都知柳家主子木爹爹喜爱画丹青,木夫人下了命令,就怕走水,素日大家都小心谨慎的紧,尤其是对描易阁更是小心翼翼,现在怎会走水!
二十多岁的男子上前垂首哆嗦道:“回小姐的话,这火是小的半夜出恭时发现的,至于为何会走水,小的便不知了。”
“总会有起因,我会着人去查,你们快去看看还有那些画卷能修复回来。”
“是!”
那些院仆得了命,便分头去整理,木雅歌心里又忧又急,下意识的摸着颈脖上的玉坠踏进阁内想要看到底损坏多少,却惊然发现颈脖上空无一物!
木雅歌强制稳定心绪的在身上到处寻了一番未果,心中颤抖不已,她确定出柳府前她是系在颈上,为何此刻会不翼而飞。
回忆这一路上,她顿时想起在三贼下马时后颈上传来的异样温热,心中恼怒万分,立即转身吩咐道:“来人,在书房内备好纸墨笔砚!”
她爹爹画的一手绝笔丹青,她耳读目染也承袭了六七分,她要将段小楼与白玉的模样画出交予官府与当铺,若有人将此物件当掉便当即拿下。
这成阳县离其他县城甚远,今日见那三个山贼有些落魄,想来是缺了银子,只能在这县城中抵挡!
小山贼,本小姐定要将你压着在成阳县这座五指山下!
☆、第4章
雅居书房内,木雅歌浮在案桌前提笔勾画着昨夜那可恼之人的面容,一身利索的短打衣着在银色月光下辨不清真切的颜色,可对那五官却有八~九分的印象,一张比寻常男子还要清秀的五官在横眉怒目凶煞的紧,两耳鬓散落下各散落一缕青丝张扬着随意不羁的性子,一双黑白清澈的双眼违和的透露出万恶的贼性···
绘完段小楼和白玉模样,木雅歌将两张画交予尾随而来的果姨,着她赶紧下山与通知衙门与当铺记下,事后必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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