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老大,你这几天这么如火献媚,我想嫂子定是害了羞,羞于见你呢!”阿黄道
“老大,不如你在嫂子的被窝子脱光光守株待兔得了,反正你得迟早都是嫂子的人,这般献身证明你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魂,你还怕嫂子躲你吗?”阿白贼兮兮笑道
羞的段小楼一拳劈的他口吐白沫。
回忆昨夜两个狗头军师的话,她脸上又霎时烧烫,捧着脸颊扭腰羞然,那不堪如目的娇羞模样,让路过她身旁的仆役骇然避之。
只是想到娘子对她的爱理不理,颊上高温骤时凉了下来,颓然垂首。
段小楼兀自盘腿而坐,一手托腮,一手指尖敲打这膝盖,在细心思量着。难不成真要如那两拖油瓶的说的那般,要天雷地火发生点什么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她的好娘子才敢直面与她?
额···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段小楼甩自己一个巴掌,暗骂自己下流。无论如何,她不喜欢娘子对她的疏远之感,她要亲近她家娘子。
思及至此,段小楼匆匆朝木雅歌所在的书房去了。
柳府书房中,木雅歌看似神色专注的查阅着柳家米行近一年来的盈利,实则不敢抬头对上书房外那双分外炙热又幽怨的眸子。
在郝芢所处村楼用朱砂红落下一个‘赤’,念及最终还是避不过,垂眉揉了揉微涨的太阳穴:“进来吧。”
在门栏探出半个头的段小楼两眼发亮,指了指自己:“你,你是在叫我吗?”
木雅歌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这房里房外除了她两还有别人吗?
“我,我···”
“如何?”
“我···”
“若你无事,我便回房休息了。”见她欲言又止,木雅歌起身,朝外走去。
“你受累了,该回去休息。”段小楼一脸赞同,紧随其后,直至走到寝房前也未停步,木雅歌无奈转身看她:“你究竟有何话与我说。”
以前那张时不时就竖眉瞪眼的脸现在整日一副羞赧扭捏样,天大的变化着实让她接受不了。
段小楼咬着下唇,羞红脸,欲抬脸望她而又不敢,木雅歌没耐性看她娇羞小模样,再则天知道段小楼这一‘病状’要持续多久。
只是刚一推门,段小楼便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广袖,急然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小鸭哥哥了。”话口出,心中轻松霎时轻松不少。
木雅歌怔然片刻,转而一想,能让山贼对她转变态度也怕亦只有这一件事了吧。
虽当时留下贼子是为了解气开解自己,可害人情殇这事她木雅歌是不削与做,因她殇过,知晓心涩酸苦守天明是怎么个难捱滋味。
亦想过要告之真相,可每每话到唇边,又生生卡了回去。
无奈之下,唯有避之。
段小楼两眼睁得大大盈满期待,可木雅歌将圆睁的眼误以为是质问与愤恨,暗叹一口气,推门而进,段小楼随入,木雅歌回身望她,略微愧然:“既你已知晓,那也无法变更的事,我并非诚心要欺瞒与你,只是时日隔得太久,又是儿时之事,我会尽量弥补你,说吧,你想要我如何补偿与你。”
这话问的段小楼两眼眨巴,茫然道:“什么你要如何补偿与我?”
木雅歌心生虚,语气低软,不敢看她:“我骗与你之事,说吧,你想要我如何偿你?”
“我,我又不是来问罪与你,为何要你偿?”
木雅歌闻言双眸惊然看她,愣然语塞。
段小楼不客气的坐在她的身旁,挠挠头,偷瞟一眼对面长的好看的人,转而咬唇含笑,一脸羞然,低头兀自开口说着更让木雅歌难以理解的话:“其实,我已知晓你的心意,你也不必装作在冷冷冰冰待我。”既然娘子放不下小姐尊严倾情相诉,那她厚着脸皮戳破也未尝不可啊!
木雅歌险些哑然,满色不解:“这话从而说起?”
段小楼绞着十指,脸颊绯红,字字娇羞的从口中抿出,更让木雅歌不明所以:“我心知你心,怎会负你相思意。”
木雅歌那份歉意顿时消弭无踪,反生恶寒,犹豫半响才徐徐问道:“你坦然接受我是女子之事?”
点点头:“有何奇怪?”她从小就瞧见她的两个漂亮娘恩恩爱爱,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
木雅歌半觉好笑半是称奇,这大晋到底有多少女子不忌讳这事?
不及她开口,段小楼红着脸,赧然掩嘴一笑,看的木雅歌更是深深恶寒:“我这几天都想寻问你一个问题?”
木雅歌此刻着实受不了她这等模样,不留痕迹将坐下的红木圆凳微微拉远一些,才放心道:“你有何话直说便是,无须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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