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静,病秧子,对不起。我们都有各自的责任,而我的责任就是成为一名合格的王!欠你的,下辈子还你吧。
……
武骧军主将冯达端坐马背,手持千里眼遥望这一路最後的屏障──南寨。在周围崇山峻岭的映衬下南寨显得十分孤单渺小。连下三城的武骧军士气高昂,完全没把这样一座小小的营寨放在眼里,只觉铁蹄一拥而上便能将它踏平。
“听说这里才有三百守军,其他都是药师国的奴隶。”
“哈哈,三百人?老子带队一个时辰就把它拿下!”
“一点动静没有,怕是早吓的卷铺盖跑了吧?哈哈!”……
冯达毕竟是老将,听著属下的议论仍能保持冷静谨慎。他安排一千骑兵打前锋,另有一千人分两路从侧翼包抄。
号角吹响,铁甲骑兵如黑色的潮水冲向南寨的青砖城墙。骑兵们都带有攀爬的绳索,另有一部分是擅於骑射的弓箭手,後面则簇拥著抬云梯的步兵。他们是奇袭,为求速度轻装上阵,并没带投石车一类的重型器具。便是凭著骑兵手里的绳索,他们接连攻下三座城池,这样的战斗力也不怪他们骄傲了。
眼看第一队骑兵已快冲到城边,他们甩著手里的绳索准备向城头投掷,後面弓箭手弯弓搭箭掩护前面的骑兵攻城。
战马又一次腾蹄跃起,落地时带著马背上的骑兵往下陷──原来城边挖了一条十几丈宽的壕沟。变故来得太突然,骑兵们哗哗往壕沟里掉,後面的人拼命勒停战马,结果被更後面急冲上来的战马生生撞进壕沟。
武骧军人仰马翻,顿时乱了阵脚。这个时候,一直安静的城头突然放出一阵箭雨。羽箭上冒著黄眼,落地即燃,腾起的烟雾有一股刺鼻的味道,闻到的无论是人还是马均七窍流血,发出凄厉的惨叫!
“敌人放毒!”
“烟里有毒!”
毒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比任何利器都令人恐慌,何况已有大片皮肤溃烂、表情扭曲、死状极惨的死尸堆在眼前。
冒著毒烟的羽箭还在不断往下射,刚才还信心满满的武骧军变得惊恐慌乱。很多人掉转马头往回跑,惨嚎著,马嘶著,人和马都疯了,前後的人冲撞在一起,混乱拥挤,全无阵型。也有人马跑到半路毒发生亡,越发增强了震慑之威。而越来越多的尸体一层层往上撂,将并不宽的道路阻塞住。
冯达目睹远处的一切,震惊地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他们放毒!”
冯达的手紧紧握住千里眼,神色严肃。他明白,这次冲锋完了!不但死伤惨重,最重要的是打压了武骧军的士气。三百守军冲散两千人的进攻,这不仅是敌人战略上的胜利,更是精神上的胜利!
他咬牙下令道:“鸣号,收兵!”
眼看著武骧军狼狈撤兵,南寨墙头墙下爆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欢呼声!今天的攻城战,他们几乎没有什麽伤亡。
压阵的水邱静跳起来欢叫,跟在他身後的瑛儿也咧著嘴哈哈笑,拉著水邱静大叫:“赢了!赢了……”
苏忠不满地喊了一声:“少主!”
水邱静忙伸伸舌头,勉强做严肃状。
“忠叔真是神机妙算,这两天连夜挖的壕沟忒管用。这样的话,别说三天,就是十天也守得住!”水邱静兴奋难抑地道。
苏忠却不见喜悦,反倒眉头微蹙,面带忧色,“这次胜在出其不意和毒药……下次敌人就有准备了,我们的毒药也有限,何况……武骧军的军医好像是姓金的领头。”
水邱静不明所以:“姓金的有什麽关系麽?”
苏忠看了他一眼道:“你还记得世子和步先生的蛊毒是谁下的?”
水邱静的面色蓦然变白──金氏!这个蛊毒世家既然能做毒药,自然也能做解药。
他呐呐道:“也许不是金氏呢?哪会有那麽巧的事?”
苏忠目光深沈,叹道:“但愿不是。”
他是在宫里当过差为木氏做过事的,知道武骧军是木永桢的王牌军队,而这样一支军队里一定会安排木氏心腹。他记得金氏有不少子弟就在军中效力。
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说。运气好的话,他们尚有一线生机;运气不好的话……他望著眼前群情亢奋的族人和士兵,面色愈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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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昨天家里有事木有更新,差的份儿明天补上。谢谢娃们滴礼物和宝贵意见!!!窝写文有时候难免会出现顾得了头顾不了屁股的情况,所以娃们的提醒粉重要喔。
☆、倾国太监(121)战西疆4
昨日一战,武骧军攻城功亏一篑,白白折损了不少人马。武骧军接下去的两日并未攻城,而是以弓箭手掩护将堵路的尸体清除,大部分填了城墙边的大坑。
面对静穆的战场,苏忠几乎确定对方正在制作解药,而且不会等太长时间。仓促之下,原料有限,族人制作的毒药虽是巨毒看著唬人,其实并不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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