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尽量保证洪荒不碎，却保证不了巫妖大战！”
“难道你没有办法吗？”
张晓晓缓缓摇头：“没有办法。”
“为什么？”女娲不由站了起来：“清钰早有言，你为洪荒做了不少改变，既然那么努力改变他们，为何不能努力让巫妖二族避免大战？”
张晓晓不由盘腿端坐，平静的看向女娲：“你要明白，洪荒并不是我说的算，你我既然已经成圣，应该就知道圣人的规矩，不可随意干涉洪荒事物，除非万不得已！”
“记住了，洪荒不是我说的算的！”张晓晓又一次强调道。
女娲浑身一颤，哆嗦的倒退一步：“你的意思是无药可治？”
张晓晓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饮下然后洒然道：“万事有得必有失，万物有果皆有种，根本就没有完美的事物！”
女娲道：“哪怕我祝你，你也无法阻止？”
张晓晓笑了：“你好像没有搞清楚一件事！”
“什么？”
“师父，天君左右不了巫妖二族啊，因为巫妖二族当家的人根本不听她的！”沈清钰实在受不了了，她洪荒小说也就勉强看了一两本，所以所知不多，但大事却也知道，真正发动战争的是巫妖二族的大boss们，当时哪个圣人都阻止不了！
“你我为圣人，还压不住他们？”女娲不由怒道。
张晓晓道：“有个成语你徒弟应该知道，官场必备的！”张晓晓说着有些戏谑的看向沈清钰。
沈清钰想了想，最后大眼睛一眨，手舞足蹈道：“是阳奉阴违吧？”
张晓晓含笑点头：“没错，你就是表了态，他们明面上不争，背地里的动作却依旧不会少，等积累到一定程度，再爆发出来，你我根本只有收拾残局的份！”
张晓晓说着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在一直努力平衡他们，所以学教才巫妖弟子不计，照单都收。”
“其实你可以通过娱乐导向改变那些巫妖二族的想法啊！”沈清钰响起后世的洗脑工作，大多都是靠书籍和媒体传播的：“反正你已经能出书了，大可以写几本小说含沙射影的提一提？”
张晓晓听得哭笑不得：“姑娘，你穿越前才多大？”
沈清钰道：“21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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