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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赵永齐身上不服输的血又开始沸腾,坏笑着,凑过去拨弄男尸的乳头:“我亲爱的小苹果,我知道我没有尽到老公的责任,今晚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让你欲仙欲死,填平你所有的饥渴……当一颗小苹果有什么不好的?有人爱抚,有人呵护,还能把你翻来覆去地唱着……”

说着手指一路往下,没入了对方的双臀之中,脸上挂着邪恶和淫笑的男人忽然惊呼一声,抽出手指,将冒着血的指尖含在嘴里吸吮,责怪而怨怒瞪着对方:“你以为老子想奸尸啊?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和你做?我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太不知好歹了!何况你能搞我,我为何不能搞你?”他双手一摊,“没有付出,哪有回报?没有平等,哪有互爱?你好好反省下,想好了叫我,表现好的话,大战三百回合,一回合都不少你的,明白了?”

赵永齐傲慢地翻过身,点上一根烟,像大爷一样,半躺在床上吞云吐雾。直到瞌睡来了,才关了灯,呼呼睡去。

隐约觉得有个人站在床头,他皱着眉,还没把对方看清楚,那人就单腿跨了上来,压住他的脚。“你是谁,要干什么?!”在他惊呼声中,衣服被扯得破碎,裤子在那人的拖拽中往下滑去。赵永齐拼命拽着裤子不放手,四肢并用地反抗着男人的暴力:“我擦,滚开!”刚踢出一只脚,就听见撕拉一声,男人已经攻破了最里的一层防线,手一把逮住他的内裤,猛地一用力,竟然将内裤五马分尸,看着飘散在半空中的布料,赵永齐彻底惊呆了,这他妈也太穷凶极恶了,一条内裤也能死得这么惨,老子算是开眼界了。下一秒,那家伙就狠狠压了下来,以吃人不吐骨头的架势将他的腿往两边掰开,赵永齐慌忙用手抵御着他的突击,嘴里没命地叫嚷着:“哎哟哇,压着孩子……不,压着瘤子了……”

☆、被强X哭了

那具身体稍微抬起来了点,然后蛮横地嵌进了他的腿间,赵永齐两只手像划船一样,拼命地往后挪去,却被对方拧住脚拖了回来,两人的私处又撞在了一起。

不管这家伙是谁,都不能让他占了自己的便宜,这不是温柔和粗暴的问题,而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不肯放行。但是所有的挣扎无用,所有的祈望成空,对方还是结结实实地将他占有,一进去就是狂风暴雨,打得他摇晃飘零。

赵永齐一下就怒了,一边推他一边破口大骂:“赵仕义,你这头猪,敢来搞我!”虽然这跟他原来的风格不符,自己完全是清醒的,但不是他还有谁?难道哪个小贼看上了他的姿色埋伏在房里就等夜里对他百般欺辱?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么?“滚出去!否则明天我就剪断你的……啊……”骂到这儿,他脸忽然变了,不仅因为那人的虎虎生威涨红得彻底,更因为不断扩散的快意而五官扭曲,那憋屈又懊恼的样子无疑激发了对方的斗志,物得其反地使得战况越发激烈,赵永齐最后是一个字都吐不出,只能大张着腿跟着他摇摆不定。

结束之后,赵永齐要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像是去触摸可怕的伤口一般去触摸完全失去知觉的臀部,手剧烈颤抖着,眼泪花花的,连瘤子都焉了,几乎惨到无底洞去了。“你妹啊……”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就被他暴殄天物地用作撒气,一把揪起旁边的男尸,就举起拳头给了那张脸一拳,手顿时肿得被黄蜂蛰了似的,赵永齐硬是绷着脸,紧了喉,把那声惨呼压了下去。“老子不要你了!”狂吼一声就作势要把人拖下床,从窗户扔下去,可惜力气不济,反而被对方压在了身下,赵永齐正要乍毛,就看见那张脸上眉毛弯弯,仿佛露出了几分笑意,一不小心就看痴了,妈的,笑得真他妈好看,差点让他忍不住重新张开腿,缠上去再来一次……

“算了,我才不和你计较!”男人恨恨地磨了磨牙,不爽地吐了几口浊气,将他重新搬回床上,撑着腰转向洗手间,又不甘心,转回来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直到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然后得意地笑开了:“哼哼,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这就是奴隶身上的烙印。等你转世为人,做牛做马伺候老子!”脑子里出现一个特刺激的画面,一个才满月的婴儿跪在自己腿间吹箫的样子,我擦,太变态了。说完才想起,自己不是不待见他吗?下辈子还一起个鸟啊!赵永齐狠狠拍了下三观不正的脑袋,这才像根虫蠕动着朝花洒爬去。

虽然不满菊花被一箭穿心,赵永齐洗完澡还是上了床,他还是有些记仇,一晚上都在骚扰对方:

“哟,你这玩意好小啊,还没我肚子里那颗瘤子小时候大,怎么混的?这还算男人吗?”

“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啊?只会来阴的。我这样的壮男是你能压的吗?这次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以后你再乱来,就去跪搓衣板,明白?”

“瞧你这身板,太普通了,要肌肉没肌肉,要脸蛋没脸蛋,你如果有我万分之一那么帅,就不会死了!只要一开口,哪怕是要阳寿,女人也甘愿奉上!”

赵仕义会说话一定会反问他:刚才你还被我的笑容迷住了,好不好?能不能保持前后口供一致啊?你就不怕我翻案吗?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闭着眼,也闭着嘴,就像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个不发牢骚要死星人,眼观鼻鼻观心,简直淡定得就像蒙娜丽莎一样。

赵永齐自顾自在那念叨着,疾言厉色越来越弱,河东狮吼也越来越小:“没大没小……的东西……太不成……体统了……我得好……好管……教……”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一边碎碎念,一边无意识地靠向对方,如一条鱼鳅往那个并不温暖的怀抱钻着,找到个舒服的位置,才吃饱喝足一般地睡着了。哪里还有半分的怨恼。

而那只被他压着的苍白的手,在他睡着之后,忽地一动,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就连深深的黑暗,也无法淹没两人淡淡的拥抱……

绚丽的欢乐,甜蜜的愉悦,激爽的快意,无限的风光,是让人生沸腾起来的必需品,当一切沉淀下来,可有这般安定的美好?

☆、变故

睡到半夜,外面火光飘飘,人影绰绰,砸门声此起彼伏,来势汹汹,赵永齐被吵醒了,拉开窗帘就看见许多人拿着火把,把小楼围得水泄不通。

那些人熊腰虎背,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主,说是绿林好汉也不像,毕竟穿着打扮土得掉渣,似是附近的村民,赵永齐虽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还是下去开门了。

一出去就被人揪住,恶狠狠地推到一口棺材面前,棺材旁站着一个面容黝黑的老汉,大踏步上前就指着他的鼻子一顿臭骂:“你这个臭男人、负心汉,把我女儿的命还来!”

伏在棺材上的一个农村妇女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着:“玉儿啊,我的女儿啊,你死得好惨啊,你才十八岁,这么年轻,就被这个混蛋害死了,上天啊,你一定要为我们一家主持公道啊!”

赵永齐一头雾水,老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时候搞出了人命来?便赶紧抓住那个老汉申辩:“你们是附近的村民吗?是不是搞错了啊?我从没跟你们那儿的人有所往来,更不认识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冲过来的妇女推倒,人带瘤子在地上滚了一圈,脸上带泥,腿上带伤,好不狼狈。

“你干了什么好事,莫不承认!”老汉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拽到棺材边,一把掀开棺材,“你勾搭我女儿,夺去她的贞操,就始乱终弃,对她不理不问……”赵永齐艰难地望进去,就看见一张略施粉黛的脸,眉毛微皱,双眼紧闭,表情一派凄迷,红红的嘴唇涂得就像是血,衬得那凄迷一下就变成了凄厉,他忍不住往后仰了仰身子,这人好生眼熟,好像是……“她回到家,茶不思,饭不想,没几天就吊死在乱坟岗,你这个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狗东西……”随着耳边的叫骂声越演越烈,一巴掌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其他人也赶来对他拳打脚踢,赵永齐护着瘤子,发现不对,又护住脑袋,寻到一条缝隙,拼命往外面钻去,抓住一根朝他敲过来的扁担,苦着脸解释:“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没有……”但转念一想,实话实说虽然没错,但可能对不起那个女子,人家对自己一片痴心,在自己最低谷的时候,给了他最美好的笑容,不管如何,一定要保全对方的名声,至于真相如何,再从长计议,另加定论。便不再辩解,现在这个状况,如何辩解都没用,还不如想点法子,来息事宁人。

“我知道玉儿英年早逝,你们心中异常悲恸,其实这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多么希望她活着,”说着说着,赵永齐也忍不住洒了把热泪,一半真一半假地痛彻心扉,“她是我见过最纯朴、美丽的少女,我从来没对她起过歹念,可她已经走了,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们要怪我,我也愿意承担一些责任,本人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只求问心无愧,”抹了把脸转向老汉,“我这儿有二十万,您看……”

老汉如老鹰一样盯着他,突然猛地一挥手:“谁要你的臭钱!钱能和命相等?”

那老妇也不依不饶,对他拉拉扯扯,尖声哭泣着说:“我只要我女儿!我养她十八年容易么?可说没就没了!”

赵永齐不敢还手,一脸为难地说:“大妈,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好么?”

老汉冷笑着:“我们也不要你以命抵命,我女儿既然是你的人了,按我们村的风俗,你就要娶她为妻,给她一个名分!”

赵永齐双腿一抖,那瘤子也很应景地一抽:“可她死都死了……”

老妇抬起头,阴鸷的目光直直洞穿了他的瞳孔:“不管死活,你都必须娶她!给她以及我们,还有村民们一个交代!”

“否则,”老汉接话,面容像恶鬼一样狰狞,“我就烧了这里!还要找你打官司!拉着乡亲上访国务院!让你把牢底坐穿,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不要冲动,各位,有话好说!”赵永齐拼命阻止那些举起火把准备闹事的,把那颗瘤子当做武器,将扑向房子的如同疯狗的村民撞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众人点火,赵仕义还在房里。“我们寻求一个解决的方法好不好,付诸暴力毫无用处……”

老汉双眼朝他一横:“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到时我们再来,如果你还没布置好婚场,就休怪咱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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