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水破了
“小玉……”转过头却发现,女人硬邦邦地挺在那里,不禁觉得遗憾,男人下了床,准备穿上衣服,却发现自己昨晚和衣而眠,说实话,他从来没有这么纯洁过,如果有个女人躺在身边岂有不办之理?将自己的人品夸耀一番,又摆出一副引以为豪的模样,才腆着肚子走了出去。
回去之后,两人相顾无言。他没看赵仕义一眼,赵仕义也没看他一眼。又有窗户,又有阳台,明明采光不错,可就是感觉房里十分晦暗。赵永齐拉开了灯,坐在凳子上,点起了一根烟。那表情,倨傲至极,冷漠得像个黑社会,只见他抽了一口,然后在烟头上弹了弹,眉毛挑着:“昨晚你睡得还自在吧?我们没有打扰到你吧?哼。”
“我给你说,你可不要欺负她,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虽然你先过门,但这不是旧社会,没有大小之分,明白?哼。”
“还有啊,我娶她也是逼不得已,”还是悠着点好,免得这家伙发难,“你也看见了,这么多人围着我指责,我能撒手不管?你他妈去哪儿了?简直就是个窝囊废。哼。”
又是劝阻又是奚落又是弹劾,赵仕义却像没听见一般,完全没反应,安静得就像是已经投胎去了,赵永齐反而有些不安。不安归不安,到了夜晚,他又跑到小玉那儿,跟她说话聊天,继而发现小玉确实是个不错的人,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不该说的绝不说,不该问的绝不问,只是有时候会讲些甜腻的情话,不过见他不自在,也就闭了口。两人相谈甚欢,往往要聊到深夜才肯罢休。
说来也奇怪,那瘤子不待见她一般,只要自己对着她,这玩意就会自己转弯,要么跑到身侧,要么跑到身后,要么躲到胯下,我擦,这到底是啥啊,还他妈成精了!还好男人承受力强,只昏过去一次,以后就神色如常,用力将它掰回来。
转眼就过了三天,虽然和小玉打得火热,但他还是没有忘记哥哥,给他擦身烧香,半点也无冷落,只是两人再没睡在一起。自己不能厚此薄彼,怎么也要给小玉擦一擦啊,赵永齐假装不好意思,还是打了盆水,给新娘净身。说实话,他从来没见过这般美好的酮体,光滑可鉴,洁白如玉,又异常丰满,该凹则凹,该凸则凸,就算十分克制,赵永齐也忍不住想入非非,多摸个几把。
至从给她擦过身后,赵永齐就对她念念不忘,也不是爱上她了,就像是对待自己的红颜知己,只要一看见她就觉得身心舒畅,如同品茶,是除了肉欲之外的极品享受,一种半阴暗半阳光的精神迷恋。那淡淡的旖旎,浅浅的勾引,甜甜的默契,让他欲罢不能。
同志们,你们也知道,男人都是好色的。何况赵永齐并不是纯粹的同性恋,对赵仕义的感情也尚未完全理清。你们应该看过霜花店这部电影,就会明白背叛从何而来。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天敌,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异性。毕竟异性相吸,男人生来就被女人的温柔、娇娆以及性器和奶子所勾兑。好吧,我这样说,有点雷。我的意思是,你也不能怪赵永齐花心,他抵不住诱惑是极其寻常的事情。何况这个家,只有小玉陪他说话,虽然小玉也是死人,但她却给人一种活生生的灵动的感觉。一会儿欲拒还迎,一会儿适可而止,一会儿又眉来眼去,赵永齐这种小菜,很容易被搞定。
当然,虽然他沉溺在红颜知己的魅力当中,也没忘记谨守原则。可能也是这个原因,赵领导,迟迟没找他谈话,讨论他的作风问题。然而就在这一夜,赵永齐正体会着在小玉面前那种意气风发、倍受尊崇的感觉,忽然肛门一湿,一股液体沿着大腿流下。他一下就蒙了。不会吧,难道拉稀了?他根本就没吃坏肚子,也没失禁的感觉啊。这一刻,他特别尴尬,夹着腿,站起来,对那人说:“呃,我有点事,先出去下。”
小玉对他送了个秋波,伸出芊芊玉手,将他拖回床里,开玩笑般咯咯笑起来了:“时间还早,去哪儿呢?人家还等你摆谈小时候的趣事呢!”
“我……”陡然剧痛起来的腹部打散了他的心猿意马,那股坠意让他下意识地张开腿,恨不得完全摊开,就像个待产的孕妇,“不行了……我……啊……”
那只女鬼似乎没发现他的不对,缠着他,变得格外粘人:“别走嘛,一个人好孤单,我会害怕……”
赵永齐简直有苦说不出,但又不好明说怎么了,只认为这是癌症晚期的症状,不仅泪眼朦胧,满脸苦涩,敢情大出血了,可就算如此,也不该从那处……
☆、生了
小玉见他痛得神智恍惚,整个人都快抖散了,不由伸出了男人最喜欢的那只芊芊玉手。不过那只手慢慢变成了青黑色,指甲从尖端冒出,不断暴涨,就像一种在急速发酵的狰狞的植物。
而就在这时,门砰地一下弹开了,只见一抹高大人影,笔直地站着,浑身散发出如海啸狂风一般的威逼和冷酷。那极度危险的架势远远胜过正向赵永齐伸过去的鬼手。
女鬼见了,猛然厉色,朝床上的人扑了过去,恨不得在顷刻之间得手。然而赵永齐隆起的腹部忽然凸起了一张狂嚣的兽面,张嘴裂齿,朝她气势汹汹地咆哮了一声。女鬼脸色巨变,卷起一缕青烟,遁地逃走。
赵永齐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到了一张有着熟悉的气味的床上,坠痛铺天盖地,他咬牙强撑,可没一会儿就破功,半呻吟半低泣地喘息。那人放下他之后,便分开了他的腿,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很不爽,便将腿重新闭上,可又被掰开,这次却无论如何都合不拢了。你妈啊,他在心中咒骂着,老子都快嗝屁了,难道你还想搞我吗?摸摸乳头不行吗?实在不过瘾,就帮他吹箫好了,说不定还能缓解那该死的疼痛。
死到临头,那家伙还蛮横得可以,在对方怀里又踹又蹭,赵仕义将他紧紧按住,用手去触碰他的下面。赵永齐则打死不依,在那狂放臭屁,仿佛有着黄鼠狼的奇葩血统。“痛啊……我擦……该死的……”他翻来覆去,没命地拍打着腹部那颗活跃的瘤子,瘤子被他一激,动得更凶,左冲右撞,搅得他体内翻山倒海,肝和肾撞在一起,激情搞基。后庭更是涌出一股一股味道浓重的黄水。“呜……啊啊……”赵永齐实在痛得不行了,只得抓过那只手,放在嘴里,狠狠咬着,如果他哥哥不是鬼,那只手怕已经被啃成一堆白骨。赵仕义皱了皱眉,扯住他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然后以嘴封唇。虽然自己没有痛感,但也不爽被他如此摧残,赵永齐双眼血红,像吸奶一样拼命吸着那冰冷的舌头,好似在发泄心中自己像蝼蚁一般被上天玩弄的痛苦和无奈。赵仕义猛地偏过头,眼里闪过一缕寒光,可是男人再度吻了上来,他只得拿过一根对方平时用来自渎的按摩棒塞进了那张嘴里,然后将自己的尸身扔给他,就像拿肉包子打狗,希望能抵挡一阵,自己则下了床,闪到了阳台上。
而院内,是一片深黑。无数兽影窜来窜去,发出呜呜的悲鸣。除了悲鸣声,还有一种诡异的节奏分明的窸窣声,好似机械的扫地声,又似笨拙的挤门声,恍恍惚惚,影影绰绰,就像是一个无意识的念头埋伏在大脑最敏感的纵深,挥之不去。赵仕义仿佛一缕摸不着的风,出现在楼下。他的面前,顿时多了一个人影,那个人扛着钓鱼竿,鱼线上吊着半截断尸,帽檐下,是狞笑的嘴角。
半晌后,赵仕义回到卧室门前,看也没看挡在面前的拦路鬼,就从他身上穿过去了。却发现自己又到了门前。那只鬼依然坐在那。他也不急,只是冷冷一笑。这一笑只是刚刚绽开,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
话说,以调虎离山之计将赵仕义骗走之后,床下爬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她拿着梳子梳好了头,便朝正在痛苦里挣扎的赵永齐扑了过去,却不料赵永齐抱着的尸体忽然坐了起来,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直到掐得她魂飞魄散才松开了手。在她感到万分惊诧的同时就已经灰飞烟灭。
“还不赶紧滚?告诉你们的主子,赵永齐是我的人,他肚子的是我的孩子,他再敢打他们的主意,我就灭了他。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点愤怒,不带一点威胁,却像是无声的雷鸣,无色的闪电,杀人无形,威震千里。而隔壁房间不知何时遁回来的小玉,面朝声源,一脸怨毒和不甘,神经质地在墙上抓挠个不停。
而蜷在男尸旁的人已经痛昏了过去,待他第二天醒来,自然是一片风平浪静。昨晚的状况有多么险恶他半分都不了解。赵永齐只感到浑身酸软,头昏目眩,就跟才生完孩子那样虚脱。转过头,便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奇怪的东东。冬瓜大小,略扁,摸上去肉乎乎的,他纳闷极了,便戳了戳赵仕义,很傻逼地问道:“哥,这是你的东西么?”
☆、收养宠物
赵仕义忙着挺尸,自然不能回答他,赵永齐觉得不对,赶忙给王贞拨了个电话,向他汇报那个诡异的肉瓜。
那道士沉吟片刻道:“很可能是太岁。”
“太岁是什么东西?”
“一种不吉利的东西,一般盖房子挖地基时经常挖到。挖到之后,懂得道道的人就会拿鞭子鞭打它,打得它鲜血淋漓,知道了厉害,就不敢再现世,或者害人了。”
“我擦,我哪儿去找鞭子啊?”赵永齐一脸郁闷。如果说这是象征不吉利的东西,为什么自己看到它不仅不觉得碍眼,反而还有几分亲切感呢?太他妈奇怪了。
赵永齐像个植物人躺在床上,还好就在他饥肠辘辘时,刘妈来了,给他做了一顿满汉全席,就这么像坐月子样大补了三天,终于能够下床了,一有劲,就往外头跑,买了大堆好吃好喝的往家里搬,败家子模样。
昨晚他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痛苦结束之后,一切似乎都好转了起来,隆起的肚子也消下去了不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赵永齐就潇洒了一把,人生能有几场醉啊,今朝有酒今朝乐吧,暴饮暴食,彻底舒坦之后,才发现那块肉居然不见了。真是神了。这玩意难道长了腿不成?来路不明也就罢了,还不翼而飞,自己正准备拿到专业人士那儿去研究研究呢!四处搜寻,肉块没找到,反而找到个怪模怪样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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