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发生了今天的事故后,我很难放心把李新一个人放在家里,而捆绑和镣铐也不在我的候选项内,一天的时间水米不进,加上其他调教项,长时间积累下去,对他的身体是一种负担。
所以在为李新涂抹了药,做了基础包扎,并在喝下去的水中融入了少许助眠药物后,我抱着他回到了我的卧室,看着他睡得很安详的脸,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在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法被我一一否决后,我不得不暂时选择一个我不太愿意选择的方法,那就是带着李新,去我的公司一起上班。我的公司主要是做科研软件及配套数据库开发和推广,兼职做游戏开发,发展很快但根基并不稳定,在市中心租借了一座六层的小楼,收益还算可观,很受诟病的一家独大的私企,有一些员工分享股份,大多数时候我一个人能做得了主。
所以当我跟人事部门打电话说,我要加塞加一个私人助理的时候,人事主管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八卦欲,我看了一眼睡在我床上的李新,我说不用八卦,是我男朋友,工资扣我的给他开一份就行。
挂了电话,我也在想我是不是拔苗助长催熟得太过厉害,但无所谓,我一个人能安排好我大部分的事情,他只要坐在我的视线里,安安静静地呆着就行。
我们当初约定一起创业,也说过他要是偷懒,就躺在沙发上,坐等分成就好。当年的他把钱给我的时候,告诉我这是他全部的积蓄,他那时神色没有作假,那后来,他从哪里得到的钱,支付了他后续被调教的费用,一大笔钱,不可能是几千块,也不可能是几万块,起码得有六位数,他三月份给的我最后一笔投资,从三月份到六月份,这三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42.
这一夜我睡了三四个小时,就早早醒来了,工作服一件件穿好,对着镜子正了正领带,时钟指针刚刚指向六的数字,但我已经格外清醒,我挑拣着一些可能用到的工具,放置在了工具箱中,又把箱子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
煎蛋要煎两种,一种双面,他爱吃,一种单面,我爱吃,面包机叮咚作响,夹子夹着新鲜出炉的烤面包片,放在了米色的盘子中,彩色的甜酱勾勒出凌乱的线条,西红柿被切成两半装点在一边,几种蔬菜搭配着火腿和沙拉酱均匀搅拌好,豆浆被煮沸冒出乳白色的气泡。
我将早餐一样样放在从杂物室翻出的小推车上,推着小推车走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我看到我的小公举,我的李新缓慢地睁开了双眼,他的视线和我的视线相撞,他抿了一下嘴唇,又偷偷看了一眼餐车上的食物——他饿了。
我的手掌压着他的发顶,顺着他的头发向后摸到了他的后脖颈,然后被一层厚厚的纱布阻隔住了,我昨天不单抠破他的表皮,几乎把他的一块肉扯了下去,大概会留下疤痕,但他不介意,我很喜欢,那就没什么值得多费心神的。
我让他乖一些,因为他没有洗漱干净,食物纵然可口,但他现在还不能吃。他微微点了点头,我抱起了他,带他进了洗手间。
在解决完最基本的生理排泄和个人卫生的问题后,我们开始躺在床上,吃我们的早饭,他吃得很着急,他是真的饿了,毕竟昨天他除了早上喝了一点粥,几乎滴米未进。
我先他之前结束了用餐,捏着耳垂让他慢慢吃,别着急,我去了衣帽间,开始找他今天应该穿的衣服,要柔软的、尽量轻薄的、不能裸露的,衣服料子被我一件件摸着比较,手指在内裤上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三角贴身的款式。
他已经吃完了早饭,裹在被子里,显得很局促的模样,我将餐车推到了一边,将衣服扔在了他的身边,通知他今天开始,跟我一起上班。
是通知,而非征求意见,他那张脸又恢复到了我很厌烦的柔顺的姿态,这或许是他的伪装,当他不想让我探知他的想法的时候。我为他一件件扣上了衬衫的扣子,内裤包裹上了那伤痕累累的性器,手指划过了他的穴口和他的股沟,他的臀肉夹着我的手指,饥渴得像个荡妇,黑色的西裤包裹上了修长雪白的大腿,被修剪得格外圆润的脚趾塞进了棉质的袜子里,我待他像待一个孩子。
但没有孩子,会想要和父亲上床,会想要父亲的性虐待,会渴望着父亲的欲望和给予女人的爱。
修身款的西装外套压在了白色的衬衫上,我用木梳仔细梳理他的头发,他的皮肤很好,不需要额外的装扮和修饰。
我看着他,看着穿着得体、斯斯文文的他,我想起大三那年,我们一起在辩论赛上,他也是这样,站在我的身边,款款而谈,灯光像是为他的脸上蒙了一层柔和的色彩,他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有那么多男孩子爱和他做朋友,我为有一个这样的挚友而感到骄傲,以及自豪。
我低下头,手指插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嘴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带着占有欲和微妙的亵渎感,我看着他的眼眸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看着他的脸颊染上薄弱的红色,不管他是演戏也好、真实的反应也罢,我都觉得心情莫名的愉快。我愉快地用舌尖舔过他脸颊上的每一寸角落,并不愿意用纸巾为他擦干,我的手指捏了捏他被我养得稍微有点肉感的下巴,做出了宣告亦或警告,【你是我的】“
43.
车子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好像从来都没和李新像个正常人一样,站着走过稍微长的一段路,但我想,这对于独自逃离开的他来说,或许不是一个太大的挑战。他跨出了车门,脚步还有些虚浮,我克制住了想要干脆抱起他,或者拥他入怀的冲动,我关上了车门,率先迈开了脚——尚未走出一步,他的手就扯上了我的衣袖,我转过头,看着惶恐又不安的他。
如果这是在演戏,他的演技大概能冲击奥斯卡了,这大概不是演戏,他是真的在害怕,他在恐惧于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他在害怕和太多人相处,他不敢独自去面对陌生人的视线,他不想来跟我一起上班,当我所谓的助理。
我将衣袖从他的手指里扯了出去,然后我握住了他发抖的手,手指将他散落的刘海别在了耳后,拍了拍他垂下来的脑袋瓜,我告诉他,你只需要在我办公室的小套间里,安静地呆着就好,不用怕,我一直在。
他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攥紧了我的手,我在心中微弱地叹息,我也攥紧了他的手,我将我们握紧的手背在了身后,领着他一步步向高层专门的电梯走了过去。
一路上或多或少会遇到同公司的员工,但我猜从我们紧握的手里,他们大概都知道了李新的身份,或许他们会腹诽,但只要公司给他们应有的工资和待遇,这种八卦和探究并不会占据多长的时间,我是GAY或者不是GAY,我的交往对象如何,和他们并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这就足够了。
我带李新去人事处领了手续,将公司员工的身份卡随意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又大概跟他讲了讲他的福利待遇,这个过程中,他全程是一个很惊讶也很开心的状态,我没想过,他竟然能这么愉快地接受了我的安排。
不过如果换位思考,如果换做我是一个已经失业三年,几乎什么工作也没干的人,骤然有一份工作扔到我的面前,我大概也会很高兴吧,我有时候不太理解李新,但这不妨碍我会越来越了解他,我是他的男友,也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所有物,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行为,所有的一切,都应当被我所掌控。
这种可怕的思想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扎了根,再难以剔除干净。我牵着李新的手,进了我在顶层的办公室,他打量了一圈办公室的内景,我给了他一点时间。我这算不算变相地实现了我的一点执念,我带着李新,去了我的公司,让他看过了他投资我创业的结果。
我推开了配套的小休息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当时因为经常加班,特地订购了一张舒服的双人床,衣裳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一件件精致的衣服滚落在地板上,我转过身,看着已经跪在了地上的他。
此刻的他像是在打自己的脸,他对拥有一份新的工作感到欣喜,但这欣喜根本无法抵抗住他的欲望,他追寻的本能——或许他也受过类似的调教,在办公室里,赤裸着身体被蹂躏被虐待,甚至在其他人的面前展露他的身体,精神洁癖在大脑里疯了一样地肆意凌虐,我发觉我更加在意他曾经接受过什么,他曾经被如何对待。
不是怜悯,不是好奇,不是因为爱,而是愤怒,以及厌恶,我排斥我的所有物曾被他人沾染,我排斥我的所有物在肉体上或者精神上,存留着他人留下的痕迹。
我果然,是哪里坏掉了吧。
44.
我坐在办公桌上,处理着积累下来的公务,键盘被我敲击得噼里啪啦作响,我一本正经地在公司群里和公司的程序员们讨论着各项软件开发的进展,这工作我做得颇为专心,专心到几乎能忽视掉跪在我双腿之间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李新,等讨论告一段落,我下意识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的时候,视线才扫过了他的身体。
他的脸上都是汗水,整个人都在发抖,当然不止是因为绳索的束缚,更是因为插在他后穴里的小玩意儿,我将震动的按钮切到了最高的模式,他的身体像是砧板上濒临死亡的鱼,在扭曲地抖动着,却因为绳索的束缚,而做不到任何缓解的动作,他承受着剧烈的冲撞和刺激,脸上除了汗水开始留下生理性的泪水,他的阴茎高高地翘起来,透明的液体已经开始缓慢地流了出来,我脱下了皮鞋,用脚开始碾压他的性器,他凑近了我的脚,在我的踩踏和玩弄下发出好听的呻吟,是痛苦,是爽,还是两者都有?
他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浊液洒在地板上,后背挺得笔直,他身体的线条很是漂亮,粉红色的颜色也十分诱人,我关掉了他体内的电动跳蛋,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从我的办公桌下扯了出来,他大口地喘着气,依赖地看着我,这幅模样很难看,也很欠操。
我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将他体内的跳蛋扯了出来,随意地扔在了一边,他趴在我的大腿上,还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我用手掌打了一下他没多少肉但很挺翘的白嫩屁股,我说爬回休息室,去床上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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