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你看我就那么傻吗?”
毛二多动了动胡须,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
一只猫突然从门前走了进来,幽幽地看着一人一鼠。
毛二多话没说完,“嗖”一声窜进了老鼠洞,连个尾巴尖都看不见了。
吴道:“、、、、、、为什么你不直接附到猫身上、、、、、、”
毛二多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以为我不想吗、、、、、、外面还有只狗!、、、、、、”
吴道:“、、、、、、”
——还是继续写字吧,至少要写出个人字该有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这个、、、、、、还是跟古龙大接不上轨啊,那种原版《浣花洗剑录》特有的咏叹调、、、、、、原谅我,爱不起来。看完的都是真爱、、、、、、
求收藏,求评论O(∩_∩)O谢谢(づ ̄3 ̄)づ╭?~个
☆、浣花洗剑录3
十月初一,海面上正是帆影点点,渔网满布的好图景。
下海的汉子喊着语声奇异音调高亢的渔歌子,坐在岸上缝网织麻的妇人们忙忙碌碌,垂髫幼童与黄发老人在另一边遥望大海,或在好奇地听着奇闻轶事,天真的目光中带着对海那边的陌生世界的向往;或神色深沉悠远地看着辽阔无边的大海,回忆当年种种豪情侠骨柔和温情,嘴角平静的笑意有着壮丽岁月走过留下的痕迹。
平和、琐碎、宁静、悠长,是这个小渔村的全部情感。
然而,一个拖着一条崭新木船手持一柄六尺奇形乌鞘长剑的白衣人却来到了这里,带来了格格不入的气息。
他古铜色的身体似是铁水浇铸而成,肌肉恰到好处的不显强壮,一张看不出年龄的英俊面孔,鼻削如直,双肩沉重,冷漠的目光似电,所过处让人噤声不敢乱动,脸上并无表情,却生生有一种叫人不敢直视的力量。
但见他左手拉着一条看上去极其沉重的船,右手却也片刻不放自己手中的长剑——好似世间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放下这把剑,古铜色的肌肉松弛着,将一群合力拉着木船的大汉惊得目瞪口呆。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脚步每踏下一次,也是不多不少,一尺七寸,倘让世间最精巧的尺匠来也要自愧弗如。
这样一个一看就有着嗜杀之气的人走过这里,所有人都不禁为之顿下动作移动目光,而他们又不敢多看,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来杀身之祸。
这个海岛与海那边的那片中原大陆最是相近,这些年来常有两边客船来往到来一些像这般冷漠的剑客刀客,有时这一边也会有一些提着□□带着干粮的武士东渡而去。
可他们都绝没有今天来的这个白衣人的这种一往无前的慑人气势!仿佛他生下来就是为了要东渡去到那片大陆,不为归宿,不为繁荣,只为武道;而他的动作,又带着战燕刺客身上那“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似是他这一去,就没有想过要再回来,因此一路上从不看别的事物一眼,绝不把世界上除了武之一道的任何事情放在心上!
不为物喜,不以己悲。
他看着前路,却又不像在看着前路,而是从前路直接看到了尽头。他只是握着他的剑,拉着他的船,沉默地向前、、、、、、
一个历经了一生风雨的老人长叹了一口气,自是看得出若他这一去,中原武林又不知要陨落多少武功高手,然而同样只求武道的一颗心也不愿看着这人就这么南辕北辙,终究还是传音道:
“你就这样去该到别的小岛了,去中原的码头在另一边,你还是跟着客船走得好!”
白衣人的脚步蓦地止住,回过头精准地看向老人的方向,僵着的脸动了动,似乎本想给出一个笑容,却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仍旧冷着一张脸,语调平板奇异地道:“谢谢。”
自然也是用的传音,还是逼成一线方位极准。
老人倒抽了一口气:这是何等深厚的内力!何等惊世的功夫!他突然后悔起了自己的多事,而后又忽然心潮激荡,若如白衣人这等绝顶高手生在他的时代该有多好!若他当年能碰到这样一个对手又有多好!不然他也不会孤孤单单地呆在这一隅只等死神垂临了、、、、、、可惜。
老人自叹了口气,一边为自己的生不逢时和天下武林而悲,一边又想及此次酣战的痛快淋漓、、、、、、思来想去,他直接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他停下了给周围围了一圈的幼童讲故事的话声,面对孩童困惑的目光和蔼笑道:“吕爷爷马上就要离开了,这次‘铁温侯大战天争教’的故事就讲到这里。等吕爷爷下次回来再给你们继续讲好不好?”
听得正是拍案叫绝的时候却被喊停了。孩童面面相觑,都有些不虞,却也没有不懂事地继续拉着老人讲,只有一个年龄最小的孩子忍不住好奇道:“吕爷爷,你要去哪里啊?”
老人微微一笑:“长故事的地方。下次爷爷回来,你们就又有故事听啦、、、、、、”话音未落,人已如孤雁青鹤般飘远,引来周围惊叹的目光、、、、、、
老人靠着的那扇门内,闻声而出依稀可见当年貌美的老妇苦笑着叹气:这个老家伙哟。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祁商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迷路而偶然引来了何等高手,他现下正抱着剑面无表情地沉默着和一艘客船的船老板对峙,他的船漂在客舟的边上,招来了以这一带水上生意为生的船老板的不满。
刚开始,这个尖头尖脑有着一双机灵小眼睛的船老板还慑于他抱剑拖船的气势而不敢把重话出口,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看他一眼,生怕他突然暴起;后来发现这是个只抱着剑也不出剑不回嘴的木头,顿时暴露了欺软怕硬的本性,嚣张地道:“你挡在这里,跟我抢生意,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祁商看了他一眼,森冷的目光让船老板生出了些畏缩。
然而他还是不出剑,肌肉依旧松弛,连站姿也未改变一下。
这老板暗暗嘀咕这个木头却是有一双利眼叫人害怕,可言行上实是个呆子,他身为一个常在海边跑船本籍在东瀛的人,中原人的谦逊温和没学到,倒学了一身某些中原人以势压人的本事,仗着一张利嘴欺压眼前这闷葫芦:“我!我中村河二的地盘!你敢继续把船停在这里,你信不信我立刻叫一群兄弟给你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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