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之前……”
“什么事嘛还吞吞吐吐的？直接说了。”
“你是不是亲了我一下？”
脸红，两个人都羞涩。
“你有感觉吗？”
“嗯，有啊！”
“什么感觉？”
“太快了……”
话未说完，已被祖儿以吻封缄，舌尖挑逗，不觉间回应。
离开。
“这次什么感觉？”
“很软很暖。”
“心里面的感觉。”
“呃……有点甜。”
“那换衣服吧！”
“哦。”
看她顺从的去换衣服，祖儿捂嘴笑，回味刚才那冲动一吻，她回应了。
这不是初吻，如果之前的蜻蜓点水不算，这是祖儿第一次主动吻别人，还是女人，这是她们相识以来，第一次接吻，幸福的感觉。
采薇不是纯情少女，却如少女般心动了，脸红了。
她吻过很多人，却是第一次被女人吻，虽然看到他们极尽缠绵，现世，还是第一次，很甜。
“好了没有？”
“嗯，马上。”
出来后，帮她整理衣衫，头发，挂上十字吊坠，戴尾戒。
拉她出去，大家久候多时，看到她出来，独立洒脱，知性优雅，果然只有她才能尽现它的风采。
拍完这一组，祖儿便示意收工。
“其他的不拍了？”
“最后一套嘛，我这都违抗命令了。”
“呃……这个……不算了，放心，我不会处罚你的。”
“我倒挺想知道你会怎么罚我。”
“你受虐倾向啊！”
“是啊，教主不是还有暴力倾向嘛！”
“哪有。我去换衣服。”
“不用麻烦了，这套也送你了。”
“佣金啊，那会不会太少了。”
“……”
祖儿觉得牙痒，真想咬她的脸。
黑着脸收拾东西，不答理她。
她依着门看祖儿整理，如今她又能仰仗什么，除了记忆和这已改头换面的皮相，她不过是千百万平凡女人里的一个，也只有祖儿会将她当做神，从心底敬畏崇拜着。
她忽然觉得这也不错，毕竟已经记起，存在了，回不去，似乎她也习惯了他的姿态，那么，是不是也该试着爱了宠了纵容起来，感觉并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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