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拍马屁说:“我就知道陈老板是个说话算数的人,那谢谢陈老板了。“
“深……“沈思打着哆嗦站了起来,抱住陈深的胳膊靠在他身上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我……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咱们走吧。“那语气就好像我这里是事发现场,我就是那个施虐的人似的,我费了老大劲才忍住了没翻他白眼。
陈深反常地没有马上安慰他,带他离开,而是用一种让我心悸的眼光看了我数秒——犹如看他的仇人一般——后才伸手把沈思捞进怀里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声音轻柔抚慰,在冬天里听起来真像是沐浴在春天的暖风里一样,通体舒畅。
“是啊,沈……呃,沈小老板,有陈老板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为吓到这么个天使般纯洁的人儿感到愧疚,忍不住出言安慰。
沈思看了我一眼,像是看一堆垃圾,嫌恶地扭转头对陈深说:“深,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不想再看到他。“
陈深看我一眼轻声说:“很快,很快就结束了,等事情一结束我就送他走。“
我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出了房门,转身走到床边,头一栽倒在床上,准备大睡一觉。
☆、17
即使是在睡梦中,一想起陈深说事情一结束就放我走时候的阴冷表情,我还是会忍不住的打寒颤。他,我,沈思,我们三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所谓的事情一结束就放我走,就是到那时我已经替沈思死了,到时我即使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我实在是想不到我陆离活了这二十八年的时间,没有杀人放火,没有打家劫舍,没有欺压良善,没有骗过谁的感情,更没有不孝敬父母,却到最后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控,虽不敢怨天不公,但一想到自己某天横尸街头的景像还是难免会心酸和不甘。
于是在半夜时分再次被惊醒后,我喊阿彪把我的手机拿来,起初他不肯,刚说“陈哥说了……”这几个字就被我打断了,我恨声说我找个人交待后事,陈哥也会反对吗?难道他是想我暴尸街头!阿彪听后犹豫了一下,把手机递给了我。是他自己的,不过没关系,我记得小武的电话。
我给小武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客人调情。我告诉他说让他这几天就给我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材,不要太华丽,但一定要质量好,最好要那种能防虫的,并非常认真地叮嘱他说让他在每年清明的时候多给我烧点纸钱,虽然活着的时候不能风风光光地光宗耀祖,死了去地下见到他们也不至于太寒碜。还加了一句说买纸钱的钱等我伤好能出去了,就打到他卡上。
小武在电话的那头一言不发,耳边传来的只是音乐和人群的噪杂声,直到我尴尬地什么都说不出来,干咳了几声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来了一句:“休想!”啪地挂断了电话。我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声,苦笑。
一直在旁边听我讲电话的阿彪在我把手机还给他的时候低声说:“你不会有事的。”说完扭头走了。
我为了他这句话愣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我了解小武,他不想我死,他一直想让我好好活着。可我不了解阿彪,在我的眼里他就是陈深派来保护我以掩人耳目的一环,论交情他自然比不过小武,他竟然会用发誓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我吃惊不小。又想起小武对我说的话,我又何尝不想如他所愿好好地活着?可世间很多事不是想就可以的。
如果想就可以的话,我不会去做模特,我会选择一个小城市,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或许我们没有很多钱,但却知足;如果想就可以的话,我不会答应做沈思的替身,在未来的某一天死在不知名的地方;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爬上石伦的床,让他把对陈深的所有怨气都发在我的身上。陈深一直以为石伦没有发现我不是真的沈思,他错了。虽然石伦自己也没有点破我的身份,但在我走出他房门的那一刻,他笑了说:“如果他也这么听话该多好啊。”他知道我是假的沈思,却还是拿陈深把我送给楚爷这件事做为理由找了陈深的麻烦,看来他们都是心照不宣,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听成哥说他们两个本是前任大哥最得力的两个膀臂,更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却不知为什么在前任大哥死后反目成仇,明争暗斗了许多年,始终没有分出胜负。难道是因为沈思的原故?陈深和石伦都喜欢沈思,而沈思一直跟的是陈深,石伦对沈思也一直没死心,于是两人渐渐不合,成了现在这个局面。看来,这个沈思的魅力还真是大呀,让两个后起之秀为了他不惜丢掉多年的兄弟感情而大大出手。
我闲来没事就开始瞎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自己猜得有道理,猜得完全正确,在脑中演练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到精彩处几次忍不住会笑出声来,尤其是在想到最后的结局是石伦大获全胜,沈思离陈深而去,陈深伤心欲绝的时候更是哈哈大笑不止。
陈深是我的饲主,我却盼着他输,这可不能怪我心理太阴暗,怪只怪他过了半个月了都还没有把欠我的三百多万打到我的银行帐户上。数目太大,我不在乎都不行。现在的我在陈深的眼里就是一个死人,他连死人的钱都欠,活该我想他的心肝宝贝离开他跟了别人。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一个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的笑还没来得急收回来就随口应声:“在想……你……”
不知唐时在门口站了多久,正看着我笑说:“本来以为你在这里一个人会闷,想带你出去散散心的,既然你这么高兴就算了。”
我一下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急急地说:“去,去,我都好久没有出去了,快闷出病来了。”边说边穿羽绒服,一连串的话从我的嘴出来,“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事先打个招呼?谁让你来的?陈老板吗?下次你见到他帮我问问他,他欠我的钱什么时候打我卡上,他是不是想赖账啊?”
听到这里唐时噗嗤笑了出来:“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陈深想赖账的,真有意思。”
我嘿嘿一笑,开玩笑说:“他要是再不给我钱,我连买棺材的钱都不够了。”
唐时的笑一下隐在了嘴边,轻声叹了口气,停了几秒钟又笑说:“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就出发。”
我也笑说:“好了。”
每次和唐时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很轻松,不知不觉就会放下对他的戒备,或许这就是唐时的魅力所在,但我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能在黑得看不到任何阳光,感受不到任何温暖的地方做到陈深的左右臂,唐时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气,说不定他是除深之外最厉害的人物。唐时远比徐寒内敛得多,也沉稳得多,对我说话时语气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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