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昌最先化形,是为星主,其后又衍四人,分别为谢璟,谢俦,谢襟,谢芜。
因着谢俦是魂镜之灵心,遂是生来便为天地持衡之人,天生便无情根。
其余四人之情根皆可随着命定之人一同出现。
谢昌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情根竟是与谢襟的缚在一起,并且悉数缚于己身。
谢璟端沉稳重,谢俦无悲无喜,谢芜活泼可爱,唯独谢襟,在他眼中,根本是毫无特色。
甚至,他觉得谢襟十分虚伪。
待谁都是那般表面恭谨温和,实则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简直是叫人厌恶。
因此,甫一觉到情根苏醒,他便封了两人情根,不愿与这所谓命定之人在一起。
只是,还是忍不住每晚都去内殿里,潜了形去谢襟的居室看上一眼。
不看不能安心一般。
他时常在夜里,和着昏暗烛火,对着谢襟的脸,一遍遍地想,这人到底是为什么能成为他的命定之人的。
愈想便愈急躁,愈急躁愈舍不得挪眼。
他知晓封住情根不是什么长久之法,却偏偏舍不得将情根毁掉,于是便时常去文典星君那里翻阅典籍,期许能找到什么两全的法子。
只是他还没找到,谢襟已带了一位少年回来。
二
才刚瞧见那少年,他便知晓那是玉潭迟砚。
一边想着就叫玉潭迟砚勾了谢襟的灵识也好,谢襟若是陨了,想必情根之纠葛也便自解了,一边又暗自痛骂自己恶毒,也着实为谢襟担忧。
晚上忍了几忍,才忍住潜形去他的居室看他的冲动。
一个人浇酒到天明。
一大早他便去文典星君那里寻了有关玉潭迟砚的记载,拿来予谢襟。
岂知他前脚刚走,这人后脚就将那书烧了。
他恨得牙痒痒,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有什么立场呢?
将玉潭迟砚之事口述给这人的话,顶多是换得他一句“有劳星主挂心”吧?谢昌苦笑,心中自嘲自己多管闲事,却还是忍不住心里郁结,于是接着浇酒于己身。
到了晚上,习惯性一般,潜进谢襟居室,瞧见一个少年紧紧抱住他所熟悉的那个人后,他才猛地回神,正欲离开,却听见那少年糯软的声音。
“阿襟是我的。”
果然不是什么善茬。
他现身,回头瞥了一眼那少年,“本星主不过醉酒,走错方向了而已。”
说罢自己仿佛也认为这正是他来这里的理由似的,不再看少年,大剌剌地便离开。
走至门口,忍不住回头望一眼,就看见少年横眉瞧着他,而谢襟,全无一点受这动静打扰的迹象。
他于是快步离开,皱起眉头。
谢襟这蠢猪!
兀自骂了一句,心里已是波涛汹涌,起伏跌宕。
三
司衡殿他不想回去,看见谢襟对那少年温眉和目他便烦躁,心尖上涌动一把不知名情绪。
他也懒得去分辨那是什么,无事便去何处溜达,尤其是文典星君府,一堆古籍叫他翻了个遍,他也没再找到一本和玉潭迟砚有关的。
转念一想,便是再找到一本又如何,左右谢襟还是会烧的。
因而愈加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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