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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辰被强拖回苦力营中,早有人传报道是他带走了一个苦力。兵营长是个满脸横肉的酒色之徒,此时正摆弄自己的宠物,一条两尺来长的毒蛇,听到传报也不当回事,悠然道:“跑了一个,这不又抓回来一个吗?反正都是人,用谁不是一样地用啊,这群贱民多死一个少死一个又怎样。”兵卒道:“这人腿上受了箭伤,叫他搬抬也不行。”兵营长不耐烦道:“怎地这么啰嗦,去看看他行不行,扛不了东西拿来也没用,倒不如打死埋了了事。”说完便走出营帐来。

这个苦力营便是给皇室成员修建陵墓的,陵墓建成之时免不了都要殉葬,难怪兵营长草菅人命,如此嚣张。

营帐外便是一处雨林。此时正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卿辰被拖得浑身是伤,两手平举被强行绑在两颗大树之间,腿上插着的箭被一个兵卒未加任何措施便猛然拔出,直痛得卿辰大叫一声,那兵卒骂道:“有什么好嚎的。”说着便不知从哪里撕来一快布条胡乱给他缠了,勉强止住了血。

兵营长走到卿辰跟前,但见雨水从卿辰脸庞滑落,将脸上的泥土冲刷得干干净净,剑眉俊目,双瞳剪水,鼻梁高悬,美如冠玉,虽神情疲惫,但眉目间仍透着一股英武之气。兵营长一生中见过的犯人不少,好多都是官宦之家被九族连坐的公子,竟从未见过如此俊逸之人,一时间竟然看呆了。卿辰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兵营长这才回过神来。

苦力营中没有女人,比军队还惨,日复一日接触的都是各式各样的男人,这兵营长以前也少不得抓些秀美的男性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今日得见卿辰,惊为天人,肚里早就打起了鬼主意。他见卿辰被绑在树上,便笑吟吟地摸到卿辰脸上,卿辰头一侧让他摸了个空,他讪讪缩回手才觉得这男子不是盏省油的灯。便道:“算你有福气,军爷我今天看上你了,若好好侍候本爷,保你不受任何皮肉之苦。若执迷不悟,也别怪军爷对你不客气!”说着手上的青斑毒蛇便举到卿辰面前,那毒蛇围着卿辰颈项游走了一圈又回到兵营长手上,昂首对卿辰张着毒牙,吐着火红的信子,丝丝作响。“这么美的脸,若是被咬上一口,还不得被破相?想想都心疼。”兵营长笑得色迷迷的。

突然之间,卿辰目光一寒,张嘴对着蛇头一口咬下,蓦地对着地上一吐,只见方才还威风凛凛的毒蛇已断成两截,蛇头仍张着嘴滚落在地上,蛇身还在兵营长手里犹自不停地扭来扭去,一丝血迹从卿辰嘴边缓缓落下。

这一变化来得太突然,兵卒们都惊呆了,兵营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爱蛇没咬到他,却一瞬间被他给咬死了。他脸上的神情由惊诧变为愤怒,将蛇身掷下,气得浑身发抖,一个耳光重重给卿辰扇去。

早有一旁的兵卒上前便要把卿辰打上一顿,却被兵营长拦了下来,他怒极反笑,一把抓住卿辰的衣领狠狠道:“了不起,咬蛇头的英雄!老子就让你尝尝最厉害的,今天你若不跪下来爬着痛哭流涕地求我,老子便不配活在这世上!”说完手一招,一帮兵卒将卿辰解下树来反绑了拖回兵营里去。

兵营里一个幽暗的隔间里,卿辰总算见识了这位兵营长的淫威。他令一众兵卒将卿辰全身残破的衣裤尽数脱去,卿辰腿上伤痛勉力跪在地上,双手双腿均被绳索反绑。兵营长手往他身后一探便笑道:“老子就说,这么美的男人若没被人碰过,还真是奇了怪了。既然不是雏儿,就休怪本爷下手不客气。”说着便拿来一根白色长条细粉状凝成之物,兵卒们认得那便是最为狠毒的迷药,是采集雨林之中四十四种昆虫野药精炼而成。兵营长每次遇到桀骜不驯的男子,只需小小的一勺,任他性情多刚猛的男人也会立即崩溃。

兵营长对此药甚是宝贝,若不是极为满意的男子,根本就不屑拿出来用。今日他竟然将整整一条都向卿辰身后缓缓插入进去,卿辰吃疼,犹自强忍着一声不吭。看来今日卿辰是彻底惹恼了这位兵营长,竟要卿辰当众出丑,方能挽回颜面。兵营长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条又小又窄的亵裤,让兵卒七手八脚给卿辰穿上,这才将卿辰从地上拉了起来,将他双手吊在梁上垂下的绳子上,双腿分开绑住,整个人呈“人”字形绑好。卿辰从未在众目睽睽下赤身裸体过,早已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头撞死。

停当之后,兵营长便搬来椅子坐着,双脚翘在几案上,眯着眼睛等着欣赏卿辰的表演,其余的兵卒也幸灾乐祸地站在一旁围观。

果然不一会,卿辰便已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耐,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像有细细的小虫在轻轻撕咬,又酥又痒,额前渗出一层细汗,一张脸已涨得通红。突然兵卒之中开始不怀好意地暗笑着指指点点,卿辰身体下已撑得亵裤如帐篷般尤为突出,酥麻无比,经不住要□出来,忙咬紧了牙,用尽全身力气强压着欲望。

兵营长此时都免不了暗暗吃惊,此前用过此药的烈性男子无一不媚态百出,最后哭着喊着求他,这个男子用量是他们的数倍,竟还能够自持至今。

卿辰其实早就坚持不住了,他只恨当日在刑部大牢中没能死成!今日此景与当日那般酷刑比起来,更是凶险百倍。他此时意识已有些模糊,头部开始不停地摇了起来,犹如□的烈焰焚身。昔日堂堂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日竟被一群无耻之徒肆意羞辱,践踏尊严,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杀了我,快杀了我。”卿辰刚毅的身子已经开始不住扭动起来,他仅有的意识让他清醒地认识到唯有一死方能解脱。兵营长见他已濒临崩溃,便笑嘻嘻地起身,走到卿辰跟前道:“求我啊,若你肯开口求我上,便立马不用受这般苦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长枪径直插入兵营长的心脏,他仰天摔倒时,一张胖脸还犹自荡笑着。长枪来势之快,在场所有人无人看清是从哪里来的,等他们反应过来,早见一路轻甲铁骑飞袭而来,其中一人戴着黄金镂空的面罩,两眼似要喷出火来。众兵卒还在愣神之间,均已身中数箭而亡。一件宽大的黑袍罩上卿辰几近□的身子,双手双腕间的绳索尽数割断。那戴黄金面罩的男子反手将卿辰置于马上,一拉缰绳便调转马头向外奔去。

两人近在咫尺,卿辰认出此人便是卫昭,竟抱住卫昭身子摩擦起来,卫昭略感奇怪,向他脸上望去,见他眼神迷乱,已开始□,再往身下一看,不由得吃惊道:“你,你被他们下了药?”卿辰点点头,卫昭便不再多说,当下猛踢马腹,千里马吃疼便发足狂奔。

作者有话要说:

☆、银色小剑

卫昭将卿辰带至偏殿行宫之中,扯下玄色衣袍,此时卿辰神色迷离,伸手环抱住他,主动贴上面来,婉转邀欢。卫昭亦撕下身上的锦袍,与他搂抱在了一起。卿辰紧贴着他的身子,柔软的唇吻上了卫昭的俊颜,随后便是耳根、颈项,卫昭被他挑逗得早就情难自禁。卿辰更是连声□,躬身迎合,让卫昭心痒难耐。

卿辰一次之后已觉得好了许多,但仍是虚脱,卫昭见状将他抱起,走到行宫浴池之中,将身上的尘土、白浊清洗干净。卿辰如墨般的黑发披散在水中,因为腿伤脚步仍是不稳,卫昭便始终用力环抱着他。卿辰转过身来两手搂过他的脖子,卫昭微微一笑,将他抱离水面放在池边,自己便欺身压下。但见两副完美的躯体纠缠不休,映得水面上的倒影,影影绰绰,令人遐想联翩。

待卫昭穿好衣服,看到卿辰趴在榻上精疲力竭,昏睡过去,神色早已恢复如常,他走到卿辰身侧,手将一缕散乱的头发抚上他的额,躬身亲吻了睡梦中的人。

卿辰不知沉睡了多久才清醒过来,醒来竟然发现自己仍在玄纳塔中,这两三日的一切恍然若梦。若真是一场噩梦就好了,他只觉自己□处和腿上的箭伤火辣辣地疼。他总算明白过来,是卫昭并未真正将他赐死,而是将他囚禁于此。

这一月前后,郎中仍开了药让他好好静养,不得再强行运气。卫昭在某个深夜似乎来过一次,问过他的伤势,俯身看了看他,以为他睡得香甜,不多一会儿就走了。卿辰睁开眼睛,自觉有些无颜面对卫昭,想起自己当日的样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那晚见到卫昭,便是仆从汇报自己的情况一切都好,他依旧浓眉微皱,似乎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又似乎被其他的事情所牵绊着。

卿辰的身体终究是又天天好转了起来,没过多久就就能自己进食,也能下地。这一日夜里,卫昭又来到塔里,卿辰看他浅笑着伸手过来,第一反应竟然躲了一下,卫昭笑意更甚道:“怎么,怕了?”便轻轻捉起他的手在床边坐下,细看他的脸色道:“比前些日子更好了一些。”说着,脸凑得更近,似乎在闻他身上的气息,低低说道:“朕会温柔些,不会再伤到你。”一边说一边已伸手开始解开卿辰薄薄的衣衫,卿辰全身颤了一下,嘴唇抖了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别过脸去,脸又红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卫昭兴致被扰,有些生气道:“出去,什么事明日再说。”然而过了一会敲门声又起,卫昭骂道:“滚。”门外那人竟依旧没走,只低低说了四个字:“还淳反素”。

不知这四个字有什么魔力,卫昭放在卿辰身上的手居然剧烈地抖了一下,神色颇为异样,不过转瞬就回复正常,将卿辰的衣衫一合道:“你且好好歇着,过几天朕再来看你。”说完便起身走到门口,与门外那人低声说着什么就渐行渐远。

走下塔来的卫昭向云湖问道:“在哪儿?”云湖说:“城南梨园。”卫昭低下头,眉心不自觉地又是一皱。

此刻夜色正浓,城南梨园却是熙来攘往,灯火通明,好不热闹。卫昭思忱了一下,决定还是坐在一条细竹帘子后面,不多会儿就听见门外脚步声和说话声,云湖领进来一个人,在卫昭耳边附耳低语了几句。卫昭透过竹帘果见一丈之外的桌前坐了一位眉目如画的俊俏男子,便沉声问道:“你就是卜淳玉?”

“正是。”

“你……都认识哪些皇室中人?”

卜淳玉想了一下道;“我自小便进戏班学艺,这十多年来不仅数次进入皇宫献艺,还在周边几国的宫廷中登台。受过皇室恩赐不少,亦得以一见圣上及嫔妃、皇子的天颜。”

里面沉默了一下道:“你会武功?”

卜淳玉笑道:“我本就是武生,不说武功多高强,基本功还是扎实的。”

“那天合二十五年,你可曾到过康国边境的松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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