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忙着论文和考试,一直没时间,今天两更,下一周依旧繁忙,断更。
☆、夜吟应觉月光寒2
“少爷,该喝药了。”纳兰明依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手中掉落的棋子砸乱了一盘好棋,她接过药说:“同勋,请文思勰过来一趟。”同勋助理内心悲戚地说:“少爷,难道您真要将林小姐拱手相让吗,如此放手您不会后悔吗?为什么不多陪陪林小姐呢?”纳兰明依看着别处说:“同勋,你今日的话有点多。”纳兰明依无力地窝在沙发中,如果她有未来,又怎会甘心松开清雅的手,她的身体状况最清楚不过,捱不到一年了,她不愿化疗后面目全非地面对清雅,她要在有限的时间里为清雅觅得终身幸福。
文思勰如约而至,他穿着一身蓝色的棒球服,仿佛才运动回来,他并不愿见纳兰明依,也想不通纳兰明依为何约他前来,后者是他假想中的情敌,夺去了他暗恋多年的林清雅。他们在海岛甜蜜着,请他干嘛,纳兰明依慢悠悠地说:“文少,我和清雅要分手了,你是最适合她的。”文思勰惊呆了,他扶了扶眼镜,怒火中烧,就要揍纳兰明依,被同勋拦住。
文思勰怒吼“你没有心吗,纳兰明依,清雅为你做了多大让步,成天陪你呆在了无生趣的岛上,你凭什么把分手说得云淡风轻。”纳兰明依面无表情地说:“她和方行意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我不多说了,一年后我还她自由,你可以和她再续前缘,恕我不远送。”说这话时她的心极痛,多年的宦海生涯使她不动声色,她站在窗边看到一向儒雅的文思勰粗鲁地驾车而去。
“同勋,密切注意文思勰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私生活方面,我要详细资料。”纳兰明依捂着疼痛的肝脏吩咐着,同勋并不应声,“少爷,属下不能从命,属下知道少爷一心为林小姐打算,想妥善安置好林小姐的将来。为什么少爷不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陪陪林小姐呢,再说闵医生是权威专家,属下请少爷回到小岛,调养身体。”纳兰明依看着纳兰同勋,后者从未这样顶撞过她。
她闭着眼睛沉思了会,在这度假山庄里,她渴望见到清雅,每时每刻都在思念清雅,“我不想让清雅伤心,那样即使我死去,清雅也不会太在意。”纳兰同勋说:“少爷,您还不明白林小姐对您的感情吗,若不是思念少爷,她何苦寻照少爷的替身呢。”纳兰明依说服不了自己,她说:“同勋,我们明日回岛,文思勰方面还要加紧。”
纳兰同勋展开笑颜,乐颠颠地去布置了,他相信只要有林小姐陪伴,少爷会重燃对生命的渴望,上天不该夺去像少爷这样善良的人。
月光下,纳兰明依取出一本书,读了几行觉着有些冷,明天她就要回小岛了,能见到朝思暮想的清雅和素未谋面的亲妹妹。短短二十几载,她的人生即将到终点,她并不怨恨上天,因为她曾经爱过也被爱过,这辈子就足够了,清雅,我的爱人,即使我不在你的身旁,你也一定要生活的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婚姻生活之苦1
回到家我和清雅打了个照面就打算钻进书房忙论文了,忽听厨房传来男声“清雅,咖喱鸡块可好。”我收住步子问清雅,“谁来了吗?”她笑说:“是我的好朋友文思勰,从英国来看我们的。”从没听她谈过这个人啊,厨房里的文思勰听不到回应,索性走出来,他穿着休闲,开衫衬衫搭配牛仔裤,他抬了抬眼镜说:“是明灿吧,换了衣服就可以吃饭了,清雅帮我个忙。”
清雅被他拉进了厨房,我想问都不知道找谁去问,学子们临近毕业,我手下有十几个毕业论文要改,真是轮番轰炸,每天审阅那么多字都想吐,还是不同类型的论文,我揉了揉太阳穴,呼出一口气,刚想开窗透透气,楼下已在呼喊开饭了。
餐桌已摆好,文思勰熟稔地摆着餐具,一脸笑容地说:“这几天叨扰了,本想住宾馆,可林伯父叮嘱我要看看清雅的境况,明灿,你不介意吧。”这是要住我家了,我脑中盘旋着曹操形象分析、崔莺莺对爱情的勇敢执着、《红楼梦之晴雯人物分析》,顺口说:“当然不。”清雅夹了块鱼肉给我说:“是思勰的拿手菜,你尝尝。”我才准备笑笑,文思勰打断说:“清雅,你都瘦了,感冒怎么不去看医生,吃完饭我陪你去。”
清雅什么时候感冒了,我忙问她“有发热吗,嗓子疼吗?”不禁愧疚这些天忽略了她,文思勰有些严肃地说:“明灿,就算你忙学校的事,也不能不关心清雅啊,她身体不适,你应该是最早知晓的啊。”我被责怪一通,只得受了,摸了摸清雅的额头,没什么热度。又去寻了体温计量了体温,好在不发热,此时手机响了,是毕业生讨论论文的电话,我说声抱歉就去了书房。
讲清如何修改已是二十分钟以后,下楼却发现清雅和文思勰都不见了,桌上有张纸条“我们去医院了”,我换了衣服赶到人医,输液室坐了不少人,转了几圈才看到清雅和文思勰,护士小姐对文思勰说:“先生,你夫人的药和注意事项。”文思勰笑说:“谢谢。”我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有护士小姐见我站着不动,好心问我“您找人吗?”我摇摇头,转身走了几步被人唤住,“明灿。坐会吧。”
我们一左一右地伴着清雅,文思勰轻咳一声说:“我出去会。”说完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知他有话要说,几分钟后也寻了借口出去。他靠在一根柱子上点了支烟,“明灿,我一直在想清雅的另一半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笑说:“很不般配吧,不止你一个人说,我习惯了。”他盯着我说:“如果我告诉你纳兰明依还活着,你会怎么想。”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姐姐拔了氧气管,再说如果姐姐活着,怎么可能愿意舍弃清雅。
我说:“他们的爱情故事我都知道,如果纳兰先生尚在人世,而清雅还惦着他,我没二话,祝他们幸福。”文思勰掐灭烟说:“可惜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我去打个电话,你进去吧。”直觉告诉我文思勰并不友好,我回到输液室,清雅在翻着本杂志,我说:“文先生可以不住家里吗。”我很不安,而清雅和他关系又不错,她看着我说:“思勰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如你和萧凌一样,每次萧凌来访都是住家,思勰怎么不可以。”我急了,“小凌是女孩子,文先生可是男士啊。”清雅淡淡地说:“有区别吗。”
她掏出手机说:“你回去改论文吧,思勰陪着就好。”这才几个小时啊,我听她提思勰这两个字不下十几次,“清雅,你和思勰不是好友这么简单吧。”我半是妒火中烧半是疑问,话就脱口而出了,她问我“什么意思?”能有什么意思,看他们站在一起是那样般配,我开始惊慌了,我小心翼翼地维持这段感情,原来一个文思勰就可以搅得不安宁,如果不是我酷似姐姐的脸,清雅会选择我吗?
每个人都觉得我是配不上她的,在她面前,我竟如此自卑!我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说:“我只是很没有安全感。”犹如轻吟般吐出这句话,清雅说:“所以你该好好休息了。”她拨通了电话,挂了后脸色不变地说:“他一会就来,你可以走了。”我看了看输液袋,又嘱咐了护士几句才离开,刚要启动汽车,就有陌生号码发来短信,“我回家煲粥,你陪着清雅,多喂她些水,文思勰”清雅竟然骗我,脸不红心不跳,那么不想我陪她吗,我狠狠掼上车门,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取出保温瓶灌了热水再进输液室,清雅闭目养神,我找了她看不见的位子坐下,默默观察着她的状况,当输液袋快结束时我喊了护士,清雅看着我,问:“你怎么来了?”我倒了杯水递给她说:“不放心你呗。”默默无语地上了车。
回到家打开门闻到一股米香味,文思勰围着围裙夸张地说:“顶级大厨的顶级美味粥闪亮登场。”他端出一小锅粥和配菜说:“清雅,你感冒,就多吃点粥吧,配菜是你最爱的。”文思勰果然很清楚她的饮食习惯,我成了多余的人,还是去书房吧,论文等着我呢。
改到十一点多头昏眼花,我洗漱好静悄悄地回到卧室,刚想躺下却发现被子没了,躺着的清雅说:“你暂时睡书房吧,不能把感冒传染给你。”我坐下来,紧绷的神经微跳着,“你是因为文思勰来了,才跟我分室而居吧。”清雅拥着被子问:“你真这么想?”我反问她“你要我怎么想?”她轻叹说:“随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近一个月终于忙完了所有的事,轻松下来自然要继续填坑。进入婚姻殿堂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明灿和清雅的生活也不是一切如意,我将她们的婚姻生活分为苦、酸、辣、甜四个阶段,敬请期待!
☆、婚姻生活之苦2
好,果然是这个态度,自我们相处至今也有过小吵,可彼此之间从没这样淡漠,原来除了姐姐,还有个文思勰啊,我明白了。他学历高相貌俊还会下厨,也难怪吃香了,我若不是这张脸,又怎会被富贵美艳的清雅看中,黑夜中我紧紧攥着衣角,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我什么也没收拾,房子是她名下的财产,除了一些衣物,好在有钱就能买到,我茫然地出了卧室,去书房捧了笔记本和一些学校的资料,将钥匙放在显眼处,就这样回了爸妈家。早晨起床吃早饭时,爸妈看到我很是惊诧,“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打算做解释含糊说了几句就开车去学校了,强打着精神和师生们打招呼,浇花上课,一早上也就过去了。
中午我决定回爸妈家吃饭,手机一点动静也没有,出人意料的爸妈都在家,妈妈做了我爱吃的西湖醋鱼,她说:“小灿,脸色这样差,忙论文也别影响健康,清雅呢,怎么不带她一起吃饭。”爸爸打断说:“让孩子先吃饭,吃完再说。”我向爸爸投去感激的目光,已经很久没吃到妈妈做的饭了,还是爸妈最温心。饭后,爸爸泡了茶,递给我一杯说:“晚上约清雅一起来吃饭。”我抿了一口说:“爸爸,我净身出户了。”
正在厨房忙碌的妈妈冲过来,“小灿,说清楚点,你和清雅一定有误会。”就算是误会,她也该解释啊,可她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来,早晨她一定看到钥匙了,算是默认吧。我们在毛里求斯领证举行婚礼的时候,我许诺她,如有一天我交出钥匙,就是净身出户了,房子登记她的名字也是想给她一点保障。
“小灿,你和清雅感情波折丛生也过来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脆弱,你们性格有相似的地方,内敛又倔强,她不讲清你不问明,可你想想,她待在这里是有你的感情牵绊。你啊,说到底,自尊心作祟,面子工程,明明在乎她到骨子里,就是不承认,就凭她愿意留在中国,你也该迁就主动些,她本就经历过悲伤的恋情,你是要彻底毁掉她吗。”不愧是爸爸,一语中的,我虽承认心里还是不服气。
“小灿,难不成你以为清雅是因你的容貌才与你交往的吗,你这孩子,怎么就看不到清雅的付出和改变,你心里的这根刺什么时候能拔掉呢。”妈妈也劝我,“如果你真爱清雅,就不要在意这些外在因素,要信任她理解她,还要多陪陪她,你真的一点时间也腾不出吗。”
知女莫若父母,我种种小心眼都被他们看出来了,我的话匣子打开,倾诉着这几天的事情,爸爸语重心长地说:“连文思勰都对病中的清雅百般招呼呵护,你怎能熟视无睹,你还是她法律上的伴侣呢,岂不是太寒人心。假如现在是萧凌病了,你也会这样吗。”我如醍醐灌顶,就想回去看看她,被妈妈拦住,“清雅病了,你也做点食物带给她吃。”我颇为难地说:“不会啊。”妈妈笑说:“学学就会了,都怪我和你爸爸娇惯你,你连粥都煮不好。”
一个小时后,一锅鸡丝粥诞生,鸡肉全渗透在粥里,一点也不油腻,真想不到是出自我手,妈妈用保温瓶装好说:“打个电话给清雅,你快送去,工作再忙也别忘了关心亲人。”我点点头,打清雅电话没人接,打文思勰电话,在通话中。我赶去清雅公司,副总说她请假一天,我开始自责,清雅一定是感冒的严重,她极少请假的。
我回到我们的家,摁着门铃,门锁转动见到清雅的一刹那,我紧紧抱住她,有种失而复得之感,谁知她轻轻推开我,理了理头发说:“回来了,有人在等你。”我把粥递给她说:“我学着做的,可能有点冷了,要吃吗。”清雅侧了侧身,我才看到家里有人。“龙老师好。”我咳了声说:“闵海川啊。”闵海川家和萧凌家住对门,她的论文指导老师恰好是我,萧凌请我一定要用心些,没想到她找这来了,一定是萧凌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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