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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见过你还不清楚吗?”容鹤不甘示弱地回应,“我们以前哪次约会你不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

“你们不是一直想尽办法甩掉我吗?”谢林将容鹤拥进怀中,加快手中的套弄,唇贴在他耳边,“小三叔,想不想射?”

容鹤紧紧地闭上眼睛,他咬着自己的下唇,许久才硬生生挤出一个字:“想!”

“想被插入吗?”谢林又问。

容鹤压抑地呻吟了一声:“进、进来!”

谢林轻轻笑了一声,突然把手抽了出来。

弹性良好的内裤骤然收缩,打在敏感的会阴部发出“啪”的一声。容鹤疼得微微一颤,接着就看到谢林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枚小小的跳蛋。

“我今晚不想进去,”谢林道,“让它替我进去如何?”

容鹤怔怔地看着那枚跳蛋,半晌怒道:“你疯了吧?”

“你没得选,我说了算。”谢林把跳蛋递到容鹤嘴边,仿佛下达判决那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舔湿一点,否则待会儿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容鹤恨恨地咬牙瞪着谢林,但是谢林说得对,他没得选。

他绝望地合了合眼睛,张开嘴,将那枚跳蛋含了进去。

跳蛋很小,只有一指长,两指宽,比起谢林的庞然巨物实在算不了什么,但含着它,比给谢林口交更屈辱百倍。容鹤已经知道谢林是故意折腾自己了——他很介意自己与方玫雨说笑,更不喜欢自己为徐书易方寸大乱,当时表现得越若无其事,视若不见,事后就越是要十倍百倍地找补回来。

容鹤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将跳蛋每一寸都舔湿了,才反手将跳蛋抵在自己后穴。他还穿着内裤,谢林不许他脱,他只能从内裤上方把手伸进去。后穴没有经过任何一点扩张,即便跳蛋很小,也进入得十分艰难。容鹤咬紧了牙,跳蛋只进了一半,他已经浑身是汗,忽然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灯光从头顶落下,谢林在昏黄的灯光中恶意地笑。

“实在进不去,就拿出来再舔舔,重新放。”

容鹤猛地甩开他的手,心一横,用力将跳蛋塞了进去。

疼痛,但容鹤忍了。他扬起修长的脖颈,自锁骨至下颌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仿佛熬过一场酷刑般长长舒了口气。他望向谢林,谢林的眼中有一瞬间意乱情迷,但马上又归为沉寂。他像逼着自己狠心似的,拇指用力把跳蛋的开关推至最大。

身体内部骤然传来令人疯狂的震动,刹那间的刺激叫容鹤双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硬木地板,他竟不觉得疼,仿佛所有的感觉只剩下在体内疯狂震动着的跳蛋。他不得不抓住谢林的裤子才能避免瘫软在地上。那种突如其来的、持续的、嗡动的震动快要将他逼疯了,屈辱与快感交织,他死死抓住谢林的裤腿,头低得仿佛要磕在地上,身体弯成虾子,也无法抗拒这种来自身体深处的刺激。

“嗯……嗯……”

他极力忍耐,可呻吟还是不间断地逸出喉头。痛苦与刺激之后是无限的快乐,理智快要沦丧,对本能快感的渴求占据了一切。本就硬挺滚烫的分身在继续胀大,又被内裤勒得生疼,随着跳蛋欢快的跳动,后穴不断收缩,正将那不大点的小东西往身体深处吸去。大脑在这一刻无限清晰,他能想象到这样下去,跳蛋一定会触到自己体内最敏感那一点,到那一刻,自己所有的抵抗都无济于事,他会溃不成军。

或者说,他现在的抵抗也可忽略不计。

容鹤的汗湿透了衬衣,瘦削突出的蝴蝶骨在背后洇出两撇翅膀的图案。谢林居高临下地看着容鹤,欣赏他被情欲折磨,欲解脱却不得解脱间的享受与挣扎,欣赏他跪在自己脚边,再不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指着门让自己滚出去的容三少。他有一点解气了,也觉得该适时给容鹤个台阶下,毕竟他不舍得真把他玩坏。

他挑起容鹤的下巴,拉开自己裤裆间的拉链,掏出已然半挺立的分身。

“口出来,我就放了你。”

容鹤几乎毫无心理障碍地握住了他的分身,把龟头含入口中。他手口并用,不断用嘴唇包裹着龟头吸吮,吞吐,双手则抓着谢林的茎身套弄。那里很快变得坚硬火热,沾染了容鹤唾液的龟头泛着暧昧的水光,他伸出舌,自根部起,贴着茎身舔弄。他舔得这么认真,仿佛这是香草味的冰淇淋。谢林发出舒服的喟叹,他不断抚摸着容鹤微微汗湿的头发,满意地看着他一边口交,一边无意识地摇晃着屁股,就像有人正在干他。

谢林实在持久,容鹤分不清让谢林射精和忍受跳蛋的折磨哪个更难。他将谢林的分身完全吞入口中,忍耐着喉咙深处泛起的生理性恶心,反复为谢林做着深喉。谢林只是眯起眼享受,却半分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容鹤不得不吐出他的分身,改为用手套弄,同时凑近他,亲吻他的囊袋,用舌头撩拨似的舔,用牙齿轻轻地咬。两个囊袋也在胀大变硬,容鹤能感受到精液的聚集,他重新将谢林的分身含入口中,用嘴唇紧紧包裹住茎身,重复吞吐。

跳蛋仍在体内跳动,敏感的肠壁时时刻刻传来快感和震颤,不舍般将跳蛋越吸越深。不要——容鹤在心里大声喊——不要再深入了!可是无济于事,跳蛋最终被吸进身体深处,肆意地贴在了身体最敏感那一处。

蚀骨的快感迅速在体内蔓延,容鹤身子剧震,也叫谢林的分身直抵喉口。他不敢吐出,只能抬起头,哀求地望着谢林。谢林像是就在等他告饶似的,用施恩般的语气问:“想射吗?”

容鹤克制不住要把手探向双腿之间的冲动,可是他不敢,他承受不了擅自抚慰的后果。他含着谢林的分身,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哝。

谢林笑了一下,忽然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倒在地上。

坚硬地板硌疼了容鹤的肩胛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这痛楚,下一秒,谢林扶着自己的分身挺了进来。

“不——”

容鹤失声尖叫,谢林的进入生生撑开他的后穴,也让跳蛋进得更深。他像打桩机似的动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整根全入。容鹤双腿翘高,草草扯下的内裤挂在左小腿上,随着谢林的进出在腿间晃动。容鹤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来不及思考这交媾是屈辱还是畅快,他的脑海里只剩了一件事:“叫我,”谢林在他耳边说,“叫我的名字。”

“谢林……谢林……”

高潮来临的刹那,他紧紧搂住谢林的脊背,高喊着谢林的名字,与他一起酣畅地释放。

容鹤到底也不知道谢林他们来岛上的真实目的,他只知道小小一个岛,忽然多了许多人,有的西装革履,有的凶神恶煞。他在海边看到了道上有名的豹爷,年轻时人们喊他豹哥。他手里有七条日进斗金的走私线,都是年轻时与人拼杀出来的,如今年纪大了也不肯金盆洗手,底下五个儿子个个熬得眼睛通红,大伙都说豹爷这么恋权以后绝不能得善终,而且要被自己儿子弄死。他还在茶室见到了最近的金融新贵林先生,听说林先生最近在给大佬秦总做投资顾问,不过近来接连投资失败,秦总正考虑换掉他。他离得老远就跟谢林打招呼,还硬是腆着脸坐到谢林对面,与他大谈特谈新一轮全球金融危机即将到来。谢林根本懒得听,第二句就想叫他走人,可是容鹤听得开心,与他一唱一和,足聊了半个多小时,被林先生引为知己。

其实容鹤只是捉弄他玩而已——他早晨大概吃了韭菜,大门牙沾了片绿油油的韭菜叶,一说话就露出来,与他的昂贵西装形成鲜明对比。

小岛机场忙碌了整两天,方小姐面子奇大,各色神仙都来为她庆生。谢林时常会客,有容鹤认识的,也有容鹤不认识的。有时谢林会神秘消失,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只叫容鹤自己好好玩,别惹事。容鹤只好自己找些乐子,或去游泳,或去巡岛,或去渔船上看渔民捕鱼,大手一挥,买下两条,晚上回来叫厨房煲鱼汤。

谢林对此表示了最大程度上的放任与支持——他只派了两个保镖跟随,而且距离不近不远,刚好二十米,既不影响容鹤撒野,也不耽误他们把容鹤偶尔的越界看得清清楚楚,晚上回来跟谢林报告。容鹤慢慢就觉得没意思了,总被人跟着多烦。如今他窝在酒店,打死都不出去,也省了保镖跟随报告。谢林出去忙的时候,他就去楼下赌场跟人赌钱。他的赌技奇烂无比,学也学不会,练也练不好。少年时家人凑在一起打麻将,三姑六婆最喜欢叫上他一起,只要他在,大家都赚得盆满钵满。而且那时的容鹤与这时的容鹤都有一点好,他大方,输了坦坦然付钱,绝不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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