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色含精气,怜君未敢言。
于是,光凌帝便佯装更衣离开,暗中吩咐宦官去把那名扮演王昭君的优伶召进宫中。内官得令,便带领人手悄悄的跟踪埋伏,出其不意便将那优伶轻轻拿住,绑入宫中。
当那优伶走通过后宫的宫门,与此同时,一骑快马一路上鸣鞭扬尘,奔入南京城。街道上的行人慌忙扑向两旁,避开飞驰的快马,惊魂未定的望着绝尘而去、渐行渐远的马蹄声,也不知是从哪里又有什么消息传来。快马一路奔向洪武门前,跳下马来。守门的御林军迎上去,只见那人拿出牙牌通报了身份,原来是山东巡抚送来八百里加急战报。御林军不敢耽搁,急忙将他引入兵部。不出一刻钟,那封战报便已经在内阁六部传阅一遍,而深宫之中的光凌帝,却还一无所知。
事后,光凌帝虽然心中愠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因为东厂和锦衣卫的海船尚未抵达,失去了耳目爪牙的天子,所能掌控的只有皇宫大内这一亩三分地而已。所以天子心知此时只得隐忍,同时又愈发感受到特务情报机构的重要性,也对南京朝臣“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野心感到了深深的警惕。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却说那名优伶,被布条蒙着眼睛,也不知自己被押到了什么地方,直到被人上上下下剥了个精光,又浸入热水中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拿棉被卷起来,扛起来便走。一路上拐弯抹角,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放到了一张床上,棉被解开,又被人七手八脚穿上了一身薄的几乎感觉不到的衣衫。又过了一会儿,终于解开了蒙在眼前的布条,那优伶这才有机会环顾四周。上方是一副由极为精细的丝绸彩绢制成的床帐,花纹精美。床帐前,一名宫中内侍装扮的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他刚要开口询问,却听那内侍抢先说:“什么都不要多说,待会儿见了皇上,要小心谨慎,不然仔细你的脑袋!哦对了,你可有名姓?”
内侍的这番话信息量实在太大了,可怜的小优伶还有些消化不了,愣了半晌,方才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喉咙干涩的说:“回这位公公的话,小人姓王,贱号紫稼。刚才公公说,小人要见皇上?”
那内侍也不睬他,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推,可怜那王紫稼一身单衣本来就没穿好,被这么一推便躺倒在床上,衣衫半开,露出晶莹玉润的肌肤。正待整衣起来,却听那内侍说:“就这么躺着别动,待会儿皇上来了,让你动的时候你再动,不然仔细你的脑袋!”
王紫稼吓得不敢动弹,就这么半敞着几乎透明的衣襟,呆呆的躺在床上,盯着华丽的床帐。那内侍见状,满意的离去,临走还不忘掩上房门。
仿佛等了漫长的时间,其实只过了一刻钟而已。那少年天子光凌帝早得了内侍的禀报,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微笑,称赞了内侍几句,便命他头前带路,来到寝殿。推门进来,但见龙床之上,金钩挂起半边床帷,隐约看见床上躺着一人,两条修长纤细的细腿,冰雪洁白,一双小脚虽是天然,却小巧玲珑,宛如冰雕玉琢,紧致可爱。光凌帝盯着床帏,再往前走,方才发现那人身上还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单衣,摊手仰卧在床褥上,透明的衣襟半开半掩,白皙的胸膛和柔软的肚皮依稀可见。加之窗棂微光,灯烛朦胧,真是恍如仙子一般,直令人魂飞天外,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龙床前,光凌帝撩起龙袍,侧身坐在床边,与床上的美人四目相对。天子闪龙目观瞧,见那美人薄衫半掩,肌肤玉映,脖颈修美而无喉结,纤腰恰可双手环握。不觉擦了擦嘴角,悄悄吞了吞口水。
这时,一旁的内侍狗仗人势,低声呵斥:“还不快见过皇上!”
美人闻言,浑身一颤,触电似地翻身爬起,跪在床上叩头,半遮半掩的透明薄衫早已散开,玲珑起伏的脊背和弧线优美的腰线清晰可见。只听美人哆哆嗦嗦声音宛如晨露中的莺啼似地悦耳:“小小人见过皇上,皇上皇上万万万岁!”
光凌帝心中喜不自胜,挥挥手说:“好了好了,别吓着他。”说着轻轻抚上美人的肩膀,接着手掌一翻,摸上光滑粉嫩的脸颊,“你叫什么来着?”
“回皇上的话,小人叫王紫稼。”
“王紫稼,嗯,好名字。你演的王昭君不错,换做寡人,可绝对舍不得让你投江殉节呀。”说话间,光凌帝已经扶起跪在床上的王紫稼,同时挥挥手示意内侍退下。那内侍心领神会,躬身退出,临走还不忘掩上房门,当门缝闭合的瞬间,闪过一副猥琐的奸笑。
光凌帝站起身,吩咐说:“王郎,替朕更衣。”说着展开双臂。王紫稼长跪起身,小心翼翼的替光凌帝脱下龙袍,只穿一身素缎中单。光凌帝爬入帷帐之中,把那王郎揽入怀中,但觉得冰肌玉骨清无汗,真个是爱不释手。正是:
肌肤冰雪薰沈水,百草千花莫比芳。
不觉探手抚过王郎隆起的锁骨,滑过肩膀,把那身薄如蝉翼的单衣褪下,嗅上他胸前淡淡的麝香味儿,竟是如痴如醉。天子忽觉林壑幽美,喜出望外。原来,那王紫稼虽然外表柔美,甚于好女,可那话儿却垂累伟长,大可盈掬,棱肥肉厚,美若鲜菌,光凌帝摇头暗喜,心说:果然人不可貌相。于是爱不释手,不觉吞入龙口品尝。直惹得那翩翩王郎,香汗瑟瑟,姣声细喘,颤抖不已。
云开雨过,光凌帝吞津吐舌,舔着嘴唇,眼中望着瘫软如泥的美人,真是越看越爱,竟轻启金口,说:“寡人有意封你为教坊司和声郎,你可愿留在宫中,陪王伴驾?”
王紫稼娇喘未歇,低头含羞,称:“小人身份低贱,不过倡优之属,怎敢玷污宫禁,亵渎圣听?”
光凌帝轻轻抚摸着王紫稼滑腻如脂的脊背,笑道:“这有何难,待寡人命内侍为你去了势。”说着又探手股间,轻抚王紫稼腹下,托着一双饱满熟透的雄果说,“不过念及你这话儿委实可人,寡人便法外施恩,只教人骟了你也罢。”
天音一出,恍如晴天霹雳一般,惊的那王郎魂飞魄散,四肢冰凉。
愚哉王郎,殊不知天子隆恩,皇恩浩荡,竟是大有深意。何者?如今天下和谐,人人皆为阉宦,无欲无情,邪教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之谓也。更不见那计划生育法规定,男人快刀阉体,孕妇刳腹剜胎,以惩天下脑子不和谐之男女。今者光凌帝旷古明君,恩隆山海,故有此金口玉言,甘露降赐也。
却不知究竟结果如何,且看下回。
作者有话要说:
☆、46节操何在
46节操何在
话说那王郎闻听天子竟要留自己在宫中作阉宦,顿时惊得花容失色,过了半晌才勉强回魂。
王紫稼用力吞了吞口水,拼命转动脑筋,理了理思绪,这才哆嗦着嘴唇小心翼翼开口说:“小人何能,深蒙陛下如此垂怜。小人但竭尽心力侍奉陛下,尤恐不能报答圣恩于万一。只恨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小人卑贱,既不能泣鱼自保,又恐他年竟遭弥子瑕之罪。”
光凌帝听他一说,顿觉有趣,没想到这小小男优,玩偶一样的可人儿,这张白嫩柔软的肚子里竟然还颇有些墨水。于是便说:“喔,那依你之见,朕当如何呢?”
王紫稼鼓足勇气,身上竟是汗流如浆,竟更添诱人之色。口说:“小人不敢欺瞒圣上。小人曾买一丫鬟,养在家中。本想待年老色衰之时,便与之成亲,也好生子养老。今日倘蒙陛下开恩,小人想先生下一子,待小人色衰之日,可让小儿继续服侍陛下。”
光凌帝听了不觉失笑,以手掩口,笑道:“难得你一片孝心,寡人竟难以却之。也罢也罢,你便招那丫鬟进宫,服侍寡人,到时朕自会许你留种。不过——”光凌帝突然发力,捏住王紫稼尖尖的下巴,“之后你可要乖乖的去蚕室躺几天,待养好了伤,更要加倍细心的侍奉寡人哟!”
说罢,便唤来内侍,给王紫稼穿上衣服,领着内侍一同去家中取那“童养媳”进宫。内侍得令,提着王紫稼便出了卧房。到底是天子之命,不出一个时辰,那王紫稼已然领着丫鬟进宫,跪在御前。
光凌帝丝毫不怜香惜玉,径命二人宽衣入罗帷。却见一双璧人,扑朔迷离,竟不知乌之雌雄。光凌帝一双龙目几乎被闪瞎,顿时淫心坎起,便施了一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时之间,龙床之上,罗帷之中,春光无限美,旖旎更靡靡,恰好似那中国人民大学的校徽一般,直教人浮想联翩,面红耳热。列位看官,却道那个中毕竟是怎生一幅少儿不宜之景耶?后人恰有歪诗一首为证:
腰播臀耸,手攀攀兮骨悚。
心荡兮神眩,息微微兮娇喘。
六足摩舒缓,三体叠委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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