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东方不败转身，走了两步之后又转过头对裴卓然说道：“那个吊灯挺值钱的，就那么掉下来真是可惜。”
裴卓然眼睛微微睁大，随后又恢复正常，“我也这样认为。”
听到这句话，他深刻的认识到了裴卓然的厚脸皮。那个掉下来的吊灯看起来非常新，并没有多少使用过的痕迹。这就说明，刚安上不久。
想到之前裴卓然对他说的那些话，很容易就想到他应该做了手脚。
不过这正是东方不败不理解的地方，以裴卓然的智商没有必要做出这种一下子就能被拆穿的事情。
再联想之前，苏环女士要来的时候，裴卓然对他撒的那个一下子就被戳破的谎言。
于是，这难道是他的恶趣味吗？
啧，还真是欣赏不来！
东方不败重新选择了一个独立温泉包间之后，终于好好享受了一下。等晚上躺到床上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时，他才想起来徐立好像出了一点小意外。
不管怎么说，徐立也算是一个挺负责任的经纪人，东方不败出于人道主义就试着给他打电话。
没想到居然通了。
“你……好……啊……”徐立阴沉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咦？看你这个样子，医生不够专业啊。”东方不败故意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帮你联系一个特别厉害的医生，专治这种奇怪病症。”
徐立声音微弱的说道：“……我错了。”
“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啊。”
“我错了！我再不敢了！原谅我吧！让我从这里出去吧！”徐立沉默了一下，高声哀嚎道。
“再说一遍，声音小一点。”东方不败命令道。
“是！”徐立调低音量重复道。
“再来，诚恳点。”
“是！”
“再来，口齿清晰点。”
“是！”
……
最后等到徐立说的口干舌燥，再也发不出声音后，东方不败终于大发慈悲的说道：“记住这次的教训。另外，以前出卖我的人，下场都不是你能接受的。”
“是，是，我真的错了。”徐立勉强用气声说道。
徐立认错态度良好，东方不败自然是要将他从精神病医院捞出来的。这个时候他就不得不主动联系裴卓然了。
电话拨通后，裴卓然并没有出声，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会儿妥协道：“大哥。”
“小谦。”裴卓然温柔的唤了一声，“如果你明天回去的话，徐立会当你的司机。”
“……谢谢。”东方不败很算诚恳地说道，“如果我明天不回去呢？”计划好了是玩三天的，现在才过了一天。
“你会遇见我。”
“我也会遇见很多人。”
“那，玩得高兴。”裴卓然温柔的说道。
“谢谢。”东方不败说道。
挂了电话之后，他突然想，如果是裴卓然这样的人当他的经纪人的话，或许他的事业能上升的快一点。不过那样就少了很多乐趣，有的时候低智商儿童欢乐多。
第二天东方不败醒来之后就看到徐立耷拉着脑袋坐在他床边。
“这个温泉山庄的安保工作好像不太合格。”他有点阴沉的说道。
“额……其实是我用了一些技巧。”徐立有点害怕的说道。
东方不败冷冷的说道：“出去，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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