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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就是如此这般,越不想那般,却便要你那般。乐至枭有乐至枭的无奈,乐至秦有乐至秦的被迫,此情此景之外的芸芸众生又怎体会其中的无可奈何和疯癫快活,应该说这本就是芸芸众生……

自那日御书房之争后,乐至枭称病一直未上朝,而夏侯中正依然不惧谣言的每日早朝。今日早朝后,夏侯中正一脸死灰的回到家中,早朝时宣读的圣旨还在耳边回荡,那一句“夏侯中正存叛国有心之谣言四起,有损国之安稳民之心宁,故,为国为民,特此削其官职,贬为庶民,以定国威以安民心!”何其荒唐的理由,虽甚多朝官求皇上收回成命,未果。回到丞相府的夏侯中正进得正堂,就见乐至枭坐在其中,似是等其归来。乐至枭看见这般的夏侯中正心中甚觉内疚,起身搀扶其坐下,夏侯中正轻言:“枭儿来了,梦露今日可还闹腾?”闻言,乐至枭手一顿,许久,放下,面对其坐下道:“岳父,放心,梦露有我,再怎样闹腾,枭儿都会护她一生。”夏侯中正抬眼双眼模糊的看着乐至枭,少顷,道:“如此,老夫就放心了。”或许在夏侯中正眼里夏侯梦露就是长不大的孩子,他是一个成功的父亲,也是一个成功的军事家,却不是一个成功的朝臣,因为他让自己失了为民请命的机会,只因他对人心的无知,对百姓需求的误解,对忠的偏解。百姓要的只是一方净土一生太平一家安康,而,这一切是一位明君可以给的,而忠臣就是为其守住其所有,辅佐这明君。或许他夏侯中正更本不愚忠,可又怎样。但,作为功勋卓越之人,乐至秦就不容其在,他或许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可,乐至秦不允许太多的或许,因为他要的是太平江山,不是乱世之争。至这一点,她乐至枭就不得不帮。“我给的太平不是为你乐至秦,而是夏侯梦露。”乐至枭如是想,或许,她该这般做,因为事实已经这般。乐至枭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轻言:“岳父,这几日就在家中养着身子,待小婿求得皇上收回成命。”闻言,夏侯中正激动道:“那就有劳贤婿了。”乐至枭笑道:“岳父,静候便可,时间不早了,小婿该回去了。”夏侯中正起身送道:“也好,老夫就等贤婿消息。”出门乐至枭深深的看了夏侯中正一眼,心道:“或许,这般对谁都好,梦露……或许……”乐至枭苦涩一笑,飞出了长安城。

这几日,乐至枭像是中了魔一般,整日带着夏侯梦露四处游山玩水。不管夏侯梦露愿不愿意,乐至枭都硬要其一起出去。比如今日:

乐至枭起了一个大早,将精心准备的饭菜端到卧室来,打好洗漱的水后,来到床边坐着,看着未醒的夏侯梦露了。此时的夏侯梦露在乐至枭眼里就像谪仙子般,误落尘间,轻瞌的美目上是曲长的睫毛,静静的守候,随时接收主人的召唤,为其开启五彩缤纷的凡间。乐至枭轻起右手,慢慢的抚摸着夏侯梦露如脂的脸,心言:“梦露,这凡尘可还习惯,我是不是错的更多了,你说的没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我有了焱儿,本就不该招惹你,可是你如仙般美好,如罂粟让人沉醉,凡夫如我怎办抵挡,情不自禁想要与你一起,如此罪大恶极的贪心,是不是该斩腰抽心……”少顷,乐至枭对上了一双黝黑的美眸,片刻,乐至枭就恢复了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戏谑道:“娘子,为夫好看吗?”夏侯梦露不屑的拍开还在自己脸上的大手,气道:“让开,我要起床。”乐至枭立刻讨好道:“那为夫替娘子着衣。”夏侯梦露抢过登徒子手中自己的衣服,不去理会那人,自顾的穿起来,然后习惯的行至洗漱盆旁边洗漱,乐至枭摸摸袖边,没趣的回到桌子边坐下等待其一起用餐,见夏侯梦露洗漱完,喜道:“娘子,快来,今儿又全是你喜欢的菜。”语毕,乖乖的等夏侯梦露发话,就闻,其道:“乐至枭,我爹的事,你可办好?”乐至枭嬉笑道:“再等些时日,我就去求皇上,来,先吃饭,吃了我们还得去城外。”“不去。”乐至枭霸道道:“必须去。”夏侯梦露气道:“你……”半响没下文,乐至枭知道,她是妥协了,不然呢,像上次被乐至枭禁锢在怀中抱着飞出去,外面人没看见,府上的人可是看的真切。叫她如何是好。罢罢罢,反正不都是无事,就随他去。乐至枭看着认真吃着饭的夏侯梦露,轻唤道:“梦露。”半响未闻其语,夏侯梦露抬头看着乐至枭道:“何事?”乐至枭咧嘴一笑,那一笑竟让夏侯梦露看得恍惚,似迷了心神,却闻其道:“梦露,可有一点喜欢我?”突地,心像触电般,忘了跳动,夏侯梦露眼睛闪躲,转首看着窗外,不去看乐至枭,乐至枭心中一喜,嘴角上扬,只因那粉面桃花更浓。“梦露,今儿,我们还是飞身出去,可好?”夏侯梦露气道:“不好,真是个登徒子。”“梦露,上次是被迫,这次你在我怀中别乱动,我飞高一点,让你看看这长安全景,可好?”不等夏侯梦露拒绝,就霸道道:“好就这么决定了。”夏侯梦露双目含怒的瞪着乐至枭,想她夏侯梦露武功不低,却不及那人,无奈啊,还真是其强凌弱。而那人还自以为乐,嬉笑道:“梦露,生气的样子居然别有一番风韵,叫小生好生心动。”“还真是一点没变,征战半年,依然卑鄙下流小人行径。”“可外人道小生乃绝世奇才,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文韬武略,貌胜珠玉……”话未道完就闻夏侯梦露不屑道:“恬不知耻。”如此言语,竟斗起嘴来……

作者有话要说:

☆、青山绿水

长安城外一处四处环山的洼地,山上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小树,其中不凡参天大树,一条清澈小河贯穿其中,从山顶望去,竟看不见那娟秀溪流,可见这一方净土还真是仙境,怎一词山清水秀罢饰。只见洼地环山最高处一玉冠白衫男子,一条玄色锦带甚是显眼,突然男子犹如谪仙人般便飞离高处。溪边,突显刚才那俊秀的男子,近一看,那不是乐至枭将军还会有谁,只见乐至枭一脸坏笑,戏谑道:“世间人常云长安水边多丽人,看来世人没骗我,此处不就有一位仙女戏水。如此仙姿神颜叫小生甘愿受那阿鼻之罪,也要与她结一段尘缘。”夏侯梦露不理会那油嘴滑舌的登徒子,自顾的洗着手中的野果。洗完后,飞身到一颗大树上坐着,乐至枭看其如此,甚觉无趣,眼珠一转,纵身一跃飞身突然抱了夏侯梦露在自己怀中,而自己坐在刚才夏侯梦露坐的位置。此时的夏侯梦露脸颊通红,心跳异常,竟忘了挣扎,乐至枭难得见夏侯梦露如此温顺,心中乐开了花,谁知夏侯梦露突然挣扎,乐至枭不防,两人突然坠落,只听“哎呦”一声,乐至枭躺在地上,而夏侯梦露趴在其身上,失误啊,严重的失误啊,想她乐至枭的武功那般高,竟摔的如此狼狈。抬头,就见夏侯梦露在其怀中埋头闷笑,见此乐至枭咧嘴一笑一扫之前郁闷,就那么痴迷般的盯着夏侯梦露,竟入了魔。夏侯梦露不见其哀嚎,抬头就见那坏人竟饿狼般的看着自己,脸不由得又一红,用手拐处顶着乐至枭肚子起身,不出意料的有听见一声哀嚎,转身,是掩饰不住的春暖笑意。乐至枭起身跟在其身后,开心道:“娘子,刚才我看到仙女了,你看见没有?”夏侯梦露嗔道:“尽说些胡话。”乐至枭一愣,今天上天给她的惊喜太多了,她居然看见她的梦露似撒娇般的语气与其说话。夏侯梦露不再理会身后犯浑的人儿,吃起手中的野果,突然乐至枭跳到其身前,抢去玉手中的野果,挑衅的就这夏侯梦露樱桃小口咬过的位置张大口覆咬下去。突然,乐至枭吐尽口中野果,剑眉紧皱,极速移至小溪边,伸手蘸起一点水放进口中,此时,乐至枭双眼通红,双手握紧,“是我的错,竟如此大意,害梦露陷入困境……”或许她乐至枭未发现,只要和夏侯梦露在一起,她就会毫无知觉的丢掉所有防备,竟让奸人都有机可乘,这便是情不自禁的信任,还是毫无心机投入,怕是:初见时一眼就识的爱人,似不曾陌生,只一眼就觉相识经久,只一语就酝似海深情。

乐至枭怒嚎一声“出来”惊起林中虫鸟无数,惊醒不知究竟夏侯梦露,聪明如她,怎会不知自己此时怕是中了剧毒,不然乐至枭会如此愤怒与惊慌。不觉得行至乐至枭身边,抬手环其腰埋首于其怀,初次的安慰起恐慌中的人儿:“相公,别急,我不会有事。”惊慌中的乐至枭闻言,本该是狂喜,可是现在怎觉的如此讽刺呢?自己本该保护的女子,却在自己身边陷入危机。对她乐至枭是多大的讽刺和打击。紧紧收紧双臂,抱紧怀中反倒安慰自己的倔强善良的女子,抱紧有时独立得不要任何人保护的女子,抱紧平时冰冷得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女子,抱紧这个时常出言嘲讽自己却又信任自己的女子,抱紧或许她乐至枭都不知道有多爱的女子。“梦露,我乐至枭的错又加深了。”声音竟是如此的颤抖和悔恨。“不是你的错,奸人常谋,你又怎能时刻察觉。”如此轻描淡写,是她夏侯梦露看淡生死,还是又是那无知的信任,相信抱紧自己的人儿不会让自己有事,还是她已满足得到这人如此浓烈的爱,还是善良如她,不忍任何人为自己伤心难过,抑或她也爱上此时恐慌无措的俊男子。突然,乐至枭抱着怀中人儿运功朝长安城飞去,带着夏侯梦露回到将军府中。“梦露,你就呆在家中,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夏侯梦露虽不明其由,但也点头答应道:“嗯,早些回来。”乐至枭闻言,心中虽痛却喜,笑道:“好。”话落,转身出门朝皇宫飞去。

御书房内,乐至枭在无人察觉中进得其中,就见皇上正认真批阅奏章,不曾发觉自己,便出言:“臣,参见皇上。”乐至秦闻言一惊,见其是乐至枭后,便笑道:“枭儿,武功还真是出神入化,我竟未察觉,枭儿,为何不唤为父父皇?”乐至枭不屑道:“我乐至枭又不是甚公主皇子,何来父皇。”乐至秦闻言虽不高兴,心言:“但枭儿能来找自己也是好的,不管是不是有事相求。”便笑道:“枭儿来找我,可是有事要说?”“可否宽限些时日,夏侯中正的命我会给你拿来,但现在我有更急的事要办。”“夏侯梦露?”乐至枭闻言一惊,紧盯着其看,想看出些痕迹般,无果,或许不该怀疑他,毕竟他是自己父亲,乐至枭冷言道:“对,梦露身中剧毒,我无法解救,我想带其去寻我师傅。”“需要多久?”“一年。”乐至秦闻言,皱眉,似是很难为,少顷,叹气道:“好。”乐至枭转身时,又闻其道:“路上小心,平安归来,父皇等你,绝不伤夏侯中正,由枭儿处决。”乐至枭冷言道:“绝不伤夏侯中正?呵呵……是想保住你的一世英名,慈悲明君。但,最好如此。”不再理会身后脸色难看的乐至秦飞身离开。的确,他乐至秦可以杀了夏侯中正,但是他不愿,不只是为一世英名,还为乐至枭,而他却不知,他如此决定将乐至枭置于何地,或许他只是不知乐至枭已经爱上夏侯梦露,或许他已察觉,再或许他在训练一代帝皇,教她一个明君应该做的,对民定要慈悲,对情必要弃之,是说他乐至秦用心良苦还是别有用心。

作者有话要说:

☆、无名山

“梦露我们一起去游山玩水,可好,放心,岳父定平安无事,我乐至枭以命担保”夏侯梦露沉默少顷点头,又是莫名的信任,或许莫名的信任就是爱,世人可有此解,有!或许只她两人不知。

宽大的官道上,一赤色骏马疾驰,马上人儿每每经过人处,便引来侧目。穿过一个城镇后,乐至枭低头轻声问怀中人儿:“梦露,可是累了?”怀中人儿微微点头,的确,如此走走停停已有一月,任谁都会累。“那我们今儿就到前面村落找户人家住下,可好?”夏侯梦露轻声道:“好。”言语不多,但足以证明他们的关系慢慢变好。“梦露,还有几日便到师傅居住的地方了。我们还有些时日。”“嗯,只是幸苦相公了。”乐至枭戏谑道:“既然是相公,为娘子所做一切都是应该。”“如此,相公可否告诉我所中何毒?”乐至枭沉默良久道:“梦露,可信我?”“如若不信,怎会与你同行。”“既然如此,梦露什么都别问,我定会还梦露健康。梦露,你看,前方有户人家,我们前去问问,看看是否能借住。”“嗯。”下得马来,乐至枭见农户小院内有位妇人在洗衣,便大声唤道:“大娘。”妇人见有人唤她,便放下手中活擦擦手,行至门口道:“公子可是有事?”“大娘,我和娘子路经此地,有些累了,今晚可否借住大娘家中?”“那快快进来,只要公子和贵夫人不嫌弃。”“怎会嫌弃,那晚辈就谢过大娘了。”妇人引进两人入得正厅:“家中简陋,两位就先此处坐坐,等会儿老头子回来,就可以开饭了。”妇人慈祥的说道。“那就有劳大娘了,屋内此时只剩两人,就闻夏侯梦露轻言:“我倒喜欢大娘这般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忧无虑。”“那等爹的事完后,我们就离开长安,找个清幽的地方也这般生活,可好?”夏侯梦露抬头道:“但愿,那相公定要言而有信。”“一定!”乐至枭心道:“只是那时,梦露可还能如现在般唤我一声相公。”乐至枭牵起夏侯梦露柔胰向门外走去,“大娘,我们出去走走。”“行,只是记得酉时回来吃饭。”“好,大娘。梦露,我们去看日落。”“好”眨眼,两人消失,出现在一山峰的草坪上,乐至枭就那么直直的倒地,把夏侯梦露吓得一声“啊”。可,乐坏了乐至枭,拍拍身边位置:“娘子,也躺下,看天多广阔。”夏侯梦露嗔道:“真是像个小孩。”但还是照做,躺在其身边,乐至枭闻着越来越近的女子香,心跳的异常,转首看着平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子,慢慢的靠近,夏侯梦露看着乐至枭府过来的头,脸一下通红,不知言语,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庞,睫毛闪闪,最后合上,唇上是温热的触感,激起乐至枭心海一汪春水。慢慢的轻压上夏侯梦露的娇躯,只闻两人粗重的喘气声,突然林中一声鸟叫,惊醒了忘我的两人,夏侯梦露轻推开身上人儿,却感身上男子不似爹爹年轻时温暖的胸膛,似是更软,紧张中的夏侯梦露不作他想,起身往山下走去,乐至枭回神快速跟上,戏谑道:“娘子,如此走下去,可是回去吃早饭?”夏侯梦露回其一记刀眼。嗔道:“那你想怎般?”乐至枭行至其身前,坏笑道:“梦露,你忘了,你相公我可是高手。”不等其言语,便抱其入怀飞身而下。

“梦露,前面那座山便是师傅所在之地。”“那这座山名甚?”“无名,孩提时便被师傅带上山,山上奇珍异宝倒是不乏。此山甚大,无人敢进,一是山中毒蛇猛兽甚多,山势险峻异常,二来怕是被师傅施了阵,只是我轻功异常,才不用破阵便能进入。师傅说我的轻功在世上怕是无人能及,脸他老人家都差之毫厘。”话落是自大一笑。引得夏侯梦露不屑道:“狂妄自大。”乐至枭不怒反笑:“我师父可是无为道人。”闻言,夏侯梦露一惊抬头,问道:“那相公是何人?怎会拜无为道人为师,无为道人可是在世上消失二十余年,当年他可是武林至尊,武功无人能及。”乐至枭恍然道:“原来如此,我道师傅只是在江湖有些名气,不料竟如此大来头,看来是我乐至枭捡了大便宜。梦露,我可是平民百姓,能是谁,是的话,就是一个叫夏侯梦露的相公。”夏侯梦露咬牙道:“是吗?乐至将军。”看其反应,怕是不知无为道人何许人也。

作者有话要说:

☆、悲喜

山间岁月容易过,绝命谷,“焱儿,这都半年有余了,悦儿也该断奶了,明日起,娘就熬些粥给悦儿吃。你也该好好修养身子,别再那么幸苦,枭儿回来看见焱儿如此憔悴定会责怪我这个做娘的未照顾好她娘子。以后晚上就让悦儿和我一起睡。”焱清泉沉默少顷道:“也好,那就有劳娘了。”“那里的话,你这孩子,就是心肠太软了。在谷中日子有些乏味,真是难为了焱儿。”“怎会难为,焱儿还应该感谢娘。”李玉璇狐疑道:“焱儿何出此言?”焱清泉笑道:“师傅说我不宜在吵杂的地方生活,当年,师傅带我上山的原因就是此,还不宜练武,所以现在一点武功内力都无,娘,你说我是不是该谢您,谢您借这如此清幽仙境似的净土给焱儿。”闻言,李玉璇沉默良久道:“焱儿可有问师傅焱儿为何不能那般?”焱清泉摇摇头道:“不曾,若如师傅想说,定会告知我,我又何必为难师傅。”“哎!焱儿就是太善解人意了,问世间人又怎忍心伤害焱儿呢。可是……枭儿那孩子,性子如此执拗,以前定伤了焱儿不少。”焱清泉抬头,脸微红,笑道:“枭哥哥,不曾伤害过焱儿,万事都顺着焱儿。”李玉璇笑道:“那就好,那就好……”突然一声响亮的孩啼声打扰了两人,焱清泉忙起身道:“娘,我去看看悦儿。”“嗯,悦儿定是睡醒饿了,焱儿喂奶后,抱上悦儿到外面花园走走,娘在那儿等焱儿。”“好的,娘。”

绝命谷花园内,一位美妇逗弄着美丽女子怀中的孩子,如此温馨的场景,任谁都不忍心打扰,天公作美,不忍心破坏这其乐融融的画面,依然艳阳高照,把此刻的幸福照耀得如此耀眼。就连鸟儿也羡慕起来,“焱儿,把悦儿放地上看看会不会走路。”“好,娘。”焱清泉小心翼翼的双手环其胸放下,乐至悦刚接触地,就高兴的两只小短腿瞪着向前,此景可把两人高兴坏了,小人儿看着两人笑的如此开怀,也跟着咯咯直笑……这绝命谷充满了欢乐……

而无名山,竹屋内,只有无为道人与乐至枭对面而坐,气氛安静而诡异,少顷,无为道人出言:“枭儿,焱儿现在身在何处?”闻言,乐至枭突然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喜道:“师傅,给您老人家说个事。”无为道人面无表情道:“何事?”见惯了如此的师傅,乐至枭依然乐呵呵的:“师傅,我娘她还活着。”闻言,无为道人站起身严声道:“可是真的?”乐至枭也站起来笑道:“千真万确,焱儿现在就和娘一起在绝命谷。”无为道人自觉失态,立刻平复心情轻言道:“焱儿,可好?”乐至枭闻言,突然沉默,面带痛苦和忏悔般,半响道:“枭儿已有一年又半年余未曾见过她们。”无为道人心言:“当年,玉璇不是死了吗?看来,其中蹊跷不少,如此,我无为看来是要出山走走了,哎!”“枭儿,那夏侯梦露可是夏侯中正的女儿?”乐至枭正颜道:“是。”而后左顾而又言他道:“师傅,我们在山中都呆了四月有余,师傅可有看出梦露所中何毒?出自何派?怎解此毒?”无为明知乐至枭转移话题,便逐其意道:“此毒乃神剑派冢毒,此毒配方早在三十年前就失传,更别说解药……”闻言,乐至枭脸色苍白道:“那,那……师傅可有其他法子?此毒何时发作,发作可是恨痛苦,会不会死人?”无为道人看乐至枭伤心,不忍道:“枭儿,就因为此毒残忍,而且配方中所用材料难找,才会失传,当然,发作也快,最短一年,最长……三年,这解药,为师的也难说,神剑山庄说不定还有……”乐至枭一听有可能,即道:“今晚,我就去娄关山看看……”“枭儿,如此这般……罢罢”无为道人心中难过,为焱清泉,也为世间事无常而无奈,虽乐至枭刻意隐瞒,怎会骗的过如此聪明智慧的无为道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寻药

无为道人见乐至枭要走,阻道:“枭儿,你且别急,关于梦露姑娘中毒之事,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乐至枭见师父出言吞吐,便道:“师父,但说无妨。”无为道人叹一口气道:“罢罢罢……枭儿,此毒症状不一,全看施毒之人用量而定,但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发作之时是何反应,什么会促使其毒发作,为师便不得而知,世间人怕没几人知道此毒的存在,为师也是二十年前无意间得知此毒,却不知其具体情况,解药虽知难找,却也不知是何药,为师只知难找,这次没能帮助枭儿,哎”乐至枭忙道:“师父怎可此言,师父是告诉徒儿此毒出处,这便够了。至于解药,我定会寻来。”此等笃定,说她乐至枭自信也罢,说她会不予余力的去取得也罢,但此言在无为道人听来,便是乐至枭对夏侯梦露的在乎。无为道人摇摇头,或许他还有话未道出,的确,他还有话未道出,无为道人看着急急出门去的乐至枭自语道:“枭儿,为师虽知一种解毒法,可对于你来说,或许有些残忍,不说也罢,就让为师替你做这个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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