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就是焱儿心疾之症……”无为道人闻言,背手,道:“此事还得从小时候说起,枭儿还记得有次上街,为你们算命的道人?”
“记得,那不就是师父吗?”
“对,就是那次,为师便看出焱儿那丫头患有先天心疾,怕其父母不知其真相,误让孩子练就内功之法,如此焱儿便会命丧黄泉。为师才会一并将其带上山,这般枭儿也不孤单,也可就焱儿一命。”
“师父为何不告诉焱儿父母?”
“焱儿父母爱其如命,告诉他们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闻言,乐至枭沉默,“的确是爱女如命,我乐至枭是不是害焱儿不孝了?这十余年都过去,竟不曾带焱儿回过家,等一切尘埃落定,朕便接起父母共享天伦,到时候父皇和娘也接来。”想到这,乐至枭不禁笑出了声。无为道人见状,知其无事了,便转身消失了。见无为道人离开,乐至枭摇摇头,回到座位,还有甚多奏折等着她批阅,这皇帝的确不好当,尤其是好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
☆、出宫门
翌日晨,乐至秦一身素衣打扮,气势风采不减分毫,反而更显平易近人,乐至枭一身便服,而无为道人却不再是道服而是一身锦袍,还能隐约看见当年的风采和意气,三人并肩行至宫门,止步,乐至枭唤住乐至秦和无为道人道:“父皇,师父路上小心,师父将父皇送至绝命谷后尽快赶回给枭儿报个平安。”乐至秦笑道:“枭儿就放心,无为道人的武功父皇信得过。”无为道人也笑道:“枭儿就放心,师父会尽快送到后回来,就此别过。”话落两人出得宫门,乐至秦回首看了一眼,便上了一辆改装过的马车,乐至枭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一声无奈的叹息,摇头回宫,她还有喜讯告诉夏侯梦露,不再迟疑快步向夏侯梦露寝宫走去,宫中来往人口众多,也不敢轻易飞行。
乐至枭一脸笑意的冲里屋,却不见夏侯梦露人,便唤道:“欢雀,欢雀……”欢雀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行礼恭敬道:“奴婢参见皇上……”乐至枭抬手阻道:“可见梦妃娘娘?”欢雀不解道:“回皇上的话,娘娘在里面还未醒来。”乐至枭急道:“可是朕没看见其人。”欢雀跑进一看的确没人,急道:“昨晚是奴婢伺候娘娘就寝后才离开的,今早怎么就不见了呢?”一边道来一边抽泣。乐至枭有种不详的预感,转身急忙出去,大唤道:“来人……”王福带着一批人赶来,跪拜道:“参见皇上,吾皇万岁……”话未道完,乐至枭便急道:“给朕找,到处都要搜遍,一定要给朕把梦妃找回来。”
“微臣,领旨。”此时的乐至枭也不管什么身份,飞身在皇宫内四处找寻那一抹熟悉的倩影,却无果。回到御书房,疲惫的瘫坐在椅上。
近日皇城内外到处都是官兵,个个都来去匆匆,不敢有半点怠慢,四周城门更是守备森严,无论谁进谁出都得仔细检查,甚至有些嫌疑的还要还要送官严查,如此,民声怨起。而又在此时,娄关山神剑派打着“为民除害,为民太平”起兵造反,而被乐至枭囚禁的王玲书不知去向,消失在皇宫内,没过几日,麒麟皇卫军包围皇城,而其领军之人竟是文景道,乐至枭这时更加认定夏侯梦露就是被闻人向等人抓走的,乐至枭嘴里念叨着:“师父又不在身边想找个人商量都无法,这马车去往绝命谷至少得半月有余,虽师父回来只需两日,可是离师父回来也还得等至少十日。”无奈,越想越是焦急,拳头竟越捏越紧,突然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只见桌子应声而散。起身往宫外走去,来到宫门上,嘴角一斜,自语道:“一群污众之合,能耐朕何,如若不是梦露还在你们手里,朕现在就可以将这群不知好歹的刍狗一网打尽。”转身离开,她现在还有其他的计划。
是夜,乐至枭一身玄色锦袍,腰缠玉莽锦带,脚蹬玄色云边靴
(认为是闻人向做的,跑去杀闻人向)最后冷静下来一想:“守护梦露的都是精锐士兵,以闻人向的武功,不可能毫无声色的就将梦露劫走,一定另有他人,会是谁呢……”乐至枭焦急的来回走来走去,突然止步,抬头惊道:“难道是他……”然后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应该不可能……”随后便飞身而去,不知去向。娄关山神剑派内,乐至枭潜入闻人向书房,无人,在里面翻找这什么,无果,出门,在庄内寻了遍,都没有乐至枭想找的东西,闻人向也不知去向,回得长安城时,已是子时,又潜入文景道军营,而文景道却坐在桌边喝茶,像是在等何人。乐至枭上前坐在其对面,笑道:“文将军,还真有雅兴,这夜半还在品茶,不过这茶却不是好茶,不知文将军在坐等何人?”文景道抬头看着面前的玄色锦袍少年,笑道:“皇上不是明知故问吗?”突然乐至枭狠声道:“文景道,朕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文景道面色不改,依然笑道:“我知道,皇上不会,对吗?”乐至枭也笑道:“文将军怎么知道朕不会?”
“只知道不会,是向儿告诉我的,其中缘由,我也不知,皇上知道吗?”乐至枭突然起身右手锁其喉,怒道:“朕,不受任何人威胁。”突然门外传来闻人向声音:“乐至枭,你放了我爹,否则别怪我拼得鱼死网破。”闻言,乐至枭松手,出得营帐,营帐外却无闻人向人影,“哼”一声,飞身离去。刚回到正殿,焱清泉就求见,正殿内,乐至枭屏退其他人,只剩两人,乐至枭行至其身旁,轻声问道:“焱儿找朕何事?”焱清泉抬手环住乐至枭消瘦的腰,轻声道:“枭哥哥,不要这样可好?你都好几日未上早朝了,如此不更是让奸人得逞。”乐至枭沉默,少顷,出言道:“焱儿,不是朕想如此这般,是他人害朕变得如此。”
“奸人所害,你就要变成这样,那谁还焱儿曾经那个遇事不燥不急的枭哥哥,枭哥哥不是很爱梦露姐姐吗?现如今的你,梦露姐姐见了定爱不起来,无担当,无责任的人,谁都不会爱,更无颜爱别人,百般借口,只因为梦露姐姐失踪了,如若这般,梦露姐姐知道定当自责不已,枭哥哥。”乐至枭看着门外,无言,的确如此,梦露定会恨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战乱不断的自己。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轻言:“明日开始,朕会按时上早朝,评阅奏折,体察民情,铲除乱党。”心却隐隐作痛,“梦露怎么办?焱儿,梦露的安危叫朕怎样去保证,怎样不伤民,不战乱,不心痛。世间可有两全法。”
十余日后,无为道人归来,御书房内,乐至枭问其道:“师父,这宫门外,皇卫军朕当如何处置?”无为道人一愣,立即掩盖惊讶,笑道:“这皇卫军扎住皇城内,皇宫外,本是护天子之兵,今日却要弑天子,罪应当斩,平道认为皇上铲除。”乐至枭虽不解无为道人为何突然改变对自己的称呼,但也未问,又言他道:“朕就依师父所言。”无为道人闻言,心中一愣,道:“那梦露安危……”不等无为道人说完,便道:“梦露定不会爱朕之前那般的不顾民生的自己,梦露的爹本就是为民的好官,在如此的家庭中长大,梦露也是爱着这大茂子民,我又怎敢逆其之意。至于梦露,朕也一样的会救出来,不损分毫。”无为道人闻言,心中一冷,心言:“本以为你已放下儿女情长,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儿女情长,只是这个圈绕得太大,连平道都不知该如何处之。”
作者有话要说:
☆、喜讯
无名山上,竹屋内,无为道人关心的询问着对坐的女子:“梦露是不是吃不惯山上的饭菜了?”夏侯梦露不解的问道:“上次梦露也在山中住过一段时间,不曾感觉不习惯,为何这次被师父带上山,如此问之?”无为道人笑道:“只是为师最近偶尔看见梦露反胃。”闻言,夏侯梦露笑道:“师父不必担心,可能是最近一人在园中赏花,偶感风寒,休息几日便好。”这次本就是背着乐至枭偷偷带夏侯梦露出来,已是愧疚于乐至枭了,如若夏侯梦露身子再出现了什么问题,乐至枭知真相后定会更加恨他这个师父,故,无为道人焦急道:“梦露,让为师给你把把脉,也好放心。”夏侯梦露看无为道人也是关心自己,也不好逆了师父意思,便道:“既然师父不放心,梦露便让师父诊脉。”话落,轻起右手放于无为道人前。无为道人笑着点点头,抬手落于夏侯梦露脉处,片刻,手一抖,沉默良久,夏侯梦露也不言,等着无为道人自己说出诊脉结果,无为道人无奈叹息道:“梦露可知为师诊脉结果?”夏侯梦露虽惊讶无为道人如此问,但还是镇静道:“师父但说无妨,梦露承受的了。”无为道人突然笑道:“其实梦露并不是病了了,而是怀有近三月的身孕。”闻言,夏侯梦露似雷击般,惊讶的看着无为道人,这到底是不是骗自己的,乐至枭可是女子,怎会这般,无为道人看出其不解,便道:“梦露,不必惊讶,枭儿虽为女子,却能使女子受孕,乐至悦便是最好的证明。”夏侯梦露突然想到:“那个失身的夜晚,那个狂人痴人梦话般的说道,我们会很幸福,会有自己的孩子……原来是真。”想到此,夏侯梦露道:“师父,可否不告诉乐至枭梦露的去处和情况。”闻言,无为道人更加惭愧,至今夏侯梦露都以为师父是为了让自己摆脱痛苦才偷偷带自己来无名山,却不知是他无为道人有阴谋。如此,无为道人更加心愧,轻声道:“为师定不会说,梦露就在此好好修养,枭儿定猜不出梦露在此处。”
无名山别处一个隐蔽的木屋内,无为道人看着背对自己的女子,皱眉道:“玲书,可不可以放弃仇恨?”突然那女子转身满脸凶相,怒道:“不可能,爹,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为何你却帮着乐至枭说话,难道您忘了当年为国征战,家中却遇难的惨剧,难道您忘了,当年欠下的情债,难道您忘了女儿这些年因为当年的遭遇所改变的命运吗?这一切都是因为您没能保家而造成,相认的时候您不是说要赎罪吗?现在女儿就需要您,爹,求求您帮帮女儿,等报了仇女儿就随你离开,隐姓埋名,可好?”无为道人看着这样的王玲书,心里难过,的确,他欠孩子的太多,如今的一切不就是当年家遭不幸产生的后果,无为道人哽咽道:“玲书,爹帮你。”王玲书乐道:“那爹我们接下来该怎样做?我想最快的时间将乐至枭杀死,负债子还,我要让乐至枭不得好死。”无为道人心中难受,却道:“玲书,乐至枭皇妃夏侯梦露已有身孕?”闻言,王玲书乐道:“如此一来我们又多了一个筹码,明儿我就让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乐至枭。”突然王玲书像疯了一样道:“不!爹明儿就带玲书去长安城,我要亲自告诉乐至枭这个好消息,我要看看她心爱的人被窃走不知生死的模样,哈哈……”无为道人看着如此的王玲书,心中难受,当年的征战是不是错了,国在,家却不在了。沉默少顷道:“玲书,不可鲁莽行事,这般甚是危险,你可知乐至枭的武功为父也无法抵过,而且现在也不是为父暴露叛国身份的时候。”闻言,王玲书恍然道:“的确,是玲书考虑不周,不过爹可以悄悄将我带到文景道处,再离开便可。”看着如此执意的王玲书,无为道人无奈道:“为父就按玲书说的那般做,早些歇息,明日早再来接你。”话落便飞身离开。
皇宫内,乐至枭还在思考和研究到底是谁能有本事在自己眼皮底下劫走人,还不止一个。一个念头一忽闪而过,随后被自己否定。闻人向又去了哪里?
翌日刚下早朝,途中,看守宫门的将军便报道:“启禀皇上,宫门外王皇后求见。”闻言,乐至枭一惊,便一阵风的消失在众人面前。宫门外却不见王玲书身影,便怒道:“王皇后人在何处?”看守宫门的将士道:“回禀皇上,王皇后一被叛方将领接走。”闻言,乐至枭飞身到文景道营内,果不其然,王玲书就在那儿,乐至枭本想上前质问,随后一想还是镇静道:“找朕何事?”王玲书突然笑道:“乐至枭,哀家是来给你报喜的。”闻言,乐至枭有种不详预感,但也笑道:“朕有何喜需要你来报?朕倒是很好奇。”话落,便听王玲书狂笑道:“哀家是来恭贺皇上又要生子添丁了。”闻言,乐至枭瞬间便到了王玲书身前,怒道:“你说什么?”此时的乐至枭吓坏了王玲书,竟看着眼前的乐至枭忘了言语,突然乐至枭掐住王玲书脖子怒道:“你们把梦露怎么了?”呼吸困难的王玲书,虚弱道:“乐至枭有本事掐死哀家。”闻言,乐至枭放开手,急道:“梦露在哪儿?她现在怎么样?”王玲书整理衣衫,笑道:“乐至枭你当哀家是傻子?会告诉你?告诉你不就等于自杀了,哈哈……后面那个问题,哀家倒是可以回答你,夏侯梦露好的很,现在都乐不思蜀了,只是可怜了她一个人没人陪伴,甚是孤独,不过似乎她倒很是喜欢。”
“王玲书,你想怎样?”
“哀家能怎样,不久想解心头之恨,杀你,谁叫你是乐至秦的儿子。”闻言,乐至枭气道:“你……真是不明是非,黑白颠倒……”王玲书愤怒的阻道:“哀家就是那样的人,你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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