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决定,却引起了部落中的轰动。原本,众人都满心以为这王位一定是落在木仁的手中。毕竟他既是长子,其母亲也是正统的燕赵人。可是,当时的苏赫巴鲁正对赛罕宠爱有佳,颇想立乌力罕为储君。打破了燕赵国几百年来“长子即位”的传统。更让人垢病的是,这位皇子身上还混有“淮南国”血统。这让视“血统”为最高“神圣”的燕赵民族不能忍受。
苏赫巴鲁的几位老臣子都十分反对,但迫于苏赫巴鲁的威严也只能三缄其口。可是,就在苏赫巴鲁率军出征的第一年春,几个内臣联合起来将赛罕母子赶出了部落,并拥护木仁为储君。
奉天二十年,苏赫巴鲁的军队被燕赵国的大将景云熙所打败,苏赫巴鲁带着残败的士兵回到部落,才发现自己的爱妻与爱子“失踪”。此后,苏赫巴鲁花费十几年的时间到处寻找,终于由木仁将乌力罕找到,然后一并接回了赛罕。
到了此时,燕赵国的政事本来要告一段落。但不料不到三年的时光,乌力罕却带着一支部队将燕赵国的几支流落在外的部落收复,又将燕赵国原本的联盟制打破,废除了各个部落间的首长,统一了所有部落成为了燕赵帝国的一代帝王。而此时,苏赫巴鲁却久病不愈,长年在自己的营帐中养病,不得见人。
更让人不解的事,原本“扩张”事业蒸蒸日上的乌力罕,却在二此攻打淮南国的时候大败,自此躲藏到了草原的深处,逐水草而居。
淮南国皇宫内的养心斋,苏赫巴鲁将自己的两个儿子与自己的妻子召集在此。“大病初愈”的他,虽面色沉静,但眉骨间依旧有挥之不去的乏累,看不出一点精神。
来到大堂之上的木仁和乌力罕,一见到自己的父汗,便下跪以示敬意。
而苏赫巴鲁的妻子,乌力罕的母亲——赛罕,则一直站在苏赫巴鲁的身边,低头不语。
苏赫巴鲁高坐在椅子上,面对自己的两个儿子,突然感觉到极其的陌生。
“木仁,去马厩里去一条马鞭来。”苏赫巴鲁开口道。
木仁猛地抬头,见到自己的父亲神情严肃,只能答道:“是。”
不久后,木仁拿了一条马鞭,进了室内。
“父汗!”木仁呈上马鞭,然后退到一边再次跪下。
苏赫巴鲁看着手中的马鞭,起身来走道乌力罕的面前:“乌力罕,本汗现在要罚你,你可知道原因?”
乌力罕跪在地上,眼睛一直盯着地面:“孩儿早年对父亲下毒,后又抢夺了长兄的王位。现如今不顾思量带着燕赵国的士兵大举入侵淮南国,没有一件事情是不该罚的。”
苏赫巴鲁静静地看着儿子,手里的马鞭扬了扬:“为何如此?”
乌力罕道:“孩儿从小与母亲被赶出部落,在外流离失所。后来虽被兄长木仁找回,但实在害怕此事再次上演。惟有掌握实权,才不会再被欺辱。”
“所以,你就宁可毒杀你的父亲,来抢夺这份‘实权’?”
听到苏赫巴鲁质问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了颤抖,乌力罕却还是诚实地道:“虽是下下策,可亦是上上招。”
“那如今带兵攻打淮南国?又是为何?”
乌力罕听后,不语。
“好!你不说,本汗也就不问。”苏赫巴鲁手上马鞭高举,应声而下。
“啪啪”“啪啪”
马鞭急速鞭挞在乌力罕的背脊上,乌力罕背上的衣物被马鞭凌厉的力度所抽破,而后露出一丝丝的血迹。
乌力罕忍住疼痛,依旧望着地面不发一声。
“咻咻”马鞭一次又一次地自上而落,抽打在乌力罕背脊上的力度也越发地大。
赛罕在一旁看得不忍,但他知道,如若这次乌力罕不接受惩罚,往后也就再不能在燕赵国内立足。
当乌力罕的背上被马鞭打得血肉模糊之时,苏赫巴鲁停下了:“赛罕,去找些药来给他抹上。”
赛罕听后,点头称是。
乌力罕此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模糊间他听到苏赫巴鲁在自己的耳边说:“这整件事情,父汗就当没有发生过。回燕赵之后,你还是燕赵国的可汗。”
乌力罕闭了眼,微微弯着嘴角。
苏赫巴鲁看儿子这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心底居然产生了恐惧。
“木仁,扶他下去吧!”
木仁扶着乌力罕回到晚间休息的地方,正巧碰到拿了伤药而来的赛罕。赛罕将伤药递给乌力罕,道:“自己回屋去好好疗伤,我跟你兄长也话要谈。”
乌力罕一言不发地拿过药膏,回了屋内。
木仁看乌力罕走路的样子摇摇晃晃,想必那顿打还是重了些。他心内担心不已,却一回头看到赛罕跪在地上。
“母汗!”
木仁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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