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微妙的迎来那一瞬间停滞,紧紧凝视着菲尔,雷羽觉得自己今天绝对是醉了。
“……不,其实还是有的。”菲尔微微沉吟,不知道在看什么。
“呃?”雷羽噎住。
喂,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作者,接下来要怎么演?
“不过那个与其说感觉,倒不如形容为……单纯的原始性冲动哦。”菲尔笑道,“我认为这是你的私事所以不曾提起,只有两次,在我看到你的脸完好无缺时。”
一次是在岛国,吉原那个灯红酒绿的初见。一次则是火光连天中离开莫西里,绝美中的惊鸿一瞥。
“我想你如果想抛弃女人的身份,早就抛弃她了,没必要等到那个老男人专程去接你时,应该是有什么内在的原因吧?”
雷羽怔怔的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复杂,放松了对菲尔的钳制全身力气仿佛抽空般跌坐回椅子。
“对……和你的眼睛一样。奴家这张脸,从娘胎里就带着它特殊的魔力。”自嘲的抚上脸颊,雷羽颓然语气里说不出的苍凉,“小时候还稍好,过了十岁就怎么也没有办法了。奴家的父亲,哥哥,还有堂兄,全部都因为这东西爱上了奴家。”
“哦呀,我可不太同意你这个观点。”菲尔淡笑着在指尖转笔转的花哨十足,“因为过于美而产生迷恋、渴慕甚至更进一步的生理行为,那种东西不能叫做|爱呢。只是雄性荷尔蒙引导下纯粹的欲望哦,也就是说,○冲动。”
“……”捂脸!
保持着以手遮脸姿势雷羽沉默着,面无表情透过指缝的森森的盯着菲尔缓慢往旁边挪了挪位子。
‘简直累感不爱,不想和你说话’。
心不在焉的在纸上写写画画,菲尔承认断言戴恩斯?赛恩诺因性取向的确有他故意的成分,不过也不是空穴来风。而且那个男人的言行举止透露着一股教养味道,明显是接受过什么正统教育,这样的人不是雷羽随随便便就能找来的。如果他是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伪装自己是同性恋,那么就更值得怀疑了。
“我只是不小心注意到,所以自言自语而已:连真容也不敢露出来的男人,即使再怎么专业,也比不上某些人可以信任。”
感到被戏弄怀揣着满腔怨气正要摔门的雷羽听到身后菲尔这番话时表情一愣,继而无奈的叹气苦笑。
“可以信任或者利用什么的那些无所谓,真要说来……你,才是奴家从过去到现在为止见过最可怕的男人。”
让那莫名其妙该死的占有欲见鬼去吧,本来就没什么,他和她,菲尔和雷羽菲斯,谁都不是谁的谁。
至于信任?哈哈,那可真要叫你失望了,她从来没有信任过戴安啊,只是迫于某些不方便说明的原因需要这样一个人才而——已……
咚!
“菲尔!”门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雷羽猛的冲进去,哪料眼中见到的浸染是菲尔半扶着桌子使劲咳嗽的模样。
“怎么了,菲尔……”瞥一眼大开的窗户,雷羽脑海中突然浮出一个不好的猜想——“你该不会……该不会是……哮喘?”
“咳咳咳!”菲尔咳的更厉害了。
“喂,你在做什么啊!”雷羽连忙扑过去一手搬正椅子,扶着菲尔坐好,“对了,你前几年就有事没事咳嗽……你该不会早就发现了吧?你故意瞒着别人,小勒希,还有奴家?”
“……你,一次问这么多,让我怎么回答啊。”菲尔擦擦嘴角,放下水杯,“咳……没事了。”
“……”雷羽抽了抽嘴角,突然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一拍,空气中发出响亮的一啪。
菲尔似乎被拍懵了,歪头茫然的看着雷羽。
“看什么看,有病憋着不去治你还有理了?”雷羽盯着自己的手掌一阵嫌恶,先在菲尔身上擦了擦,然后又用自己的裙摆狠擦两下。
“我很忙啊。”
“看病的时间总有吧!”雷羽不赞同的摇头,忙算个什么理由,“你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不爱关注小伤小病,有什么都扛着。你小时候可是从来不生病,后来呢,发烧感冒,然后是哮喘?你是不是还想得个肺炎证明自己没那么健康?”
“是这样吗,我觉得自己还是挺注意的,发现哮喘之后,就把一切饮料都戒了。”菲尔在水杯里丢了一块糖。
“红糖水?你……”坐月子啊,不过这玩意对嗓子的确而有好处。
“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只是很轻微的程度。而且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即使求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
搅拌着号称姨妈神器的‘姜汤茶’,菲尔甚至还有空安慰雷羽。
他的哮喘多半和漫莎一样,属于遗传。这种糟心的病本来就很难根治,遗传的则要更严重一些。最多也只能做到尽量控制而已,所以他就边自学边自己给自己养生。
至于痊愈的希望……只能说,很渺茫了。
有些讽刺啊,对于他们这种拥有魔法和各种超能力的人,却连一个区区疾病也无法治愈。
“烦死了,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别怪奴家没有事先提醒你,”雷羽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黛维菈……你亲爱的母亲大人,年仅二十五岁就因为哮喘复发死在了病榻上。”
“谢谢,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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