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没有结果的电话,很自然地将莫白的心带到了几千里外的重庆。她不知道那边出了什么事,单是听到杨青略带疲惫的声音,心情就跟着低落了起来,好像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当机立断,打电话定了夜班机票,跟着将园园送回了家。
“方雅,开车送我去机场。”大马路上,莫白拨通了方雅的电话。
“我正在吃饭呢亲。这么晚到机场,去哪儿?”方雅含糊不清地回答,显然嘴里还包着东西。
“重庆!”莫白望着川流不息地车流,顿感茫然,她马上就要飞去另一座有她的城市,不知道原由,但她愿意。
忽见一台的士打着空车,立马招手叫了过来,对电话那头的方雅说道:“不用你送了,我打的去。”
方雅怔了一会儿,猛然反应过来,笑着说:“哟,我们家莫小白终于开窍了!这次主动出击,一定可以嫁出去,姐姐在家帮你打气哟。”
她叫张峰打听杨青的事,结果就是不清楚,这样的结果张峰受气是必然。
“懒得跟你说,挂了。帮我看家啊混蛋,记得喂鱼。”想起杨青略带疲惫的声音,莫白心里悬吊吊的,没有任何心思去调侃。
此时此刻,唯一能让她颇感安慰的就是她的小习惯,一个不好不坏的习惯。为了方便办事,她总是将证件带在身上。不然,回去拿证件又会耽搁不少时间,那么就会直接导致到重庆的时间会晚些。
在飞机上的几个钟头可以说是一种煎熬,莫白的心早已经飞到了雾都重庆,飞到了杨青身上。
万般煎熬后,终于还是到了重庆,这个承载着回忆的城市,她生活过十二年的城市。
“我到了,你在哪儿?”莫白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
“这么快?司机还没到机场。”听杨青的语气,显然是有些许惊讶。
“你在哪儿呢?我自己过去。”的确,莫白也觉得自己动作有些快,刚刚还在陪园园过生日呢,现在就到了千里之外的重庆。
“这里比较偏僻,你人生地不熟,我不放心。再等等,司机就快到了。”杨青的声音还是如一缕春风,丝丝缕缕吹入莫白耳里,让人心痒让人心酸。
“好,待会儿见。”莫白主动挂了电话,她怕再听下去会心酸地掉眼泪,原来这个人还是会担心自己人生地不熟会迷路。
每一次与杨青通话都十分公式化,她是秘书,随时听从老板的差遣,二十四小时严正以待。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每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她都会开始想她,会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一串熟悉的号码发怔,会想着那个人睡了没有,会做什么梦。
曾经无数次,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几度欲淹没她。
半个小时后,莫白等来了司机,黑色的商务车,司机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人。
司机毕恭毕敬地将莫白迎上了车,而后便是专心致志的开车。
莫白几度想问:\\“司机大叔,你是怎么知道要接的人是我?\\“,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心道:“她做事严谨,自然有过详细的描述。”
车内出奇地安静,莫白侧头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外婆身后打转的岁月,心想:‘那个时候还真的是天真无邪。’
车子驶进了一处破旧的民宅,莫白越来越好奇,她该不是在这里谈生意吧?怎么看都不像啊!
司机停好车,带着莫白上楼。
楼道有些陈旧,墙壁上抹的石灰已经开始脱壳,稀稀拉拉的掉落在角落。
司机带她上了七楼,按响了707房的门铃。
开门的是杨青,那个莫白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的人。
杨青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外套同样是黑色的大衣,通体的黑显得脸色更加苍白。她露出一丝微笑,略带歉意地说:“辛苦了。”
莫白回以微笑,跟着杨青进了屋,心想:“有这三个字,再苦再累也值得了。”
屋里陈设比较简陋,莫白来不及打量就被带进了右边的卧室,里面躺着一个六十来岁的瘦小老人,脸色枯黄,闭目不语。
“怎么回事?”莫白不解地问,事情似乎跟她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杨青面露忧色,说:“她病了,死活不愿去医院就诊,我劝了很久她都不愿意睁开眼。”
“她是谁?”莫白不明白,难道杨青大老远来重庆就是为了这个老人?可是这个老人跟她又是什么关系?亲戚么?百亿身家的富豪怎么会有这么穷困潦倒的亲戚?她脑里自然而然地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猜测。
“一个很重要的人。”杨青上前掖了掖老人的被角,对莫白说:“我知道你曾修习过心理学,帮忙劝劝她,好不好?”
莫白笑了笑,说:“杨总都发话了,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心想:“她知道我修习过心理学?怎么知道的?我可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老人十分固执,莫白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才劝她睁开了眼,那一双眼睛带着沧桑和孤寂,这让莫白想起了过世的外婆。
正因如此,她的心境也起了一丝变化,由一开始的被动帮忙变成了现在的主动,心甘情愿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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