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过。”处在这种情状下,楚晏是连抵抗都没有就溃不成军。
偶尔他回家祁崝却不在,他无事可做的时候,曾偷偷拿出来洗刷过的,洗净每一粒飞尘,细心的保养着皮质,一面想象以前祁崝在部队里的事,一面又幻想祁崝用它如此刻般对待自己。完事又原样收好,他没料到祁崝会发现,更不料祁崝仿佛能读取他脑中念头似的,叫狂想成了真。
“敢擅自动我东西,以为我发现不了,胆子很大吗你,”祁崝继续问,“有没有偷偷舔过?”
“没,没有。”楚晏已经根本不敢抬眼看他。
“真的?”祁崝捏起了楚晏的下巴,面色深沉的逼视他。
“真的!”楚晏急切的表着忠心,“没有您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男人就笑了,“这么乖,主人今天好好奖励你一次怎么样?”
“谢谢主人!”楚晏乖觉的大声回答,随之而来的便是男人踩在他下身上的力道猛地加重了。
青年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这种挤压中勃起了,重重布料的束缚已经让他感觉到疼痛。他难受的眼眶泛红,可怜巴巴的看着面前主宰着他所有情欲潮起夕落的男人。
祁崝没有允许他脱掉衣服,只是动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将青年笔直挺立的器官从中掏出来,大喇喇的裸露在外。
全身上下只有那一个部位暴露出来,楚晏羞耻得微微颤抖,呼吸却不期然的急促起来,一瞬间烈火般的情欲席卷了全身。
“疼,主人,嗯……”他喘着气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赤裸的器官在透着凉意的空气里抖动,身体却是火热,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被粗糙的鞋底摩擦挤压,更是叫他又痛又爽。
偏偏祁崝还不放过他。他认识他到如今将近二十年,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楚晏这只闷葫芦心里头想的是什么了。
“这双鞋是我还没接陈一言任务前常穿的,那时候我记得有个反恐任务,我就是穿着它和一个目标巷战肉搏。”祁崝弯下了腰,凑在青年耳边道,又向他细细描述当时的情景,脚下则仍旧来回研磨着楚晏的性器。
那个是瘦小干瘪的男人,却在生死关头爆发出了极强的生命力。他的弹匣已空,匕首被打落,只好徒手和对方在狭窄的巷子里搏斗。最后他把人牢牢缠住,手肘圈住了对方的脖颈,脚踩着巷壁借力,生生将敌人扼死。
生命在手中流逝的一分一秒,四周竟然万分寂静,连其他地方零落的枪声也似乎都远在天际,只有靴子蹬墙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和他自己的粗重喘息回荡,终至落幕。
而现在同一双靴子踩住了青年下身的欲望隆起,他正在取悦他的情人。
祁崝觉得这两个场景在他的记忆里和眼前轮流闪动,显得性感极了。于是时隔这么久之后,他向他脚下的青年诉说自己曾经的遭遇,想让他也感受到自己的国王与现在。
“别说了,别说了……”楚晏却完全不能承受这个,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和祁崝的现实有任何的交集。
太过强烈的羞耻和罪恶感笼罩了他。
虽然他早已学会正视自己的需要,也早早就接受自己内心不为人道的渴望,然而他没法控制自己无时无刻不为此感到痛苦。
闭上眼都是来自于亲近之人的鄙薄的目光和刻薄的言语。
父母,亲朋,甚至于他最爱的祁崝,都曾经那样斥责他。
不要脸……你是不是有病……下贱……
一声一句,如同血肉撕溅,被抛弃被放逐的伤口留下疤痕,从没有痊愈。
青年感觉心脏痛得要裂开,只有从下身传来的轻微痛楚和快感让他略微好受一点。祁崝是他掩耳盗铃的良药。
于是他忍不住自己挺直了腰,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不计后果的用自己挺立的器物去蹭祁崝的鞋底。敏感的龟头被磨得通红,过度的疼痛已经盖过了欲望,性器渐渐萎靡下去,他却浑然不觉般。
祁崝发觉了他的失控,皱了眉,猛然斥道:“小白!”
楚晏呼吸一窒,脑海中如有闪电刺破黑暗虚空,当头劈下。
他一身大汗,像是被从溺水里拽上地面,整个人僵在那里,只有胸腔如同是久未获得新鲜空气般剧烈起伏着。
然后,他缓缓地收拢起自己浮散的神志。
小白,楚晏意识到这大概就是自己的犬名了。
小白,他又将这个名字在心里滚了一圈,注意力全被这个带走了。
青年抿着嘴有些不服气的想,明明按照圈子里的说法,自己这样的应该是威风凛凛的警犬才对,被这名字一叫,却好像只是成了人家家里的宠物哈巴狗似的。
“不喜欢我这么叫你?”祁崝抬起脚尖颠了颠青年底下两颗胀大的球体,囊袋坠痛,引来了他难耐的惊喘。
“没有,我喜欢的。”楚晏忙否认,又讨好的抱住了男人的腿,就着这个姿势,哼哼着再次将自己的下身往祁崝的脚底下凑。
这一次他腰肢的耸动轻柔许多,如同一只真正的发情的小狗,想蹭在主人身上满足自己了。
他缓慢的在男人靴底下扭动,如同一株婉转的藤蔓。
原本已经熄灭的情欲再次累积,青年脸色绯红,嘴里发出低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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