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一身清脆的女声,原来是仪琳等人已经赶到。仪琳跑到曲流觞身旁,见她并未受伤,心中稍定。任盈盈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一切,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只能站在你对面。
“令狐冲,你说掌门同魔教妖女厮混在一处,你自己不也同任我行为伍么?你又有何资格对我恒山掌门品头论足?”仪清愤愤地看着对面的男子,岳不群为人虚伪,当初见死不救,恒山派上下早已对他心存不满。
“哈哈哈,不错,不错。曲掌门果然是当代年轻人中的翘楚,这帮尼姑个个都向着你,果然是御派有方啊!”任我行看了看身旁的任盈盈,见她怔怔地望着曲流觞,心中一沉。
“恒山派弟子仪清听令!”
“弟子在!”仪清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自接任恒山派以来,曲流觞从未像此刻这般严肃。此刻不管她有任何命令,仪清都会毫不犹豫执行。
“我现在将恒山派掌门之位传于你,从此刻起,你便是恒山派新人掌门。今后,我曲流觞与恒山派再无任何瓜葛!”
“啊!”仪琳一脸不可思议,知道曲流觞这么做是为了恒山派,她却还是不想她这般。仪清退后一步,说道:“掌门,这?”
“我心意已决,你们该知道,我接任恒山派本就是受定闲师太之托。现在左冷禅已死,两位师太的大仇已报。岳不群也已命丧嫣儿之手,想来暂时无人会找恒山派的麻烦,这正是我退位之时。”
见曲流觞心意已决,仪清也只好从她手中接过掌门信物。曲流觞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仪琳,对一旁的哑婆婆和不戒和尚说道:“今日是我与嫣儿两人和任我行的私怨,还望各位不要插手。”知道曲流觞这般是为了仪琳,哑婆婆冲她点点头,将仪琳拉到自己身旁。
“曲掌门,你莫要继续执迷不悟!”话音刚落,令狐冲便见一个暗器朝自己面门射来,拔剑挥落暗器,定睛一看,才发现不过是跟松针,“你!竟然暗箭伤人!”
“令狐冲,我已经不是恒山掌门,你方才没有听到吗?”没有继续理会令狐冲,曲流觞冲着身旁的东方不败一笑,轻声道:“嫣儿,你看我刚才那一针如何?”
“出手极快,后劲不足。”见曲流觞突然耷拉下脸,东方不败眼里尽是宠溺,“不过,你这是第一次,已经很不错了。”曲流觞听完仿若一个得到夸赞的孩子一般,脸上是忍不住的得意。明明是极为紧张的时刻,这两人却旁若无人般说着这样的话,令狐冲心中不免称奇,对着两人的关系也愈发好奇。
缓缓拔出手中的长剑,曲流觞高声说道:“任教主,我一直听嫣儿说你剑法高超,却无从受教,今日还请赐教!”
“曲流觞!你这剑法想要与我爹匹敌还远着呢!”
没料到任盈盈会突然出手,曲流觞挥剑震开刺向自己腰间的剑,起身而上一掌击向她的右臂,迫得任盈盈不得不缩手躲开。而一旁的三人也同时攻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施展开轻功,三人竟无法近她的身。令狐冲使出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式,击落空中的松针。剑上传来的力道让他暗暗心惊,连忙凝神对付面前的女人。
眼见东方不败被三人人围攻,虽然暂时还处于上风,曲流觞却不免着急。嫣儿内伤未愈,长久下去必定内力不支。念及此处,曲流觞的剑法更加凌厉,招招逼向任盈盈要害。
“啊!”手上传来一阵刺痛,任盈盈手一松,短剑脱手而落。顾不上流血的左手,任盈盈向后一跃,堪堪躲开了斜刺过来的利剑。眼前飘落一缕头发,曲流觞恍若未见,长剑虚刺向任盈盈面门,待她回剑相挡,剑已变了去势攻她下盘。任盈盈纵身一跃,跳过曲流觞头顶,听得背后的破空声,还未待转身,她便觉着一股力道击中自己,身子不受控制般向前飞去。
“盈盈!!!”见任盈盈受伤,任我行悲愤不已,提剑向曲流觞攻去。少了任我行的牵制,东方不败压力大减,手中松针射出,刺中向问天的腰间。一旁的令狐冲见状连忙挥剑逼退东方不败:“向大哥!这妖女身上有伤,我们两只需缠住她,过不了多久,她内力便会耗尽!”
曲流觞此刻已无暇去顾念东方不败,任我行招招狠戾,她只需一个不妨,便有可能命丧当场。
耳边尽是剑身相击的声音,仪琳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曲流觞,虽然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她也能隐隐看出曲流觞处于下风。
“爹爹,你快去帮帮曲姐姐!”见不戒和尚面有男色,仪琳一跺脚,提剑便冲上前去。一旁的哑婆婆叹息一声,伸手点住了她身上穴道。被定的仪琳心中着急,却又动弹不得,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琳儿,你不要怪娘,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他们这几人交手,莫说是你,就算是我与你爹上前也只会白白送了性命。”不戒和尚听完连连点头,他最见不得自己这宝贝女儿掉眼泪,此刻却也只能在一旁着急。
“爹爹,娘亲,若是曲姐姐有个闪失,我,我就算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仪琳的声音虽轻,一旁的几人却也都听得明白。仪清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师妹,一旁的不戒和尚也是怔怔地。忽地,哑婆婆叹了一口气:“琳儿,这曲流觞一心想着东方不败,你又何苦这般念着她。你看看那任大小姐,她一心为了曲流觞,甚至甘愿武逆她爹,而曲流觞呢?还不是毫不犹豫便伤了她?”
听得哑婆婆说起,仪琳这才看向远处地上的任盈盈。见她捂着胸口面色痛苦,仪琳心有戚戚,却还是说道:“曲姐姐曾经说过,人生在世,难免会有面临取舍的时刻。天下难有两全之事,我们能做的只是看清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那样即便只有一天可活,能陪着最重要的人,做着自己想做的事,也便是无憾了。”
手中松针已经用完,东方不败便以掌法对付着二人,一边朝曲流觞二人靠近。每每她快要接近曲流觞,令狐冲与向问天便会缠上来。又是这般!看着面前的长剑,东方不败手指在剑身上一弹,向问天只觉手上长剑抖得厉害,似乎要脱手而出,连忙运起内力,这才稳住长剑。见到东方不败突然出现的破绽,令狐冲心中一喜,长剑刺向她眉间。突然,长剑再无法向前半分。东方不败夹住长剑的手指一运力,顷刻间,长剑便断成六七节。令狐冲暗叫不好,连忙挥着手中的断剑击落东方不败射过来的剑尖,胸口已经中了一掌。眼看着就要刺中东方不败,向问天心中一喜,却见她身子一扭,自己的长剑只是在她肩上划出一道伤口,而腰间传来的刺痛让他连着退了几步。原来是令狐冲的断剑,想不到东方不败早已留有后招。向问天拔出身上的断剑,点了穴道止住流血。
抓住这个机会,东方不败摆脱两人,一掌打向任我行后心。任我行听得动静,连忙弃了曲流觞,挥剑刺向东方不败,逼她变招。见东方不败身上负伤,曲流觞心中杀意更甚,举剑向向问天攻去。
曲流觞方才那一掌毕竟没有用全力,否则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是具尸体了。看着远处正在激战的身影,任盈盈忍不住嘲笑自己,即便到了这时候,心中竟然还有那样的想法,简直愚不可及。
有了东方不败在一旁,曲流觞毫无顾忌地攻向随后赶来的令狐冲。令狐冲手上只剩四寸长的断剑,只能勉励对付着曲流觞。向问天与任我行合力对付着东方不败,此刻已经顾不上令狐冲的生死。
见任我行与向问天渐渐处于弱势,任盈盈心中着急,却无济于事。爹爹,你始终低估了东方不败。正在任盈盈思绪万千之时,眼前一道人影忽然向东方不败冲去。看清来人后,任盈盈心中一紧。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老了!!!
先是清明扫墓回来后大腿僵硬,
然后是在一天内两次被错认成是我弟弟的妈!!!
姐姐我有这么老吗!有这么老吗!
我的小心脏已经随着这些碎成了渣被吹散在空中了!
PS:猛然看见大学同学聚会的消息,无奈路途遥远,赶不过去!臣妾做不到啊!!!
PS:原谅我的咆哮体吧。。。
☆、第85章
见到那突然向东方不败袭去的人影,曲流觞心中一急。趁着曲流觞剑法一滞,令狐冲侧身一滚,手中短剑向东方不败身侧掷去,身子紧接着向前一纵,双掌向她打去。此刻东方不败四面受敌,脚尖一点地,身子拔地而起,躲开令狐冲的断剑。在空中身子一扭,抬腿向任我行面门踢去,同时两掌递出,接下身后那人的一掌。她还未来得及变招,向问天与令狐冲同时击到,她伸手夹住向问天的剑尖,往令狐冲面前一递。不料令狐冲早已抱了拼死的决心,非但没有躲开,反而迎身而上,一掌打中东方不败肩头。眼见曲流觞的剑向自己手臂劈下,无奈自己的剑被东方不败夹住,向问天一时竟拔不回来,只得弃剑保手。一击得逞,曲流觞没有趁势而上,反而左掌递出打中令狐冲胸口,将他击飞在地。令狐冲直觉胸口气血翻腾,眼前景象一片模糊,嘴角不停有鲜血溢出。
看清来人是林平之,东方不败脸上冷笑,就势握住向问天的剑,剑锋一转刺向任我行攻去。任我行毫无惧意,挺剑与东方不败战到一处。向问天与林平之二人弃了东方不败,合力向曲流觞攻去。林平之的辟邪剑法诡异莫辨,与左冷禅的剑法似乎有些不同。一时间,曲流觞忙于应付,只能勉力躲开二人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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