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岚问道：“怎么这样看我？”
“奴婢觉得小姐陌生。”
“是么？呵呵。”她笑意爽朗，并不介怀牡丹所言。
牡丹接着说：“您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不知你提的是哪一件。”
“就是，刚才。”虽然目睹了全部过程，但要她言之于口，仍还有难度，毕竟没有嫁过人，且在男女之事上还是一张白纸。心里有数，但仍然羞涩。“小姐不应该太和二公子亲密，他总要娶媳妇儿的，这个人不会是小姐。”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又要和他那样做，是否内心寂寞，需要找个人陪，那又何必找二公子这样的。”
东方岚循循善诱，问道：“那你说，我该找个什么样的人。”
牡丹想了一会儿，“至少表少爷那样的，人成熟，臂膀宽阔，威风凛凛。或者宇文公子那样的，做事有条理，人谦和也有学问。”
“表哥已娶，现在尚有一子一女，凑成个好，我去做什么？”
“你们旧日相熟，而且知根知底。都是小姐不肯原谅他，不然也不会把事情耽搁到如今。”
东方岚道：“你这是要我做人家的小老婆，与人分享丈夫，我怕自己做不到，我的心小的很，要让我与另一个女人口舌战，那多没趣儿。”
“那宇文公子呢？他单身。”
“曾经狂妄自大，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久矣。”
“你这个不要，那个不想，为什么单单选二公子，他才十八岁，你们年龄相距十岁，他什么都不懂，一遇上事只会冲动，要不哭哭啼啼，这样的男人哪里靠得住？只会拖累小姐。”
东方岚想着说：“你说的一字不差。不过清儿是个很温柔的人。”
“温柔又不能当饭吃，更何况表少爷和宇文公子都很温柔。”
“他们？他们想的都是自己。”东方岚冷冷一笑，“还真当我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在这十年来，他们有再来罗唣过么，只不过小小的拒绝一下，就再也不出现的人，只要遇上一点困难就放弃我的人，他们到底哪里温柔了。可是清儿从来都是为我哭，为我冲动，为了我而放弃，你还不明白吗？”
“但不会有人同意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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