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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我问道,魏易然将盘子放下到,鬼糕。

鬼糕?龙岩的鬼糕?

好像不是,又不是冬至,魏易然拿着鬼糕咬了一口回到,好像是当地的习俗,家里去了人,就要做这个鬼糕,然后分给其他人,说着魏易然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好像亏了,那个墓差点没折腾死我。

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我不少兴趣,我急忙让他把事情的经过讲给我听,可是魏易然却怎么也不肯说,只是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之后的日子又变成和以前一样的一沉不变,每天在家和医院中往返,不过每天晚上睡觉前,我倒是会翻翻三叔公送我得那本手抄本偏方,里面倒是有些我听过的,比如新鲜的猪胆能治中耳炎,香蕉皮能治牛皮鲜之类的。不过大部分都是些闻所未闻的怪病。

其中有一个就是和狐狸脸有关系的,我之所以会对这个感兴趣,是因为之前在一本很红的小说《盗墓笔记》中看到作者谈过青眼狐尸的故事,不过这个狐狸脸的由来,却是因为狐狸娶亲。

据传一个清朝的进士走在回家的路上,天气突然好好的就下起了大雨,那个进士只得在一棵大树下躲雨,正想着这大晴天,怎么突然说下雨就下雨了。正想着,就看见几只狐狸正往这树下走来,这里说的走并不是普通狐狸那样的四肢着地,而是和人一样的用两只脚走路,那进士被吓了一跳,可是马上反应过来,这就是老人们常常提起的狐狸娶亲。

一般这样的狐狸都是些没什么道行的小狐狸,直立走路也不过是在模仿人类,那进士看着走进的狐狸,只觉得一股子的狐臊味,当下也没有犹豫冲过去,就把领头的那只狐狸打死了。其他的狐狸一哄而散,那进士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地上的狐狸尸体,想了想又把狐狸提起来,打算卖个好价钱。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慢慢的进士发现事情的发展有点奇怪,他觉得自己的脸经常很痒,甚至痒的被自己抓出了血痕,仍旧在继续抓。有时候对着铜镜,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见脸边有些细碎的毛,他原先也没在意,可是,慢慢的越来越像狐狸的脸,进士这一下就慌了神,连忙去找附近一个远近闻名的先生看。

先生看了半天说这是被狐狸给魇住了,于是就教他每天用天麻煮好一个鸡蛋,鸡蛋必须用红纸染成红壳,等煮好之后剥了壳在脸上滚,等滚完之后要立刻把鸡蛋放在碗中,并且要把碗放在自己的门口,自己则关好门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出来看。

进士听完连忙回去照做,一来几天果真还真有所好转,这天进士又照做了,突然听见自己的婆娘说道,这谁啊,把个鸡蛋放在门口,进士一听大急,推开门就大声喊道,不要动我的鸡蛋,抬头一看哪里有他的婆娘,分明是一个直立的红毛大狐狸,进士吓得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进士的脸上就长了细细的绒毛,而且脸变得狭长和狐狸差不多,之后去找那个先生,先生说也没有办法治。这个例子虽然有些聊斋色彩,可是不得不提的是,煮好的鸡蛋在脸上滚,确实是可以止痒去鲜的。

我这几天都在看这本簿子,魏易然似乎也很忙,每天早起晚归的,甚至有时候连上班的时候也不在医院里,对此我觉得有些奇怪,可是魏易然这么大一个人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说不定那个小子是交了女朋友。

这么一想,我觉得可能性比较大,毕竟从高中到大学到我们各自出去找工作,我都没有见过他交什么女朋友,问了他几次,他都是敷衍了事,有次实在是被我逼的急了便道,你丫的又不是不知道我会这些,我家以后还指望我继承衣钵呢,当然不能找女友结婚!

我虽说没有说话,但是也知道魏易然这是在敷衍我,不能结婚你丫的是怎么来的!只是实在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便没有再问下去。

这天魏易然照旧回来很晚,饭菜都已经凉了,我见他回来便过去,打算问他吃不吃点东西,哪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松了一口气,接着整个人一软,我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去扶他,这么一接触,只觉得他的身体凉的厉害。

我操!我送你去医院!我道。好在我和他个子差不多高,背着他倒是不难,魏易然却在这个时候道,别,让我躺床上帮我弄点热水。他这话在我耳边说的,我甚至觉得他呼出的气体都是凉的,生生就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按照他的指示将他放在床上,弄来热水给他擦身体。艹,魏易然你TM到底搞什么去了!我喊了一句,却不见他有所反应,一下子就有些不知所措,奇怪的事情我其实见了不少,但是一般都是魏易然在我身边为我出谋划策,解决我惹上的那些麻烦。

可是这一次出事的却是魏易然,我只能先用热水给他擦身体,又翻出热水袋和电热毯,尽管如此,他的体温还是在下降,我急的搓了搓手,心说这他娘的莫不是中邪了!这么一想,却突然想到这个情况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跌跌撞撞的翻出那个偏方杂集,边快速翻阅边回忆,这么一找还真让我给找到了。

这个例子的考究已经找不到了,只知道当时是一个有名的土夫子(即盗墓者)去倒了一个人的斗,然后出来之后没几天,就开始全身发冷,结果居然活活在大夏天给冻死了。后来,来了一个有名的大师看见尸体了之后说,估计是被斗里的什么东西给诅咒了。

和魏易然的情况倒是有些像,只是不知道魏易然这家伙最近到底做了什么,莫不是前段时间主任家的那个墓?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也顾不得许多,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开始准备书上要的东西,书上写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一根针烧红,然后刺破人的中指把血滴到碗里收集起来,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年代久远,还是压根就没提起,这书居然没有说到要滴多少血!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硬生生就刺了魏易然好几下,给放了小半碗血,然后再把煮好的糯米饭放在血里,之后一点一点的敷在魏易然被我刺破的手指上,这么一折腾,居然搞定快凌晨一点才弄完,魏易然似乎也好了许多,起码体温有所回升。

我也放下悬着的心,可是也不敢就这么睡过去,只得搬着椅子在一旁看着,到了快四点的时候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看不见魏易然的影子,出去一看这丫的哪里有昨天半死不活的样子,这会竟然在生龙活虎的做饭!

你丫的怎么回事啊!我当时也顾不得他有没有后遗症直接冲过去问道,魏易然摆摆手道,别提了大意了,差点折在这件小事上。我一听这话就知道魏易然是不打算给我解释当即怒道,丫的不给我解释清楚,这事就没完了!

魏易然无奈只能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他之所以会中招确实是因为那个主任家那个墓的事情,魏易然猜测说,估计主任他们家太爷原来是个倒斗的,见我有些不信,他又道,不然你以为他们家为什么突然就富了起来。

随后示意我不要打断他的话接着说,只怕那个墓的地方他选了好久,之后下葬之前又怕有人动他的墓,便用东西镇住那里,相当于是种下了一个诅咒。这也是那个风水先生和他儿子丧命的原因。

然后呢?我问道。

魏易然笑了笑,然后我把东西顺走了呗,不过没想到低估了那东西居然中了招,之前不想把你卷进来,没想到还是……魏易然不在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黄绢布包好的东西,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很精致的玉佩,只是有些古旧。

我问这就是那个镇墓的东西?魏易然点头说是,然后又将东西收好。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不过姜睿,你丫的从哪学来这么邪门歪道的拔尸毒的方法,娘的,这法子我没记得一滴血就够,你他妈整整放了小半碗。

我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便把三叔公给我书拿给魏易然看,魏易然瞅了一眼说,是个残本难怪。我见他兴趣不大便问莫非这个你见过。

魏易然点点头道,家里好像有,你这个应该是之后流传出去的,所以是个残本你要是喜欢今年春节要不要去我家过。他这么一问我倒是一愣,原因无他只因为这好像是第一次听他说起家里的事情,想想现在才他娘的刚3月我便道,到时候再说吧,先去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烟囱1

这天我接到一个学妹给我打的电话,说有事想请我帮个忙。这里解释一下,之所以叫她学妹并不是因为她比我小一届,而是因为当时我们出去实习的时候她的年龄最小,所以我们都喊她小学妹。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当时实习的那所医院。

我和魏易然实习是在大四的下学期,一批6个人,一起去了当地的一所有名的骨科医院。其实我对这所医院并不是很了解,一来我专修的并不是骨科,二来我当时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分到这所医院。我学的是临床,主攻的是人体解剖,之前其实一直是和家人说,想去当法医,奈何家人反对,再加上这条路并不好走。之后母亲托了点关系,把我弄到了医院的化验科,扯远了接着来说我们当时的实习医院。

我对这家医院的印象其实相当不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它奇葩的建筑特点,医院是由两个建筑大楼构成,前面是一个高五楼的三棱锥体大楼,后面则是高十三层的长方体主大楼。最奇特的是,医院的后面有一个巨大的烟囱,当时来接我们这些实习学生的师哥神神秘秘的凑过来问我们,知道那个烟囱是干嘛的吗?

见我们兴趣不大,他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神秘一笑道,那是我们医院的焚化炉,每天都烧着一些残肢。见我们都看向他,他又接着说道,听说每年都有不少人从对面楼上跳下来,你们晚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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