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扣上下巴,似看透他的想法,冷冷道,“如果你想死,我不光会让你长留三千弟子陪你,还会让你守护千年的天下苍生陪你。”然后掌力断开铁链,解了披风裹住他,将他另一条腿也夹在腰上,道,“吻我。”
见他不动,又挺了挺身,“为了你的苍生也要不是么?”待他吻上来,才一步步走出地牢,身体某部分还紧密的连在一起,刻意折磨他般绕着异朽阁铺满石子的小路走向房间,凹凸不平的颠簸带来莫名的快感,侍女守卫好奇的目光仿佛如刀,狠狠的践踏着他的尊严。
挥掌之间,房门已开.东方彧卿缓慢而又刻意的抬腿跨进房间,借着掌风带紧房门,将白子画压在床榻之上,奢华名贵的冰玉床透着丝丝凉气,床帘盈盈而动.东方彧卿伸手握住白子画微微昂头的欲望,笑的猖狂,“怎么?白子画,有感觉了?”若无其事而又带着淡淡的嘲讽,说罢包住欲望的手上下而动,“嗯.。”齿间溢出一声极轻极淡的□□,仿佛蛊惑人心般淡漠的脸上透着隐隐的痛苦。
“东方彧卿,若你...想就此.让我妥协,那你就..算错了。”只是赤.裸相对,说出的话再冷便也泛起一丝温度。
“果真是六界第一口是心非.”冷笑的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渐渐变大的欲望和他隐隐发红的耳朵,忍不住伸出舌在他欲望上舔了一口.听他压抑着的闷哼一声,东方彧卿绕着欲望狠狠吸了一口,满意的看他脸上终于沾染了□□的难耐,“还是第一次呢?”说着嘴角轻勾起残忍的笑,含了上去.压制的欲望浮起,快感渐成燎原之势,灼烧着人的理智,“东方…彧卿…你…”字不成字,句不成句,羞耻和欲望混杂着,一股白浊喷薄而出,还有星星点点沾在那人嘴角和脸上,看他目光亮的如同野兽捕猎的觎待。
定定的看着他,清长的指擦掉嘴角乳白,东方彧卿退出自己的欲.望,在他xue.口沾上还有温度的液体,轻轻做起扩.张。等他渐渐适应三根手指才重新.进.去,热而紧密。东方彧卿一边运动着咬上他的唇,野蛮而暴烈的拥着,喘息着,在白子画精皙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齿痕。
忽然,东方彧卿抬眼看着他道,“既然你永生不死,我永世轮回,那么我们便生生世世纠缠!这是你欠我的,你就该用整个生命来还我!”
看着他热烈的目光,一时无言,你的占有欲是如此可怕,执念如此之深。
眼皮困倦,睫上仿佛落下一只蝴蝶,沉重而恍惚,感觉有人将手扣在自己脸侧,微微用力的收紧,皮肤绷得生疼,睁开清古如潭的双目。便见东方彧卿毫不掩饰的目光落在自己眼中,骨节分明的手也牢牢掌控遮。
“放开我,东方彧卿。”平静的嗓音已经嘶哑,却不损半分谪仙风度,仍是翩然风采,素玉无瑕。
“放开你?”东方彧卿哼笑一声,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覆在锦稠之下的身体愈渐发烫,缓缓靠近白子画素洁的脸,将嘴唇贴上去,忽有悲戚的言道,“若你不是这般无情该多好。”说罢又像是忆起往日他冷漠的脸,怨恨涌起,眸光冷厉的笑了,“可偏偏是你,你害死了我父亲,你也该死!”
“我说过,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白子画目光渐空,坦荡而释然的说道,“即使你将我囚禁到形神俱灭,我的决定依然不会变。”嗓音说话间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看着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的男人,竟隐约觉得不安,这人执念究竟有多深。
“我不想听你重复你杀人的理由。”依旧是严肃而又毫无波澜的脸,东方彧卿忽看的厌倦,闻他嗓音更觉不耐烦,凑过去便咬住他的嘴唇,干枯的薄唇带着若有若无的甜味,撕咬着轻.舔着,无情无欲的脸又教人欲罢不能,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东方彧卿感受到两人赤身相对的摩擦情欲,轻声嗤笑道,“你如今还有感觉?白子画,我问你,你我之间行云雨之事是对是错?”
“是错。”生硬的回答道,目光不躲不避。
“但你确实和我做了,并且……”东方彧卿停了话音,再次袭上他的嘴唇,用自己口中的津液湿润他的口腔,勾住他的舌头拉近自己口中,刻意吸的微有声响,看着那人难堪的脸色,心中情欲更浓。口齿相依,唇舌纠缠,几乎将他整个人生吞活剥咽了下去,吻不够似的缠绵着,终于等到气喘吁吁才放开他,白子画抬手轻轻擦掉嘴角溢流出来的银丝,不发一言。东方彧卿不甚满意的按住他的手,一点点牵引着放在自己的欲.望之上“白子画,转过脸来,看着我。”
白子画迟疑了半秒,转过脸看着他,桃花眼中少了伪装的笑意和善,有的只是暴虐和占有欲。
像是看透了一般,白子画忽伸出手拉下他的脖子,学着他那般将嘴唇递上去,吻在了一起,东方彧卿不明所以的任他缠.住舌尖,毫无经验的.吮.吸,待到吻得痛快,他放开他,手臂也无力垂下,眸光微微躲避着。“不过是□□,若是心中无情,做过又能怎么样?”
“你这般主动便是为了向我证明你心中无情?”东方彧卿面色冷了半分,嘴角勾起一丝笑,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两颗红点,不知怜惜的用牙齿狠狠.碾.磨.舔.舐,觉得足够了舌才下移,吻遍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绸被缓缓滑到地上,身下人的赤.裸全都暴露在目光之下,美得不可方物,场景香艳.旖.旎。“你不是成仙之后不食不累么?那么今日我们便继续昨天没做完的事。”
“你,够了!”白子画一向不起情绪的眸中透着一丝冷寂,几乎万念俱灰空洞,“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原则。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句子随着身上之人的动作,破碎的不成样子,却仍然带着坚韧无情的风骨。身后的伤口还未愈合,便又掀起一阵痛楚,这疼却让他越发清楚,东方彧卿究竟有多恨他。
花千骨一坠为妖神,杀阡陌毁了容,五仙死伤不明,独留东华屈身苟且,白子画承辱身下,仙魔两界倒真真是嘲讽,由着一个世世轮回的男子操控了一切结局,自然,这也不过是个人心魔作祟,才踩着他铺好的毁灭之路,无声无息消尽。
“够了?不,远远不够。”东方彧卿抬手抚上他的唇,笑的有些痴迷,“你不明白,这么多年,一直是对你的恨支撑我走到现在,一生的痛苦,你要我不恨你?可笑。”
眼光逐渐悲怆,复杂的恨意弥漫在他的笑容里,笑着笑着目光落在身下淌出来的鲜红,像忽然平静了一般,身下慢慢的,终于停了动作,然后从白子画身体里退了出来,躺在他身侧不再出声。
☆、以假作戏入皇宫
天色早已明朗,闻询而至。
东华素来不喜言语,却与门口守着的仆女言语几句,“我要见阁主。”
“阁主还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仆女冷硬信仰的面色像是一个崭新的绿鞘。
“红柔,我要见阁主。”东华一身黑衣凛然,似染了剑刃的寒光。
红衣女子也敛起了眉峰,她的命是阁主给的,她便只听他之言,为他忠心完成每一项任务,“没有阁主命令,任何人不得逾越半步。”
闻得门外声响,他翻身下榻,尚未着靴赤脚踩在掉落的锦被上,面无表情的踏过,思虑着穿好衣服,面容姣若月色,清而醉人,墨发不乱的扣在冠玉之中,气势逼人。东方彧卿回头看了一眼狼狈却不可怜的白子画,终于冷笑一声走过去,将地上的锦被毫不怜惜的甩在他身上,转身走至门口,开了房门,面色默然。
红柔见他出来,忙恭恭敬敬道一声,“阁主。”
东华看着眼前难以捉摸的人,质疑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东华,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口气暗含嘲讽,东方彧卿目光落在远处,“你不过我手中一条贱命,如何妄想左右我的行为?”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东华面色隐忍,“花千骨已经变成那般模样,你却……”
“够了。”东方彧卿仿佛没有听下去的耐心,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她已堕为妖神,留在七杀倒也合适。”
“放了子画吧,你做的错事已经够多了。”东华沦落的沧桑,口气决绝,“我愿意用我这条命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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