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收一徒,却负了苦心教导。
此生只认一错,却染了红尘爱恨。
他白子画,才是世间,最悲哀,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我也有些心疼画画
>O<
☆、为师为徒难割舍
坐在桌前,慢慢压下青壶,壶中清流淌的潺潺润润,心下思绪却杂乱百转。
当日是为绝决,怒极之下,燃墨发,断恩情,自此不相干。
然而纵有千百失望,仍是牵挂难抛。毕竟,花千骨,是他此生唯一的徒弟,即使冷言断了关系,心里却未曾改得半分。
只是当初那个单纯伶俐的小骨,又到哪里去了呢。
慢慢喝尽那一杯茶,竟觉无味,也罢,今日一去,倒该万沉落定。
白子画站起来,雪白无暇的玉袍服帖垂落,三千墨发倾泻,姿态高清,气度天成,宛若画中仙人。
长留皆敬,无一人敢拦,尽管摩严吩咐下去拦住尊上。
刀剑出鞘横于面,冷眉不起无须言。
站的整齐的弟子,无话可说。这个人,为了天下付出多少也许不可衡量,可为长留牺牲多少却让他们寄刻于心。
以一种崇敬敬仰的姿态,看着他的背影,永远高高在上的孤傲前行,无人并肩,无可阻止。
不知谁轻声叹息,尊上,为什么你能保护别人,却从保护不了自己呢。
靠着灵气颇盛的横霜,才能落至七杀殿。
整个殿上只有单春秋一人,黑衣站着,面色阴沉不定的看着来人,不知他来此何意。
单春秋隐藏了眼中的怨恨,其实早已不必仇恨,圣君仿佛重生,忘记一切悲伤苦痛,自己又何必再揭开往事。尽管当初,这些皆因他而起,如今看来,自己倒有些佩服他的气量和风度,在他眼中,竟真的无私怨无己恨,只有芸芸性命。
“单春秋,花千骨可在此地?”白子画问道,目光落在单春秋不定的脸色上。
单春秋自是知晓一切,似笑非笑的说道,“白子画,你现在仙力尽失,竟然还敢来这里嚣张,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生死而已,何足畏惧?”白子画似轻笑一声,眉目间皆是淡漠的通透。
“我现在杀了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更别说有了妖神之力的花千骨了,她如今情绪无法自控,性情大变,早不是你那徒弟了,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到时候若有什么好歹,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单春秋话语之间尽是嘲讽,可字里行间却是隐约的奉劝。
“花千骨可是在这里?”白子画又问一句,声调未见起伏,苟生也好,烈覆也罢,无愧于心而已。
“哈哈哈...”猖狂的笑声,杀阡陌拉着花千骨一同做于殿中大椅之上,赤黑椅,赤黑袍,灼眼明艳的色彩叫人心惊,杀阡陌艳唇沾笑,半分不屑半分骄傲,垂眼看他,道,“白子画,你又来我这七杀殿做什么?”
“花千骨,今日我来清理门户,你可认错?”白子画仿佛未闻一般,只是看着花千骨清冷说道。
“白子画,你怎么还是如此的顽固?哈哈哈,我早不是当初的花千骨,如今不杀你,饶你条命却不料你竟得寸进尺。”姿态一转,左臂袍若飞花,斜斜搭在腿上,“你不过废人一个,还妄想清理门户,当真可笑之极!”
一字一字,重若千斤,尊严尽碎。
“再者说了,当初可是你说的,白子画从此以后,再无我花千骨这个徒弟!怎么今日倒想起来清理门户了?我何曾算你门下之人?”言辞利若冷剑,夹杂着怨恨与痴枉,质问道。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白子画清和的目光渐渐浓重,严肃生硬不可侵犯,“于情,你曾是我门下弟子,本就应受我管教,于理,你伤害长留弟子性命,理应受我之罚,今日,无论如何,你都该回去认错受罚。八千同门师兄弟,皆等这一个交代。”
“笑话!”杀阡陌挑眉冷笑一声,“在我七杀殿,何时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难不成长留无人,才让你这等来此挑衅?”
“白子画,我看你真是疯了,凭你,竟还想清理门户,简直痴人说梦!”花千骨眼神一凛,眸色复杂起来,冷冷的看着他。
“东方彧卿并没有废掉我的仙力,不过是把其封印起来。解开封印的这人,却要付掉性命,也正是因此,我并未提及,但若是今日孽徒不思悔改,我白子画就是损己性命,亦必冲破封印,带你回长留。”白子画横眉冷对,气势逼人,玉袍之下透着高傲,一人孤立却分毫不输大殿众人,若冰峰高筑,寒封万里,反而越发冷脱仙落。
这人,竟不惜做到这一步。
花千骨话欲出口滞在唇边,他真的如此恨自己么?为了逼她受罚,做到这般。目光渐凝,慢慢站起身来,“白子画,你冲破封印又能如何?照样抵不过我与姐姐。我劝你还是不要一意孤行。”
不要一意孤行,不要用你的命来换我并不值得的悔过。
你的命,更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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