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又是一阵犬吠之声,杨莲亭立刻警醒过来。此时刚小睡醒来,也不知时辰,心中念叨着“是不是童百熊他们来了?”但此时只他一人能战,却也不敢太过托大,只在门口侧耳倾听。挺了一阵不见动静,打算开门出去时,透过打开一点的门缝看见那位大叔骂骂咧咧的开了院门“他娘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还没瞧清对方是谁,只听噗通一声,那大叔“哎呀”一叫,人被踢出了一丈远,撞在院中的一刻桃树下便没了动静。四下的狗叫的更疯了。杨莲亭借着月光一看,是二个人,一个看上去比平常人还高出不少。杨莲亭大惊失色,在二人还没注意到他那屋时,他立刻熄了油灯,掩上房门向外张望。那高大汉子指着绝尘说道“大哥你看,这有匹马,咱们现在是走还是等明日?”另一人许是受了伤,声音虚弱至极道“老五,咱们休息会儿再走,进去找点吃的。”二人说话间,里屋那农户的婆娘走了出来,看见自家男人躺在地上,立刻扑了过去,叫了几声没反应。又见门口走进来两人。她自是知道定是这二人打了自家男人。于是大声叫道“来人呐,遭贼咯。快来人呐。”这一声,真个村子都有了动静。那个稍矮的汉子上前一步,不知道什么东西向前一指,那女人的身影瞬间倒地,之后那个少女也出门,同样倒地不起。杨莲亭在杂物房里听的真切看的也还算清晰,大气不敢出,心道晦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四周人家大多一阵响动,想必很快就会有人往这边来了。杨莲亭听着外头悉悉索索的说话声起,盘算着等那些村民赶到,自己是出去呢还是留在这里。突然听见绝尘嘶鸣一声,那大汉的声音传来,他说道“真是头畜生,拉着也不动还他妈踢老子,若不是想用你,真想一锤子抡死你”之后是一阵马蹄踏地声。杨莲亭皱眉,这绝尘一向只让东方不败和自己骑乘,这混蛋居然敢动它。握紧长剑的手又紧了三分。四周火光渐亮,村民们应该都赶来了。
数十村民围聚在院门口,不敢进,眼见各个拿着锄头铁锹。一位年长农夫上前对着门内喊道“是哪里来的强人,我赵家庄一向与人无犯,若是求财,说个数目,咱们能筹措便筹措,切勿伤了人性命啊。”里头二人眼见如此,走已经来不及,又见外头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农人,也不躲避,走到院墙门口,对着村民喊道“你们速速散了,我兄弟二人今夜只在这休息一会儿子,等休息够了遍走。”村民中走出一人喊道“让赵四叔四婶子,还有桃儿出来,你们要休息便休息。”杨莲亭心道“这四叔四婶还有桃儿想来就是那对夫妇和他们女儿了。只是如今怕是早已身死。”心下叹气一声。
二人一听,那高大汉子早已不耐烦,单手抡起铁锤,道“别他娘的废话,老子休息够了就走,要见人,等老子走了你们再见不迟,现在给老子滚。”说完直直砸向门柱子,门柱子应声粉碎,飞溅的木屑冲向那些村民。那汉子力气极大,又有内力涵盖其中,如今为了驱散村民已是施展了几分内力其内,飞木急冲村民而去,若是落入其中必是死伤不少。杨莲亭见了只是微微皱眉,他没有这个好心冲出去,更没这个本事冲出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气浪冲散飞屑。只见一黄袍僧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句法号。杨莲亭这边看不真切。心道“那汉子似是左肩有伤,但单是那简单一锤涵盖的内劲已不是自己所能抗衡,如今那和尚轻松卸了那飞屑之力,武功定然高强无比。”见此,那大汉也是一惊,虽说身上有伤,但他自认还没伤了根基,方才一下也已经使出八分内劲,那和尚如此轻易化解绝不简单,只是不知是何人?于是开口问道“和尚,你究竟是何人?”那和尚换换上前,合十双手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说道“老衲法名方生。”
方生?杨莲亭心下一惊,这不就是少林方丈的师弟么,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也是来杀东方不败的?此时又听方生说道“二位施主可否让老衲进入瞧瞧。”那二人听得方生法号后早已心有余悸。此时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四下安静,突然“啪啦”一声,众人皆回头看来,那兄弟二人对着杂物房喝到“谁?给老子滚出来。”说完,二人中身材稍小一人直冲而来,杨莲亭心中叫苦,但太过昏暗也瞧不出什么,只心道“大哥你好醒不醒,怎的偏偏这时候醒,醒了也便算了,还非要打翻药瓶子做什么。”此时,眼见一个人影冲过来,杨莲亭也不敢怠慢,抽出长剑准备御敌。
房门被气浪冲散,杨莲亭见机仗剑冲出,直取来人心口。那人见此,顺势一挑便将他的剑式化解,眼见一击不中,杨莲亭又斜刺一剑,角度刁钻,直取对方肩窝,那人本就存了试探之心,又是一挑避开,足下点地向后飞掠而去。拉开距离,接着火光,杨莲亭看清那人手握兵器,是一支判官笔。之前赶路时童百熊与他说过,逃走之人是潞东七虎老三项云,老五欧阳力,一支判官笔,一副流星锤,看来就是那二人了。杨莲亭执剑点地,动作倒是与东方不败如出一辙。扯嘴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卑鄙无耻的潞东七虎啊,哦,对了,应该是二猫才是了。”项云一听大怒,喝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是何目的?”杨莲亭眼角瞟向院外,而后哈哈大笑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们随意屠杀这一家,便已是死罪。”他说的大声,自然是想让四周村民知晓。果不其然,此话一出犹如激起千层浪一般。
一个村民对着方生道“大师,那二人杀我四叔一家,还请大师替咱们做主啊。”又一人道“是啊大师,您慈悲为怀,要为咱们做主啊。”求做主之声一浪高过一浪。院中二人自是听得清楚,潞东七虎行事亦正亦邪,本就不招那些名门正派待见,如今又出此事,又有方生在前,心下更是犹豫不定。欧阳力低声说道“三哥,如今怎么办。”项云皱眉思索片刻,看向对面的杨莲亭,眼睛微眯说道“你守着院门,我去宰了这小子,咱们翻墙走。”言罢,提起判官笔向前攻来。杨莲亭心知不是其对手,但已是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迎战。项云早前受伤较重,被童百熊一刀砍在背部,如今功力只得使出二层,若不比内力,杨莲亭未必输。判官笔刺出,杨莲亭格挡迅捷,招式往来间更为熟练。杨莲亭定下心神,全神贯注与项云一战。虽是重点放在与项云相斗见,但他却在刻意慢慢移动站位,如今只有站在方生身旁才是安全。
一盏茶功夫打下来,杨莲亭未见溃势,且越战越勇。俗话说勇的怕愣的,愣的怕傻的,傻的就怕不要命的。此时战法便是如此,你判官笔想取我咽喉那我便刺向你心窝。项云心急如焚,外有方生,如今面前这小子不要命的打法让他当真有些素手无策。欧阳力见此哪还坐得住,提起流星锤加入战局,一对一,杨莲亭还能招架一二。如今却是难以抵挡,无奈之下只得使出《飞鸿剑法》,剑法陡然伶俐,让二人心下大惊。早前杨莲亭所用便是神教弟子最为普通的剑法,按着他不要命的打法对方一时也瞧不出个真切,而此刻,项云与东方不败对战近百回合,早已对此剑招熟悉。一见此招数,项云忍不住叫了一声“东方不败”,杨莲亭不予理会,依旧急功,只是他内力不济,呼吸已经急促,此时剑式也慢了下来。项云见此心道好机会,判官笔尖子正对杨莲亭面目,冷笑一声扣下机关,一只三寸长的银针激射而出,杨莲亭瞪大双目,清晰看见森森寒光逼近、、、
☆、不眠之夜
熊熊火把凝聚起的光源将这一处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杨莲亭打斗至此已是显出疲累之态,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火光映照下,那根银针闪烁着森森寒光直逼面门而去。也亏得有那火光反射,杨莲亭才能注意到,全速后退,打了一个鹞子翻身险险避过,脚下画了几个弧堪堪稳住身形。項云暗暗遗憾一声,再次攻来。
院外,方生在他们打斗之初便想入内阻止,省的平添人命。却在項云喊出“东方不败”时止住了脚步。日月神教副教主之名方生自然是听过,对其了解也是江湖传闻而尔。如今此处出现不知又是何为?又听内里人说出潞东七虎,更是不解,潞东七虎常年出没于鞑靼至京城一带,怎的到了此处?心下疑虑便也不急着出手。
杨莲亭此时如踏水火,真真叫苦不迭,二人权利围攻他如何能抵挡?剑势越见颓败,一时不查被欧阳力胸前一锤击飞出去。说来也巧,在杨莲亭且战且退中他已然挪到了院门位置,这一锤刚巧将他击飞出院落。杨莲亭原以为会重重摔落地面,忽然间一股柔和之力抵在后背,将他稳稳接下。杨莲亭心道“老和尚终于还是出手了,这就好办了。”站稳后向后抱拳一礼道“多谢出手相救”。項云欧阳力二人见是方生出手也不敢冲杀而上,只在内院商量对策。
方生合十道“阿弥陀佛,老衲观阁下剑势伶俐剑法精妙,可却内劲不足,阁下绝非‘东方不败’但不知阁下与东方副教主是何关系?”杨莲亭心想“好你个和尚,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些有的没的”转而又一想“少林武当不争世事,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百年相争他们都是坐壁观战,他们极力保持着三方微妙平衡。他们要是有能跟日月神教结下善缘的机会,应该也不会放过吧。”于是依旧抱拳,说道“大师,东方不败于我亦兄亦师,只是小子武艺不精,杀不得那两个贼人,眼睁睁看着他们残害赵四叔一家。”说完,杨莲亭目不斜视的盯着方生。
方生念了句法号,杨莲亭想了想继续道“大师为何不出手?可是方才那句‘东方不败’之故?”方生顿了片刻最后还是说道“却是如此,方才听闻院内施主所言,故而不敢轻举妄动。”杨莲亭见他回答的倒也爽利,那就不怕他加油添醋了,于是冷笑道“原是如此,原本听闻少林和尚慈悲为怀,却没想到竟是如此道貌岸然。”方生听了倒也没什么,只是他身侧一沙弥受不住激,喝道“放肆,魔教妖人敢对我师叔无礼。”杨莲亭哈哈大笑,却是牵动胸口之伤,气息絮乱咳嗽一阵,而后道“难道不是?歹人滥杀无辜,却不出手,这便是大师慈悲为怀?”那沙弥还想出言却被方生拦下“觉心,退下。”小和尚退到一旁,依旧对杨莲亭怒目而视。杨莲亭自不会与那小和尚一般计较,依旧面向老和尚。老和尚合十一礼,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杨莲亭也不矫情,抱拳一礼道“在下杨莲亭”方生点头,说道“杨施主方才所言老衲不以为然,贵教立教数百年,行事诡秘,多造杀孽,老衲是否也该斩妖除魔?”杨莲亭不料他会如此说,思索片刻道“大师,我神教的确做事随心所欲百无禁忌,可这虐杀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是使不出手段的。若大师认为江湖仇杀是十恶不赦,那么敢问大师,难道少林寺不曾枉顾过他人性命?佛家讲究因果大师只念果不询因,岂非大谬。”杨莲亭一阵慷慨激扬,倒是让方生刮目相看,合十又念一边法号,道“那依公子之见当如何?”
东方不败方才醒来时,已然将屋外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如今许久为听见杨莲亭的动静,心下担忧起来,依靠着桌案休息一阵后,有了丝力气便想起身查看,谁知刚撑起身体便无力倒地。項云欧阳力本在商量对策,不想又听见里间有响动,眼见方生与杨莲亭正聊着,似是没注意到己方,二人对视一眼一步步靠近杂物房。
杨莲亭虽是一直与方生进行对话,可实际上,心思却一刻不离院内。此时看见二人往杂物房走去,心下大急,也不与方生废话,直接提剑冲入,大喝一声“潞东二猫,你们想逃不成”。二人见他又回院子,欧阳力也不废话,直接抡圆了胳膊冲杀上来,方才一记杨莲亭已是胸口作痛不已,如今又要对上这个力大如牛的家伙,心里更是叫苦不迭。长剑与重锤相撞,“当”的一声,杨莲亭手中长剑被击飞。
眼睁睁看着铜锤落下,杨莲亭不由心呼我命休矣。却在此时,一阵劲风掠过,欧阳力飞出老远,但却未伤着。待站定,眼见一慈眉善目的和尚站在杨莲亭身侧,心下暗叫一声不好,说道“和尚,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当真要助这小子?”方生进院就见不远处三具尸首,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对着欧阳力说道“施主杀孽过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才是正途。”欧阳力本就是个浑人,哪管他这些,只是忌惮老和尚功夫不俗,道“今日我们兄弟受东方不败所害,兄弟七人只留下了我与三哥,和尚,你若真是慈悲为怀就该杀了东方不败那魔头替天行道。”杨莲亭听到这里就想说他二缺,你刚杀了村民,这外头还围着数十个呢,不想着平息众怒,还在这里挑唆。他深吸口气,压着胸口疼痛暴喝一声道“放屁。你们假借我大哥妻儿性命以做要挟,引他入桃花谷,以七对一欲杀他,还有脸在这里大放厥词。在这之前又无故杀我神教百十教众,你倒是有脸说,我倒是没脸听了。”杨莲亭吐了口唾沫喘起粗气来。这时候項云也不往杂物房去了,走上一步道“哼,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我等也是为民除害,大师你休要听此人胡言。”杨莲亭这回真乐了,嘴角扯出讥讽角度,缓缓举起右手,指向一旁的尸首道“果真是‘为民’的紧啊,我杨莲亭倒是佩服。”項云一时语塞,骂了一句狗娘养的。眼见今日逃脱不得,转而抱拳对方生说道“大师慈悲为怀,潞东七虎已然名存实亡,我与五弟又身负重伤,若大师今日放了我等,我等自此封刀退出江湖,还望大师成全。”
杨莲亭心里狠狠骂了一句不要脸,呵呵笑道“杀了手无寸铁的百姓,就仗一二句话就想推脱干净,原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是给恶人的台阶,杨某出生于神教,讲究快意恩仇,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却也是辛事了,总好过面对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杨莲亭的一通冷嘲热讽却也没见激起什么风浪来。方生又念了句法号,对项云二人道“二位施主既然愿意退隐江湖那是再好不过,如今我与觉心师侄刚好要赶回少林,二位不妨与我同行,顺道去我少林聆听佛法也好消弭些许杀孽。”一听这话,杨莲亭只能关于明白过来,原来老和尚存了这番心思,暗笑一声。项云二人眼见此,心下盘算“如今事败,日月神教方面必将会出动人手海捕我们,如今身上有伤,怕是难逃一死,还不如随那和尚去往嵩山少林,日月神教再猖狂也不见得敢上少林要人。”思及此,二人点头答应。
杨莲亭心知此事已成定局,他势单力薄,要杀項、欧阳二人绝无可能,不过将来、、、除非你二人永生不出少林。
此事了,杨莲亭扶着墙进了杂物房,推门入内,点燃油灯一看,只见东方不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一惊,大叫一声“大哥”冲上去扶起他。
方生听闻响动,命觉心为那项云二人包扎伤口,自己一人步入房内。杨莲亭已将东方不败扶回床上,为他擦拭一番,见方生入内道“我大哥身负重伤,失血过多而昏迷,大师,你可愿救他?”老和尚看了看二人,思酌片刻,合十念了句法号,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敢问杨施主,这位可是贵教东方副教主?”杨莲亭思索再三后还是点头称是。言至此,见老和尚还是不动,杨莲亭有些焦急,上前道“我大哥是神教副教主,大师若与之结下善缘,岂非一件好事。”
方生微微一愣,随后叹气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对杨莲亭道“一切皆是缘分,杨施主,此为我少林疗伤圣药,此次外出路上救人用了几粒,如今只余下一粒,你先让东方先生服下。”杨莲亭接过,也不疑他,直接倒出药丸塞入东方不败口中让其服下。见他服下药丸,方生上前为东方不败诊脉,脉象还算强劲,于是叫杨莲亭将人扶起,坐于后方,一手附在东方不败背上,运起内力为其疗伤,一刻时后收回掌。此时东方不败气息平稳,方生又叫来觉心道“去将恒山派所赠的天香断续胶取来,在找些干净布条来。”小和尚答应一声,片刻就将东西拿来。伤口处理妥当,已是一更,杨莲亭谢过后便靠着床打起瞌睡来。項云与欧阳力在村民监视安葬了赵四叔一家,老和尚去了坟头念经超度。
就在杨莲亭睡得舒坦的时候,感觉到好似又什么东西盖在了身上,一惊之下跳了起来,手中长久顺势要出鞘,却被人一把拦住。“莲弟,是我。”待看清眼前人,杨莲亭呼出一口气,说了句“吓死我了”后就一阵咳嗽。东方不败为他抚着背顺气,问道“伤的可重?”杨莲亭咳嗽一阵气息匀了,摇头道“就锤了一下,还好,应该没伤着骨头,放心吧。”看看他站在自己身边,皱眉将他按坐床上,道“你才好了些起来做什么,赶紧躺下。有老和尚在那‘潞东二猫’不敢惹事,你安心休息,这会儿童伯伯应该快刀了,等他来了咱们也算安全了。”
东方不败点头道“那和尚也算慈悲为怀。”杨莲亭听出他言下的赞赏之意,随便应了一声后说道“咱们这也算欠了少林寺一命,将来大不了不跟和尚计较就是。你先睡会儿,我出去看看,算时间童伯伯他们也该来了。”东方不败点头答应,说了一句“小心”就任由他出去了。
杨莲亭看着依旧黑乎乎的天,时不时听见几声狗叫。看着黑漆漆的小道不由哀叹一声“童百熊啊童百熊,你丫是乌龟蜗牛么?要不是有那和尚,你的东方兄弟、我未来的大靠山就嗝屁了呀。”想着想着,眼睛扫见远处似乎有些亮光,却也看不真切。杨莲亭想起以前看《成吉思汗》,那剧里他们有听地辨人数的本事,于是也不嫌脏,撅着屁股听着地面震动。耳朵里轰隆隆,看来势头不小,眼见确有火光靠近,杨莲亭爬起来拍净身上灰尘。
马队靠近,由于道路狭窄,队伍拉的老长。当前骑士眼尖,瞧见有人在那,立刻打马冲出,杨莲亭定睛一看,竟然是陆向东,大笑一声却又差了气,咳嗽一通后来人已经下马,骑队也缓下马速。四处又是犬吠连片。今日这村庄算是不眠之夜了。
☆、又见桃谷六仙
陆向东走近杨莲亭,瞧他咳嗽相比是受了伤,心急主子的他,急道“公子,副教主如何了?”杨莲亭好不容易缓下气息,刚想说上话,童百熊就走了过来,大声嚷着“杨小子,赶紧带咱们去啊。”又转身对身后之人道“所有人警戒”众人应诺下马跟随杨莲亭他入了村。
村民们今夜是火气上涌,先不说村头老四家被人杀害,就这几次三番的从睡梦中吵醒就已经“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了。本想出门大骂,可看清数十人手握钢刀后,脾气一下子跑没影了,赶紧关上门窗,熄灯抱着老婆孩子睡觉去了。
这等动静自然也传到了方生他们耳里,方生又是唱了句佛号关上房门不予理会。而那項云、欧阳力更是躲的远远的,连房门都没敢开。
进入村头赵老四家,东方不败此时已经扶着院门站在门口。众人见了集体抱拳道“属下见过副教主。”声音洪亮,又惹来一群狗吠声。杨莲亭见此有些想笑,但只是扯扯嘴角不敢乱说话。退到一边,让几人叙话。看着东方不败如今面色红润,与之前派若两人,杨莲亭对少林和恒山的疗伤圣药是佩服不已,心说什么时候去跟方证还有仪琳小妹妹骗点去,这可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啊。
几人聊了一阵,东方不败叫过杨莲亭,让他去把绝尘牵出来,杨莲亭应了一声就去牵马。这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想起。
远远的,一个声音大叫道“大哥你看,前面果然有村子咱们没走错。”杨莲亭一听,脸上不由得挂起了笑容,还真是有缘。又听一人道“唉,兄弟们,前面有火光,是不是知道咱们桃谷六仙回来了来欢迎咱们啊。”
这时候陆向东想叫人把那几人赶走,杨莲亭立马拦下,冲着远处喊到“桃谷六仙,你们打架打完了?”
那六个正在争论前面这些人是不是来迎接他们“武功高强,侠义心肠”的桃谷六仙时,听到了杨莲亭的问话,六人停下争论,片刻爆发一阵哈哈之声。一人哈哈笑道“杨莲亭,是杨莲亭,哈哈,还以为咱们把那小子弄丢了,没想到在这里迎接咱们呢。”嬉笑间,六人施展轻功,瞬间就来到众人面前。周围教众一见六人轻功,心知他们绝非泛泛之辈,只是他们不知是敌是友,各个握紧手中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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