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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过的很是平静,杨莲亭这段时间寸步不离的守在父母身边。杨夫人身子一直如此,并不见好,平一指每次回教也都会为她诊治,只是再好的药石也补不了亏损的元气。不过这杨莲亭回来了,心境上杨夫人倒是好了很多,一天里杨莲亭也都会陪着她晒一个时辰太阳。

此刻,杨莲亭为母亲剥着葡萄,杨夫人笑眯眯的看着儿子,儿子真的是大了。杨夫人接过葡萄吃下,说道“莲亭,过了年你就要15了,也该给你寻房媳妇了。这么些年可有中意之人?”杨莲亭听她这么说,若是以往,他一定会以“年纪尚幼暂不娶妻”为借口推脱下,可看着她枯瘦的身形,花白的头发,心里就没了反驳的勇气。呵呵笑道“哪里有什么中意之人,娘,你急着喝儿媳妇茶了?”杨夫人笑着摸摸儿子的脸颊,说道“那是自然,我还等着抱孙子呢。莲亭,若有中意女子便娶了吧,娘就怕、、、万一喝不上我儿的喜茶、、、”“娘”杨莲亭大声止住杨夫人的话头,随后柔声道“您瞎想什么呢,别说儿媳妇茶,就算重儿媳妇茶您都能喝得。别没事儿乱想。”杨夫人呵呵笑道“好好好,那娘就等重儿媳妇茶。”

杨莲亭其实心里也清楚母亲目前的情况,平一指上次来,就只叫他多陪陪,话到这份上他还能不明白?思来想去最终下了决定。

这日,杨莲亭寻了个时间,等东方不败不忙的时候找上了门。二人坐定,杨莲亭开口道“大哥,我求你帮我个忙。”东方不败有些不解,只是皱眉道“你直说,说什么求字。”杨莲亭点点头,寻思一番后道“那好,我也不跟你矫情。给我找个女人,我要成亲。”东方不败一听,愣了半响,说道“你、、、你不是说笑吧?我记得那时候你说‘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的,这就随便找一个?”杨莲亭起身,走到窗前,神色黯然道“若是平常时候,我依旧如此想,可如今、、、我怕,我娘等不了。”东方不败知晓杨夫人病情,由于现在身份不同,为了避嫌也只能难得前往探望,叹了口气说道“却也是如此,平一指、、、他可说有什么法子?”见杨莲亭摇头,东方不败长叹一声道“我知晓了,会留意,定不让你失望。”杨莲亭回过身,有句话在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东方不败瞧出,道“有话就直说”。杨莲亭叹气道“前段时间收到聊城那边的信,说是思思病了,我,我已经叫人将人接来,不日便到,如今还没有安置地方。本不想麻烦你,只是,我想多陪陪我娘。”东方不败点头,起身走至杨莲亭近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我有数,这些都交给我”杨莲亭点头,又闲聊一阵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家门口,赵管事就在那里焦急等着,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杨莲亭上前笑道“赵叔,您老怎么跟只热锅上蚂蚁似的,出什么事儿了。”赵管事听到人声,赶紧上前拉着杨莲亭往里走,急道“我的少爷,老夫人又晕倒了,平大夫在里头呢,您赶紧去看看吧。”杨莲亭闻言,心中焦急万分,三步并做二步急往前赶。

☆、红白事

天空突然间阴沉下来,似要下雨。杨莲亭急匆匆赶回爹娘卧房,此时杨天成和平一指都在。“平大夫,我娘怎么样了?”杨莲亭走上前,轻声问道。此时杨夫人双眼紧闭,脸色有些灰白,高起的颧骨显得更为消瘦。

平一指诊完脉施针完毕,对着杨天成和杨莲亭父子二人摇了摇头。杨莲亭心中烦闷顿起,走出房门对着门口一盆盆景就是一脚。蹲下身撇过头却是哭了。雨滴像是知晓此刻应该如何配合,也稀稀拉拉的点在地上。

杨莲亭看着雨水落下,母亲带他如何他心里明白,记得小时候有个头疼脑热,这个母亲便是半步不离的守在身旁。她美丽端庄,性子温婉贤淑,杨莲亭觉得这是世间最好的母亲。可如今呢,面容枯槁,病魔缠身,是谁的错?若不是他当年一时贪玩,也不会一走就是三四年。母亲如今这般,难道不是他的错么?若非当年颜氏叔侄三人,他又如何能被困三年多,不是他们的错么?杨莲亭悔,也恨。

杨天成送走了平一指,叹了口气走到儿子身旁,撩起袍子与他并排坐着。“你不再的这些年,你娘时常以泪洗面,我这做丈夫的又时常事多不能长久陪伴。哎,你娘这辈子跟了我,是我的福气,也她的晦气了、、、”又叹了口气,拍拍杨莲亭的肩膀,继续说道“咱们就你一个小子,今后别再让你娘操心了。进去吧,平一指说差不多要醒了,把脸擦干净。”说完他起身走了。

杨莲亭扭过头看着父亲的背影,这个男人背负的太多了。杨莲亭起身走回自己院子,收拾妥当后回来。进了屋,看见杨夫人正倚在杨天成身上说着什么。杨莲亭扯扯嘴角,努力装出一副笑容道“娘你醒啦,我刚叫人去山下整了几个西瓜过来,一会儿就该拿来了。怎么样?好些了?”

杨夫人伸出手,拉过儿子坐下,看了看丈夫,又看看儿子,说道“我知晓自己的身子,莲亭,娘知晓你孝顺,往后啊你得好好听你爹的话,你、、、”杨莲亭听她这么说话,心里不是滋味,强自嬉笑一声道“行了娘,我才不听这老梆子呢,要听也听您的啊”杨天成也好不到哪去,哑着声说道“你瞧瞧,这小兔崽子从小就这得行,要他听我的还难着呢,往后啊还是你来管他。”杨夫人无力的笑笑,眼泪水却是不自主的滚了下来。杨莲亭伸手给母亲擦干眼泪,强笑道“娘您哭什么。哦对了,我刚才找了东方大哥了,您见过他那个小妾婉儿没有?我上次见了,就开始相信他的眼光了,我刚拖他给我去说门亲事呢。您啊这几天好好养着,等好些了就等着喝儿媳妇茶吧。”杨夫人听了也笑了,说道“之前东方兄弟带来过,那姑娘温婉可人的紧,好似已经怀上了吧,这小子也是福气。”杨莲亭点点头,说道“你儿媳妇一定比她还漂亮,您就等着吧”杨夫人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娘等着。”

九月初五,黄道吉日,这年杨家公子杨莲亭年满十四于此日成婚,教主任我行命神教护教左使向问天携贺礼代其出席,副教主东方不败主持证婚。教中各长老也都有贺礼送上,六堂堂主集聚一堂那是好不热闹。

杨莲亭被架回婚房,在以往时候他从没想过这一世的妻子会是一个连面都没见过都女子,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但他知道酒壮怂人胆。

喜娘将一只裱着大红花的秤杆交到他手中唱道“秤杆上头滑如油,一路星子顶到头;二十八宿来保佑,称过元宝挑盖头。关关睢鸠好风流,在河之洲左右求;窈窕淑女羞俯首,君子好逑挑盖头。新郎官,揭起开头见新娘喽!”杨莲亭深吸口气,举起秤杆就要挑盖头。这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少爷,老夫人、、、”不待他说完,杨莲亭已似箭般蹿了出去。

父母卧房前,下人们已经跪了一地。“娘”杨莲亭踢开众人跑了进去。杨天成直愣愣的坐在外间,杨莲亭进入他也没台一下头。走至床前,平一指已在收拾东西,杨莲亭通红这双眼跪在床前、、、喜事变丧事,白绫代红罗。

杨莲亭跪于母亲灵位前三天三夜不起身,由于天气热,只停棺七日便在山下行了安葬礼。回到府邸杨莲亭又跪守灵位七日不愿起身。“夫君,去歇息会儿吧。”一袭白衣的新娘本想上前搀扶丈夫,谁知被他一推,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女子名叫韩玉贞,是东方不败手下干将韩文虎之妹,此女性情温婉又兼之一股子诗书气韵,在这江湖家庭实属少见,东方不败曾经见过一次,本是有纳妾心思,却正巧得知婉儿有了身孕,若不是为了不使婉儿心中不快,如今也等不到现在。

那日杨莲亭得知消息,盖头未揭便冲出房门,这本是大大的不吉。之后又传来老夫人仙逝的消息,她当即揭下盖头,命人扯了红绸锦缎,准备麻衣孝服。

杨莲亭对她是心有感激的,若不是这个女人,家里也不能顺利办了这桩丧事。刚才心中因思念母亲,郁结不已才冲动伤了她,这会儿想去搀扶她却也是起不来了。杨天成这时候进门来,看见儿媳妇趴在地上,心知一定是杨莲亭所谓。上前扶起她,对着杨莲亭嚷道“你个混账东西,若不是玉贞忙前忙后,你娘的丧事能这般顺当?你就这么对你媳妇?”韩玉贞上前拦下杨天成道“公公误会了,方才贞儿不小心摔的,不干夫君的事。”杨天成也只是气恼罢了,爱妻仙逝,教内这几年又是明争暗斗,他是有气无处撒,憋的难受啊。

勉强起身,双腿麻木。韩玉贞似是知晓,上前服了他一把。杨莲亭看着韩玉贞,心中有愧,说道“这些日子多谢你了。”韩玉贞微笑着摇摇头。杨莲亭,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她起初并不知晓这个人。如今她已经十三,可以嫁人,哥哥一直希望把自己送入东方不败帐中的。可是那日东方不败亲自登门为他提亲,哥哥自是不会驳了副教主面子,答应了下来。长兄如父,在这个家里兄长的话她不会也不敢不听。之后她让丫鬟打听那位“杨公子”,哥哥也给她说了些。在她印象里,这位“杨公子”是个武功平平,仗着父亲跟东方不败交好,在混迹神教之人,而她不敢拒绝婚事,所以她只有认命。可在这几天里,眼前这人给她的感觉就是个孝子,记得娘亲与她说过,一个孝子是坏不到哪去的。于是她愿意去相信,愿意将自己放在这个位置上,之后的事她尽心尽力,为的就是融入这个家。

杨天成见他们夫妻二人不似有不合,火气也就消了。如今杨夫人已过双七,在江湖人眼里,双七过便可开荤,也就是说不必一直守着。于是父子二人聊了一阵便各回院子。

杨莲亭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这半月来他每日睡不下二个时辰,这次还是第一次趟床上歇息了。这一睡便是许久,再次醒来,黑乎乎一片,本想翻个身,却感觉到身侧有人,愣了会儿才想起了韩玉贞。

杨莲亭想了想这个妻子的容颜,她长的很美,如同茉莉,清新而又幽雅。如今夜深人静又是美人在侧,他杨莲亭自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禁欲数月,又加之年龄使然,不想那事就不是个男人了。他撑着头,隐约可见那优美曲线,忍不住手扶上她的腰肢。许是吵着她了,韩玉贞侧了下身,这下正是对着了他,幽香如兰,杨莲亭呼吸沉重了起来。不自觉的凑上前,寻到了那软糯香唇,轻轻勾勒。似是被他弄痒了,韩玉贞抿了抿唇。杨莲亭轻笑,重重的吻了上去,霸道的撬开唇齿。韩玉贞惊醒,清醒后知晓是杨莲亭在轻薄于她,双手推拒,可片刻后又放下。这等“欲拒还迎”让他杨莲亭又火烧了三分,不再顾及,探入她衣衫间揉捏一气。韩玉贞第一次与男子做此等事,早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心脏碰碰直跳,呼吸急促。吻够了,杨莲亭松开她的唇,魅惑般的问道“韩玉贞,可愿做我的女人?”韩玉贞此时羞得无以复加,哪还开得了口,只轻微点头。杨莲亭抚在她后背的手一路向下。当触碰到那禁地时,身下女子明显一震,双腿收紧。杨莲亭轻吻她一下,慢慢退去她衣衫。南馆数年学习此时施展的淋漓精致,女子娇吟刺激着他,眼见此时的韩玉贞已是任君采撷,也不客气,翻起身,一手拖起她腰肢,轻车熟路的猛然挺身。韩玉贞本是脑间空白,突入的刺痛让她惊呼而起,腰肢弓起四肢紧绷。这等滋味杨莲亭早已忘记,此时的刺激让他浑身激灵,而之后的事自然是他杨莲亭纵横驰骋开拓疆土、、、

☆、青春期的躁动

杨家来了新任女主人,但依旧延续着杨夫人在时的景象,一切井井有条,众杂役也没有一丝怨言。在杨莲亭看来,东方不败帮他寻的女子就好似是按着母亲的性子来的,心下倒是感激。杨夫人五七过后,整个杨府都归于了平静。

这日,东方不败携夫人婉儿登门拜访,二个女人回房叙话,杨天成、杨莲亭作陪。上好茶,东方不败喝了口,开门见山道“莲亭,自古成家立业两不离,如今你已成婚,也该想想如何养家糊口了。”杨天成也道“是啊,过了年你便是十五,也该出去闯荡闯荡了。副教主当年十二三岁便涉猎江湖,你这年纪也算不得什么了。”

杨莲亭知道这是迟早的,只是他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说道“那你们打算吧我安排在哪?童伯伯那里还是直接在爹你那里?”这时,东方不败站起身,看了看杨天成后说道“莲亭,我与你父亲如今在教内可谓是位高权重,所以,若我们将你留在总坛多少会被人诟病,因此、、、我们商量了下,觉得将你安排在秦伟邦处,这样我们都能放心。再者,秦伟邦早先便是我手下一员干将,你去他那里不会有差错。”

杨莲亭闻言,想了想,如今任我行还在,日月神教里也老是有人在跟东方不败他们唱反调,自己武功不济留在这里占个高位却是会被人说三道四,于是问道“秦伟邦?他是哪里的?”东方不败见他没反对,微笑道“江西!”杨莲亭惊讶非常,猛的站起身叫道“什么?江西?你们打算把我扔到那十万八千里外啊?”杨莲亭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大反感,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老爹上次还说不让他下崖来着,这会儿又要他离家千里。再有,人家富二代、官二代不都是绑在身边么,怎么搁他这儿就要理所当然的“发配千里”了?杨天成瞧他炸毛,无奈道“其余地方都不太平,江西远是远了,不过那秦伟邦治下却是事端少有,你去历练个一年半载,回来后爹再来安排。”东方不败点点头,也道“是啊,秦伟邦是江西分舵主,如今是领香主衔,打从开始就是我的亲信,所以你再那边只要不惹大祸便不会有人对你有约束。”杨莲亭看看老爹又看了看东方不败,心想“前些日子几个长老、堂主联合弹劾东方不败,这事儿老爹也在心烦。如今把自己安排的远些也是情有可原,如果自己非要留下,依照东方不败如今‘只手遮天’的权利也不是不可以、、、哎,走还是留下呢”

二人见他许久未应声,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对杨天成说了几句。杨天成出去后,东方不败走近杨莲亭,说道“莲弟,你看看这个。”说着从袖口处拿出一张纸。杨莲亭接过,粗略看了看,眉头慢慢皱起。东方不败看着他的面色,道“我已经给秦伟邦去信,他已经着手调查。去不去江西,你自己拿主意。”信读完,杨莲亭没一丝犹豫,抬头看向东方不败道“去,老子这次还真就必须去了,那三个混账东西终于冒头,我哪能错失良机。”顿了片刻,又道“我什么时候动身?”东方不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说道“随你,下雪前走就好,这雪一下,路就难行了。”杨莲亭点头答应。

是夜,杨莲亭坐于桌前依旧看着那张纸愣愣出神,颜氏叔侄三人终于有了确切消息。他们果然入了唐门,做了外门弟子,管理唐门在江西的生意。哼,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擒住他们,自己所受之苦总该千百倍还给他们才是。突然想起在南馆时的种种,心中怒火顿起,之后脑子里又想起了思思。是了,接过来快二个多月了都没有见过他一面,如今要走,若是不去道个别于情于理不和啊。“夫君,可以沐浴了”韩玉贞走近,将换洗衣衫放于其面前。杨莲亭点头,将那张纸烧成灰烬后道“你可洗过了?”韩玉贞从不过问男人的事,眼睛没有看向那张纸。走进杨莲亭,为其宽衣道“还没有,等你洗了我再洗。”杨莲亭任由她所为,此时却是邪邪一笑,二话不说将她横抱而起“既然如此,那便一同洗了。”韩玉贞却是张红了脸,急急道“夫君,今日、、今日、、、”杨莲亭不疑有他,只当时她害羞,张嘴就堵上,吻了一阵已到浴桶前。韩玉贞见此更急,挣扎着下了地,羞却难当的道“夫君,今日我,我,我来月事了”杨莲亭一愣“月事”???随后思索半响终于是恍然大悟。下腹的火热却是一下子消不了,上去还想再亲吻佳人却被无情推开。杨莲亭也知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让她出去了。一夜辗转反侧,只怪这身体年纪太轻,又是最生龙活虎之时,真真难受的紧。身侧之人又是个大家闺秀,若要让她做些别的,怕是会以为轻贱于她了,杨莲亭只能忍耐。

二日后,杨莲亭寻到东方不败,言明已经下了决定,下月初一就走,东方不败没有反对,跟他商量了一下安排给他的人手。日子定下,其余事情就好办了,头二天就去跟叔伯还有些要好的小伙伴告辞,最后,还是决定去见一见思思。

陆向东带路,依旧是那小镇,绕过几条街后杨莲亭才发现竟然与婉儿只是一街之隔。杨莲亭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眼见没人注意就走了进去。思思的情况之前陆向东已然说与他听了,那日来了之后就在这里养病,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初在南馆,为了控制那些孩子的生长发育,在他们那类人里给吃饱的很少很少,所以底子就相对弱了很多,思思那次只是受了风寒。

进门,与那婉儿的院子几乎如出一辙,依旧是亭台楼阁的江南式样,杨莲亭好笑的想,东方不败还真是喜欢这类风格还是觉得这样的房子比较适合养小三。院子后方又东西二个独立小院。将人带到,陆向东很识趣的说还有事先走了,一个时辰后再来接他,杨莲亭点头答应。

思思早先接到了通知,如今这个家中他是主人,配有三名奴仆,如今都被他敢回了房。杨莲亭一路行来没遇见一个人,以为只他一人,心中多少有些愧疚起来。见到思思,似乎比之前清减许多。思思依旧恬静,对着他微微一笑,杨莲亭始终无法抵挡这样的笑容,心中一荡也挂上了笑容。思思将他让进屋,笑道“总算是见到寒洛哥哥了。我还以为寒洛哥哥都忘记我了呢。”杨莲亭歉意一笑,说实在的,那段时间真的是把他忘记的一干二净了,转移话题说道“思思在这儿住的可还习惯,改明儿我让陆大哥给你找几个仆役,总不能苦了你。”思思心下高兴,快三四个月未见,此时他还记挂着他,怎的叫他不高兴,上前就投入了杨莲亭怀里说道“有三个仆役照顾我呢,寒洛哥哥不用担心。”杨莲亭被他一抱倒是有些慌了手脚,搂着不是不搂着也不是,最后还是选择了将人推开,坐定后道“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思思,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丰富他们便是,你与我有恩,我照顾你是理所当然,无须与我客气。”思思怎的听不出他弦外之意,只是有恩而非有情,这许久他也是想明白了的,若是有情,怎的之前在南馆那段时间不曾要他。惨笑一声,说道“若是只对我念恩,寒洛哥哥便不必如此,思思自幼身在风尘,养活自己总是有办法的。”说着起身背对杨莲亭,泪水落下却是不愿给他看见的。

杨莲亭本是想挑明一切,若他愿意留下,那便供养他一辈子也是应当,若是不想留,给足银钱让他一生无忧也是无妨,可此刻,看着颤抖的背影却是狠不下心。起身走近,却不知该如何。杨莲亭抿唇思考半响,随后说道“思思,我之前没来见你是家里出了事,而且、、、我已经娶妻成婚。我、、、”思思心中苦涩难当,面上却轻笑打断了他,说道“你是想说,你从来对男子无意,却是我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是么?”声音里透着悲凉。杨莲亭深吸口气不知该如何作答,最后还是觉得挑明,说道“思思,我绝不亏待你,你若想留下,我依旧照顾你,若不想、、、我给你笔钱可好。”思思猛然回过身“啪”的一声打在杨莲亭脸上,思思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随后看向直愣愣的杨莲亭,急忙上前哭求道“对不起,寒洛哥哥,我、、、我、、、对不起”杨莲亭依旧看着他,不躲不闪。

思思哭了,他不知该怎么办,他动手打他的寒洛哥哥,那么他一定会讨厌他了。他伸出手,想去抚摸被打的脸,可是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思思闭上眼,他知道他一定是讨厌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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